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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又埋下頭軟綿綿地說,“那、你不是也喜歡我嗎?為什么不是你跟我說…” ‘也’這個字用的非常妙,瞬間讓付修心情指數(shù)升到頂峰。 四舍五入下來,也約等于告白了。 他想了想說,“那我們,來打個賭?” “什么賭?”司小喃悶在他腿上,聞著清香的檸檬味,悶悶地問。 “既然你不想影響考試,那我們就等期末考試之后再談這個事?!?/br> 反正人已經(jīng)到懷里,親都親了,她肯定跑不掉。 付修算了算距離期末考試的時間,咬咬牙決定再忍兩周。 “如果你考到三百分,我追你。如果沒考到,你追我,怎么樣?” 司小喃臉紅到了耳朵,心里輕飄飄的,猶豫了半天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好?!?/br> “那就說定了,到時候不能賴賬?!?/br> “我才不會賴賬呢!”司小喃站起來,目光堅定地說,“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復(fù)習(xí),你等著輸吧!” 付修只是笑了下,“好好好,你這么厲害,三百分肯定很容易?!?/br> 只是到底是誰輸,就不一定了。 付修想,無論考沒考到,她都得當(dāng)自己女朋友啊。 蠢松鼠,小笨蛋…嗯,這話不能當(dāng)面說。 … 下午連續(xù)兩節(jié)課,司小喃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開了好幾次小差。平常要求苛刻的付修難得沒有提醒她,縱容地放任同桌神游。 寧決踢了踢付修的桌子腿,小聲說,“付爺,四木喊你看手機(jī)?!?/br> 付修總算肯把視線從司小喃身上挪下來,在桌膛摸出手機(jī),隨口問,“四木誰?” 寧決噎了一下,“這都同班一年多了,你連林二木外號都不知道,他知道肯定哭死…” 林二木拉了一個討論組,一中比較混的都在里面,熱熱鬧鬧的議論著討伐市中這事。 木木木木:付爺在不?這次市中惹事又給我們扣屎盆子,能忍? 是虎不是貓!:必須不能啊,等周末咱們就去干了市中那幫孫子! 帥炸每一天:我喊付爺了,他馬上來 木木木木:周末是吧?我通知李歡,讓高二的也上 付修用了半分鐘鉆研了下這群人的網(wǎng)名。 是虎不是貓應(yīng)該是坐隔壁的趙虎,帥炸每一天是誰? 備注這么欠揍,怕不是會被打?付修點進(jìn)他的個人主頁,系統(tǒng)自動顯示了備注:寧決。 付修忍住沒有把手機(jī)砸到前面那人的腦殼上。 付修:周末我有事 是虎不是貓:…這冷水潑的,怎么你每次都有事??? 帥炸每一天:陪喃姐嗎 付修:嗯 周末司小喃說她要去復(fù)查,市中心醫(yī)院離這邊挺遠(yuǎn)的,又下了雪,付修不放心她在外面跑。 提起這事,付修才想起來還沒給司小喃回復(fù)消息,又翻出司小喃的消息框,接在后面打字:我陪你去。 “我上課不玩手機(jī)…”司小喃正好偏過頭,看到他給‘小松鼠’發(fā)消息,還沒意識到是誰。 等看清內(nèi)容,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自己。 “嗯,我周末陪你去復(fù)查?!备缎抻米煺f了一次。 “不…”司小喃不想占用他時間,反射性想拒絕。 付修一本正經(jīng)的胡扯,“我手受傷了,得去醫(yī)院檢查。” “…隨便你。”司小喃坐直看向黑板,認(rèn)真聽課。 她算是看明白了,其實付修看著正直高冷,實際上說謊話找借口都特別擅長。 偏偏又讓人沒辦法拒絕。 是虎不是貓:那怎么辦?付爺不來,靠我們幾個能虐市中嗎? 木木木木:能虐是能虐,但我們幾個去沒有由頭啊 帥炸每一天:付爺,你說個想法啊 付修:你們處分消了? 討論組里頓時鴉雀無聲。 扎心了。 他們之前打架背的處分還都在身上,要是再惹點事,沒有付修那種學(xué)神光環(huán)護(hù)體,多半得被開除了。 帥炸每一天:寒假沒兩周了,還是考完試再說吧。還有就是,你們也知道,我跟付爺這都是傷員,估計使不上力… 是虎不是貓:四木也說了這事,你們倆這何必呢 帥炸每一天:總之這波得把喃姐叫上,市中雖然武力值不行,但是他們能叫到的人多,憑我們幾個或許搞不過 付修沒有回復(fù),沉默地望著討論組刷的火熱的記錄。 他不愿意司小喃參與到這種事,所以忍到今天都沒去找市中的事。要放在去年,保準(zhǔn)那些人第二天就被他堵了。 可是只要事情會牽扯到司小喃,他就會變得慎而又慎,根本不愿意她被影響到分毫。 寧決等了半天沒看到回復(fù),轉(zhuǎn)過來看了他一眼,見人還拿著手機(jī),又轉(zhuǎn)過頭打字。 帥炸每一天: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你記住,司小喃不是你以為的那種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是虎不是貓:對啊,去年喃姐沒少得罪市中。有回市中叫了幫社會上的小雜碎,圍在學(xué)校門口堵她,喃姐都全身而退了 付修摸了顆糖,湊到嘴邊咬開糖紙,湊到司小喃嘴邊,“啊——” 正在聽課的司小喃愣了下,條件反射的張開嘴咬下yingying的檸檬糖,吞到嘴里。 “甜嗎?”付修問。 “有點酸?!彼拘∴蠈嵒卮稹?/br> 付修身上帶著的糖一直是冰檸檬味的,淺黃色包裝,吃到嘴里清清涼涼的甜,透著一股細(xì)微的酸味,不會讓人覺得膩。 “好好聽課,”付修把糖紙塞到口袋里,總算恢復(fù)平常的嚴(yán)師狀態(tài),“還記得咱們打的賭嗎?” “我記得,你…”司小喃氣鼓鼓的哼了聲,轉(zhuǎn)過去認(rèn)真的盯著黑板。 明明是他非要喂顆糖過來,害自己分心的,現(xiàn)在卻又裝正經(jīng),真是越來越可惡了。 司小喃舔著嘴里的糖,又酸又甜的。 像是跟他親吻的味道。 付修喂完糖,才又拿起手機(jī),討論組里已經(jīng)喊瘋了,都在問他是不是失蹤了。 付修:我不管她以前,現(xiàn)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