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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暖暖吧…” 付修接過來,傾身過去打算把鋪在桌面上的毛毯收起來,就聽到教室門口傳來熟悉的人聲。 “這幫崽子尾巴被夾了?跑cao都不知道鎖門?!币λ绰愤^二班教室門口,探過頭望進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眼睛瞬間瞪直了。 空蕩的教室角落并排坐著兩個人,俊朗的少年漸漸逼近臉上暈著紅的女孩… 從姚舜的角度看過去,他倆下一秒保準親上。 “你們倆不下樓跑cao,留在教室做啥?”姚舜沉著臉,視線陰陰掃過他們,“都跟我來辦公室?!?/br> 早戀訪談 “…十幾歲的男女同學之間產(chǎn)生點曖昧啊、感情啊,老師能夠理解,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紀過來的。 但是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朦朧的好感耽誤正事,高三時間眨眼就結(jié)束了,高考可是改變你們?nèi)松拇笫?,知道嗎??/br> 姚舜端起搪瓷杯灌下一大口茶水,重重嘆了口氣。 付修站姿十分隨意,甚至還在他訓話的時候打了個哈欠。他視線一直纏在司小喃身上,顯然沒把姚舜的威脅聽進耳朵里。 “付修!”姚舜見他在辦公室里,目光還是黏膩的纏人,登時氣得臉都黑了,“跟你說話呢,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付修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去看低著頭聽訓的司小喃,敷衍的應(yīng)了聲。 姚舜臉瞬間紫了。 “你說你,為啥非要這么自甘墮落呢?以前你檔案上拿過那么多獎,得到那么多認可,咋到了一中就…”姚舜氣得憋了一口氣差點上不來,狠狠地怕了把桌子,緩了下情緒才繼續(xù)說,“就上次打架那事,寧決他們說你沒參與,可我們又不是聾子瞎子。你感冒請一禮拜假?真以為我信?” 那么多獎…司小喃疑惑的偏過頭對上付修的視線。她怎么不知道付修拿過獎,什么獎? 全國打架第一? 中學生最狂大賽? 聽姚舜后面的話,司小喃又收回視線垂下腦袋,雙手背到后面絞緊聽訓。 “咱們學校領(lǐng)導跟市中那邊都有來往,也說了這事。聽說起因是你威脅人家市中學生,叫啥…吳茜的?!?/br> 姚舜搔搔稀缺的頭發(fā),感覺遲早要被氣到禿頂。 “你說說,在咱們學校惹得事不夠多,還跑到外校去?市中那小姑娘說你無緣無故的,拿刀架著她脖子。父母鬧到學校,說閨女躲房里自殺,唉…造孽!” 原來上次市中帶人堵是這個原因。 付修懶得多解釋,松松垮垮戳在哪,活脫脫是個問題兒童的典范。 “校領(lǐng)導為啥護著你,你肯定清楚,別以為真出了事,他們能幫你什么?!币λ幢凰麣獾梦柑?,別過頭朝付修擺手,“行了行了,你先走,我跟司小喃說幾句。” 聽姚舜要單獨‘審訊’司小喃,付修總算有了反應(yīng),“老姚,我…” 他話沒說完,感覺腰上被輕輕戳了下。 司小喃偷偷用手指在他后腰上點了兩下,搖搖頭,遞個眼色示意他先離開。 “…先走了。”付修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他把手背到后面,溫熱的手掌捏住那根手指握了下,指腹在她掌心里輕輕柔柔搔了下癢,飛快的寫了幾個字。 有事發(fā)消息。 覺得姚舜不可能大白天在辦公室里濫用私刑,付修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辦公室。 姚舜跟在他后面,緊緊關(guān)上門,這才折回來。 他揉了下腦袋,琢磨了會措辭,問,“你跟付修這…啥時候開始的?” “沒開始啊…”司小喃低聲回答。 她感覺十分難過,不是因為被姚舜冤枉,而是因為她由衷的希望罪名成立。 “哄誰呢?我第一天當老師???”姚舜見過太多談戀愛的小年輕了,從眼神就能判斷出來倆人感情狀況。 剛才這倆站這里眉來眼去的,還偷偷做小動作,湊得緊點周圍還有粉紅泡泡。 這都沒開始? “你別擔心,我沒想著讓你們鬧掰?!?/br> “我沒擔心啊。”司小喃哭笑不得的說。 她都說沒開始了,為啥姚舜還是一副他倆肯定早戀了的語氣?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姚舜心里有了判斷,已經(jīng)不理會司小喃承不承認這件事了。 反正現(xiàn)在不開始,瞅這架勢。 遲早得開始。 “我就是提醒下你,高中談戀愛不是不行,但也要以學業(yè)為主。”姚舜從書堆里拿出上次考試的成績表,放到桌邊上,指著最頂上的位置說,“你看付修的成績,他高考完了,肯定不可能呆在這邊,好學校都在大城市呢?!?/br> 司小喃看著那一排耀眼的數(shù)字,咽了下口水。 心底忽然升起隱秘的自豪感。 她又把目光往下掃,移到自己的名字后面。 273。 四百多分的差距,再湊湊都夠一個一本線了。 姚舜注意到她的目光,狠狠心繼續(xù)說。 “你現(xiàn)在跟他談戀愛,可能你倆挺開心,但想過之后的事情嗎?他以后去首都,去沿海城市,你怎么辦? 或許你倆感情深些,你報考同城的??疲蛘吒纱嗳ゴ蚬?,在一起還能混個一兩年。但畢業(yè)后呢?你倆各方面差距越來越大…” 司小喃眼里的小星星幾乎全部熄滅的。 她怎么忘了,橫戈在兩人之間的,不止是她容貌的恢復情況,還有成績、未來、還有各種不穩(wěn)定的因素… “我說這些呢,不是為了逼你倆分手,就是讓你們看清楚現(xiàn)實,誰都別耽誤誰?!?/br> 耽誤。 司小喃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腳尖。 今天外面下了雪,她早上穿得雪地靴踩在雪里濕了一點,像塊疤似得貼在駝色的鞋面上,讓整雙鞋看著臟兮兮的。 耽誤啊… “司小喃?”姚舜擔憂的叫了聲,怕她太難過影響身體,“我知道這些話不該說,你也不樂意聽…” “不,我樂意聽的?!彼拘∴痤^,深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老師,我們沒有在一起?!?/br> 這是想通了,打算放棄了把? 姚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