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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修’誰,只是,像是想要動彈,都不能了。☆、第47章大首彈47累了一個晚上的方知惜很快就睡著了,凌鳳蕭看著連睡覺都皺著眉的人,突然有些不想讓他恢復清醒狀態(tài)。他甚至是有點慌了,昨晚上的行徑是在方知惜迷糊的狀態(tài)半推半就而成,若是讓方知惜清醒了,只怕是要跟自己鬧脾氣。方知惜的脾氣,他的確不敢恭維。方知惜的脾氣就是那么怪異,他不會和凌鳳蕭生氣,甚至不會和他斗嘴,因為真正生氣的方知惜一句話也不想和他多說。盡管他不知道方知惜此等態(tài)度只是不想明面上得罪凌鳳蕭的做法。凌鳳蕭伸手將方知惜的眉頭撫平。他的手揉捏這方知惜的眉角,撥開散亂的發(fā)絲至耳邊,只是這樣做著這樣的瑣事也叫人愉悅。而方知惜像是感應到了他的心情,卻是在他懷中翻了個身,拿背面對著他。而凌鳳蕭見方知惜轉(zhuǎn)了個身,又直接把人輕輕的翻回來。凌鳳蕭任意妄為地在別人的地盤將方知惜占為己有,直接叫大皇子覺得那不可一世的皇子脾氣發(fā)作。大皇子連夜進了宮,不知和皇帝說了什么,皇帝輕易就給了大皇子一隊人馬回府。一整晚上,大皇子府被重重包圍,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雖然護衛(wèi)們保證沒有人出入,但他們不知道,那只是因為凌鳳蕭根本無暇分心。而大皇子卻是寢食難安,盡管知曉了這是東辰的陰謀,但他卻是相信不起來。想著方知惜的思無邪指認現(xiàn)任皇子妃是男人,但若是男人,來救他的那人又怎會和他這般親密?大皇子想到當日皇子妃依靠在那男人身邊的時候,心中的怒火卻是怎么也滅不了。蕭永逸想要冷靜下來分析,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想到就根本冷靜不下來。而且,他還無法回正房。門人修士說,那里有高人布下的禁制,就算他也無法輕易地破解開來。大皇子一聽到這群沒用的廢物的話,就覺得他們根本就不該再聽從玄靈派的話,是否該與東辰作對。這些修士根本沒有什么作用,一遇到事就退縮,就跟玄靈派一個德行!況且,這那到底是他的地盤!大皇子被凌鳳蕭刺激得惱怒。二皇子聽聞,第二天立馬去了大皇子府,只是人還剛進門,就叫大皇子給叫去商量對策。大皇子一臉陰沉,蕭永延也嚇了一跳?!按蠡噬┙o人劫持了?”“應該不算劫持,是他的同伙來了?!比舢敃r是被劫持,那皇子妃為何會這般地順從?蕭永延也聽到了些許風聲,更是聽聞那些人膽大地還沒走,就像是在給大皇兄下馬威一般。蕭永延謹慎地問道,“我聽聞,大皇嫂是男人?”蕭永延的話就像是針刺一般。蕭永逸他現(xiàn)在不愿懷疑皇子妃,他也知道自己后院不安寧,萬一只是別人的計謀,陷害了皇子妃呢?那現(xiàn)在皇子妃就正處于危險之中。只是,所有的證據(jù)都在指認,這皇子妃確實是有問題的。“剛從宮里傳來消息,說玄靈派不想與虛空派正面沖突,已經(jīng)將留在都城的能人都召回去了,父皇當時勃然大怒,”二皇子斟酌道:“現(xiàn)在與東辰對上,興許不是時候?!?/br>“就算皇子妃是被掉包了,但他也卻是東辰來的,東辰這樣出爾反爾,就算南煌與之開戰(zhàn),也是正義之師?!贝蠡首诱f道:“即便沒有這次聯(lián)姻,南煌與東辰的關系也維持不了多久。”東辰為了籠絡虛空派,為了將南煌打壓,不遺余力的在邊境增兵施壓。而上一次的南煌與東辰的小范圍戰(zhàn)爭,卻是蕭永逸和蕭永延的舅家?guī)У谋舨皇且驗榇蜉斄?,他蕭永逸又怎么會被皇帝冷落呢?/br>“大皇子,余側妃暈倒了?!?/br>兩人還沒商量出個對策,西苑又開始鬧事兒。蕭永逸這才想起這女人才因為爭風吃醋把皇室血脈弄掉了的事。“皇兄,要不去看看吧?”蕭永延道。“那女人,就該賜一丈白綾!”蕭永逸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更認為余側妃就是為了爭風吃醋才將他未出世的孩子摔掉了?,F(xiàn)在誰惹他誰倒霉。只是惹怒他的罪魁禍首還在他的正房里,逍遙自在。方知惜睡到了太陽高掛才醒。凌鳳蕭見方知惜睜開眼睛,下意識地埋下頭在他的眼角留下一吻。還在清醒與迷糊狀態(tài)中的方知惜被驚悚到了。他還記得昨晚的事。而凌鳳蕭像是根本不打算和他解釋昨晚上的事!方知惜想把人掀開,凌鳳蕭卻又跟了上來。殷勤地給方知惜洗漱穿衣,就像是這樣討好了他,方知惜就不會與他生氣了。“昨晚上累了我一宿,你卻連一個眼神都不舍得給我?!绷桫P蕭見方知惜不準備搭理他,自說自話總結道:“當真薄情寡義?!?/br>“呸?!?/br>方知惜不知道這人現(xiàn)在的臉皮有多厚,明明是他的錯卻能推得一干二凈。只是,說完,方知惜也驚住了。自己這是能說話了???方知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沒有前幾日那般沉重,反而讓人覺得很輕盈。只是剛剛他的關注點太過,所以才未發(fā)現(xiàn)這一點。而后,凌鳳蕭就看著方知惜的嘴唇翕動卻未出聲,沒一會兒,就聽到方知惜小聲道:“凌鳳蕭。”“怎么?覺得辜負了我?”凌鳳蕭語氣不疾不徐,根本聽不出半點的問題。“……”方知惜聽到自己的聲音終于是松了口氣。但一想到對方昨晚的行事,再加上之前修延宮的那些傳聞,不由得心慌,“凌鳳蕭,若不是我現(xiàn)在沒了修為,可不是得讓你吸得干干凈凈的了,現(xiàn)在可滿意了?”“滿意,自然是滿意?!绷桫P蕭捏主方知惜的手,將靈氣送入查探了一翻,發(fā)現(xiàn)方知惜身體里被封住的那些經(jīng)脈都已經(jīng)被打通,這才又調(diào)侃道:“就是不知道你對這功法滿意否?”“滿意,”方知惜咬牙切齒道,“合著當初這些人來討伐你們也不完全是沒有緣由啊,就你這種輕易就將別人修為轉(zhuǎn)作自己的修為,這得來全不負費工夫啊?!?/br>“那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和我說話是因為什么?”凌鳳蕭笑瞇瞇道:“可不就是因為那功法么!”方知惜聽凌鳳蕭的話,不由得一愣。這人難道不是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動了自己嗎?也確實,自己的修為那么點兒,凌鳳蕭也看得上!只是等著方知惜再看自己的境界時,再也忍不住將驚愕的表情表現(xiàn)出來。前幾次進階就給失敗了,現(xiàn)下卻輕易地就到了筑基中階!這不是在嘲笑他之前的那些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