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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幅度下降。所以她在幾天里一直給自己營造輕松愉快地氣氛,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愜意的模式。 本來以為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肯定容易東想西想。實際上幾天下來,司小喃很少覺得孤獨, 也沒太想起高考的事情。 中間孟嫻還打電話過來, 意思是打算回來陪司小喃高考。 “省省吧,折騰一趟不容易, 你還是乖乖呆在那邊吧。我這又不是第一次高考,哪還需要人陪啊!” 孟嫻還是堅持本意,“不是第一次,但挺重要啊。你爸最近剛接手一個項目,臨時脫不開身…” “我爸脫不開身你就多陪陪他,夫妻倆十幾年總算盼到能在一起,你天天想著往其他地方跑做什么?”司小喃非常不客氣的說,“你來了我可是不會接待你的,我還要跟我男朋友談戀愛呢!” “我說你這孩子!”孟嫻氣得想打人。 三號上午考完一科,付修是在三號下午來的,進門時司小喃正趴在房間正中央做瑜伽。她連體育的時候需要拉筋,身體相當(dāng)柔軟,做一些高難度動作也不吃力。 小松鼠被她從籠子里放了出來,停在司小喃的肩膀上亂蹦亂竄??吹礁缎捱M來,它明顯比另外一只看到伴侶的喃喃更加積極。 司小喃還原動作,慢慢爬起來,“它果然還是認(rèn)人的,我喂了這么一年都沒跟我親起來?!?/br> “大概是異性相斥吧?!备缎薅汩_它,從旁邊繞過去走到司小喃旁邊,把帶來的一箱子零食擺在茶幾上。 司小喃撲過去,拆開箱子,被花花綠綠的東西晃得眼睛都快花了。 “怎么感覺你這次買的零食特別幼稚?。俊彼拘∴珡睦锩娣鲆缓袛嚁囂?,是把麥芽糖加上食用色素,拿兩根棒子用力攪拌會變成白色的一種糖稀零食,只有小孩子有耐心玩。 非但如此,她還在箱子里找到一毛錢一根的拉條零食,山寨版的小瓶可樂和雪碧,五顏六色的豆豆糖,看樣子都是些暴露年齡的小東西… “哪里幼稚了?”付修完全不覺得自己這堆零食幼稚,他拿起一個□□形狀的飲料,朝空氣噴了一下,“前兩天不是兒童節(jié)嗎?我沒在,現(xiàn)在幫你補上禮物。” “兒童節(jié)啊…”已經(jīng)望二奔三的司小喃想了下,感覺這么有童心的節(jié)日跟她不怎么搭。自己的生日在農(nóng)歷的六月一日,直接算陽歷就是兒童節(jié),付修去年就試圖在兒童節(jié)幫她過一次生日,最后是被司小喃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今年… “我們?nèi)ミ^兒童節(jié)吧,補一次?!彼拘∴嶙h,她摸摸自己變長了的劉海,“付修大師順便幫我做個洗剪吹,讓我引導(dǎo)今年流行?!?/br> “什么亂七八糟的…”付修吐槽了句,還是同意了補過兒童節(jié)的提議。 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兩個人雖然不可能做到日日相守,但也算是經(jīng)常見面,了解對方的想法。他看出來司小喃不想在這個當(dāng)口提到學(xué)習(xí),也就識相的避開這個話題,干脆陪著她亂玩亂瘋。 小縣城沒有適合情侶一起去游蕩的游樂場之類的地方,連個兒童公園都沒有。兩個超齡兒童又不能去快餐店,跟一群身高不到他們腰的熊孩子擠滑滑梯。再三想了想,他們決定去郊外的山林里,體驗一把返璞歸真當(dāng)野人的感覺。 山頭不高,爬到山頂也不到一千米。司小喃本來體力就好,練了一年體育,爬上去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付修是男生,平常也有做健身,也沒消耗多少體力,兩個人在路邊佝僂著腰背的老奶奶注視下,一路昂首挺胸爬到山頂。 山頂有一片小山林,據(jù)說山林中還有各種動物,很多人慕名而來是為了吃野味,司小喃剛上去就遇到了一個大叔在抓野雞。 由于父親的工作原因,司小喃對野生動物有種特殊的感情,看大叔一副不為溫飽只圖好玩的樣子,準(zhǔn)備過去攔了下。 付修注意到那個人手上有自制的□□,雖然不能殺人,但是打到肯定很疼,就跟在司小喃后面過去。 司小喃也注意到槍,知道不能硬碰硬,便選了委婉迂回的方式,“大叔,你哪來的???是不是本地的?” 大叔聽到聲音,回過頭,見是兩個背書包的小同學(xué),長得還都挺好看,“我是本地的,你們是哪里的?” 他掏出手機看了下日期,確定今天是工作日,這時間還沒放學(xué),就以為付修和司小喃是兩個逃課私奔,到處亂玩的孩子,便放下抓野味這件事,語重心長的勸,“小小年紀(jì),一定要好好讀書,別每天逃學(xué)在外面嚇晃蕩。我當(dāng)年就是沒好好學(xué),高考考不好,現(xiàn)在到處看人眼色,唉…” “我們沒逃學(xué),放假了?!彼拘∴缎拚具^去,幾個人在山頭找了個快平坦的大石頭坐下,她從書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大叔,笑盈盈的回答,“再過兩天高考,學(xué)校放假了,我就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圖個喜慶,剛上來就看到你在捉雞…” 話轉(zhuǎn)到正題上,司小喃把父親的經(jīng)歷跟他說了一次,又道,“我馬上要高考了,看到血不吉利。畢竟我爸那樣,我就比別人多信一點?!?/br> “原來是這樣,你爸也挺不容易的?!贝笫甯锌攸c點頭,看司小喃眼睛盯著自己的□□,連忙放下墻上瞄準(zhǔn)用的弓,把東西收回袋子里,“我不打了,不打了。本來就是從網(wǎng)上買了個槍,看著挺好玩,想來試試。你這么說,這玩意造孽多了還影響子孫后代。我不弄了,為兒子積福?!?/br> 付修目睹了全過程,默默啃著薯片想,不知道什么時候,司小喃處事已經(jīng)這么圓滑了。她明年到X大,肯定很受人喜歡,或許會被委任成最需要跟人打交道的學(xué)生會或者團支部之類里的職位。 司小喃沒有讀心術(shù),不知道付修的想法,繼續(xù)跟大叔說,“種善因得善果,咱們迷信點也沒啥不好,畢竟是為了造福后代的事。你今年把山頭打空了,以后這荒山,后面人爬著也沒意思。” “是啊是啊…”大叔點點頭,覺得身為受教。他想到司小喃要高考,又問,“對了,你是哪個學(xué)校的啊?我兒子今年也高考,他是一中的,不知道能考啥樣?!?/br> “我也是一中的,說不定跟你兒子還認(rèn)識呢?!边@也太巧了,司小喃心里詫異,“別擔(dān)心,平穩(wěn)發(fā)揮,興許能考上呢?!?/br> “不行,我那兒子特別皮,從小就是學(xué)校的土匪?!贝笫鍝u搖頭,一副想把兒子揪出來剝皮的架勢,“你既然是一中的,應(yīng)該聽過他的名字。我兒子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