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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問題都絮絮叨叨說一大堆,還問的特別仔細。 付修望著她亮亮的眼睛,還有泛著紅的小圓臉,只覺得越看越可愛。 他挨個的回答著問題,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又繞到后面揉揉她的頭發(fā)。 司小喃像是受到了電擊,慌忙退后半步,雙手緊緊捂住臉,杏眼睜的圓圓的。 他為什么要捏我臉?這個動作也太親密了。 臉大就可以隨便捏了嗎?即使臉大我也是有尊嚴的啊。司小喃亂七八糟的想著,手底下越來越燙,皮膚上還殘留著付修指腹的觸感。 他的手果然特別的暖。 “你頭發(fā)長了點,就是有些亂?!备缎奘栈嘏e在當空的手,心里有點失落。 他想了下自己現(xiàn)在半殘廢的樣子,沒敢提幫司小喃剪頭發(fā)的事。 怕被她間接拒絕一次還不夠,又被直接拒絕一次。 “我有帽子,能遮起來,等再長點就去修一下?!彼拘∴嬷?,邁開小碎步從付修身邊穿過去,說,“你過生日,我給你準備了禮物?!?/br> 司小喃從沙發(fā)上拿過自己的書包,轉過來的時候眼睛瞟見屋里的鋼琴,琴架上還有個倒扣的小木框。 從她來到現(xiàn)在,那個小木框一直扣著,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司小喃壓下好奇心,從書包里抽出來一個小玻璃罐子。 “我生病的時候,朋友把千紙鶴裝在許愿瓶里,說能保佑我平平安安早日康復,所以我也幫你準備了?!彼拘∴巡A课赵谑种校徊揭徊阶叩礁缎廾媲?,隔著衣服握住他的手腕,鄭重地把瓶子放在他手里。 透亮的玻璃瓶底部鋪了一層彩色的細沙,冬天陽光透過窗照進來,亮晶晶的特別好看。 彩沙有幾顆小小白白的石頭,零星點綴在中間,石頭上有一艘小船,船頂上掛著彩色閃光紙疊的千紙鶴。 付修的黑白單調的房間因為這個瓶子,頓時變得姹紫嫣紅了。 像是三月的春光照進來,明媚得難以言喻。 “祝你早日康復,福澤平順?!彼拘∴椭^說完,還沒等付修反應過來,又從書包里抽出一團毛茸茸的東西。 付修整顆心因為這個小瓶子變得柔軟,還沒等他從感動中抽離,手里又被塞進一團類似于毛襪子的東西。 高端洋氣的付修把那團東西握在手里捏了捏,感覺像是娃娃機里絨毛布偶的觸感。 “這是什么?” “我媽知道你總送我回家,挺照顧我的,所以你生日,她也想給你準備個禮物,就送了…”司小喃表情復雜的看著付修身上款式新潮的風衣,還有他明顯比別人要金貴的臉,糯糯的小聲說,“…袖套。” 付修一手握住瓶子,另一只手艱難的把卷在一團的東西揉開,發(fā)現(xiàn)真是兩只明黃色掛滿絨毛的袖套。 袖套上還縫了兩只灰色的小老鼠,針腳很密,一看就不是外面買的。 “我媽問你喜歡什么,我說松鼠,她不會縫松鼠…”司小喃越說越覺得尷尬,看著付修手里跟他格格不入的袖套,動手搶了回來,“算了,你還是給我吧。” “送人的禮物,還能要回去?”付修愣了下,把胳膊伸出去,“你給我套上吧?!?/br> “啊?你真要套???” 這風衣看起來特別貴的樣子,牌子還是什么尼,套個用邊角布料縫出來的卡通袖套…司小喃一邊吐槽,一邊把袖套給他帶上去,左右端詳了下效果。 果然不倫不類的。 付修卻挺滿意,畢竟這是小松鼠mama送給自己的東西,上面的圖案也挺…是丑了點。 “太難看了,我讓她弄個別的,她說給你縫一條打底褲?!彼拘∴忉屩?,自己都想笑。 孟嫻是典型的持家女人,總想著給她穿暖吃好,現(xiàn)在還把同樣的思維邏輯用在付修身上。 要是她真的縫一條帶老鼠頭的打底褲給付修…司小喃設想了一下那樣的情景,感覺離世界末日不遠了。 “我挺喜歡打底褲的?!备缎廾林夹墓ЬS了句,怕司小喃當真,讓她母親真弄條打底褲來,連忙引開話題,“我們先把蛋糕吃了,下午還要出去呢?!?/br> “好。”司小喃把帶來的蛋糕拿出來,插上蠟燭,找付修要了打火機點燃。 付修坐在蛋糕旁邊,等了半天,見司小喃只是穩(wěn)穩(wěn)坐著。 “你不給我唱生日歌嗎?” “我…唱歌跑調,五音缺六音那種。”司小喃擺擺手,往后縮了下,“還是不唱了?!?/br> 付修不依不饒的說,“跑調我也聽,你唱歌,我把生日愿望分你一個?!?/br> 司小喃猶猶豫豫地說,“…可你又不是真的過生日,能靈嗎?” 付修驚恐地望向司小喃。 暴露了? “你生日,是農(nóng)歷一月一吧,”司小喃抬眼望著他,忍不住偷偷笑著,眼底里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一中大佬滿臉慌張的樣子,真應該拿手機拍下來。 做戲要做全套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直到司小喃忍不住笑瞇了眼。 見付修還是愣愣的樣子,她彎著唇解釋,“我選禮物的時候拿不定主意,就去問寧決你的喜好,他告訴我你生日在大年初一。” 司小喃把蛋糕店送的紙壽星帽拼成圈,帶在付修頭上。 付修抬頭看了眼,眼里有些茫然。 他的臉很好看,是那種貴族少年的英俊。 眼尾上揚,眸中像是墨色的夜空盛滿星辰。 司小喃笑容凝固了一下,縮回了手,偷偷把自己的臉埋起來,這兩天轉來轉去的小心思再也藏不住。 我喜歡的人那么好看。 為什么我沒有早點遇到他呢? 我喜歡你啊… 你要是早點出現(xiàn),我就可以告訴你。 每天告訴你一百次,司小喃偷偷咬住下唇,眨眨眼睛,眼里有些澀。 “寧決真多嘴,明天我肯定要把他牙粘起來。” 假話被拆穿真是前所未有的尷尬。 付修避開眼神思索了三秒鐘,干脆決定拋棄形象,耍賴到底。 “就當今天是我陽歷生日,蠟燭已經(jīng)點上,我要許愿了。”過去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