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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認(rèn)真讀書的樣子也可愛。 可惜薛青柏晚了一步,北北阿南和小貓都被薛老太太給攬在一塊了,薛青柏也不能和自己老娘搶孩子,只能牙酸的站在原地看著。 “乖孫,等過幾天啊這里就能有個大秋千,到時候奶奶就能和乖孫一塊玩了”薛老太太說著用手劃拉了好大的一個圈。 薛青柏聞言,立馬擠了進(jìn)來“這個秋千是爹爹要給你們做的呢?”那得瑟的模樣,讓薛老太太連連翻白眼,就沒見過這么著急邀功請賞的。 “這么大的地方能做多少個秋千??!”阿南抱著小貓,滿臉驚奇道。 “能做一個好大好大的秋千”薛青柏樂呵呵道。 “如果秋千上面有把傘就好了,那樣雨天也能出來玩”阿南有過一次見到過別人家的涼亭,就一直惦記著呢!北北滿臉好奇,還有這樣的秋千??!想要! “阿南可別為難你爹爹。秋千上有雨傘還叫秋千嗎?”薛老太太抱起阿南,樂呵呵的給一臉沉思模樣的薛青柏打圓場。 還是自己兒子呢,咋就這么笨,真是不知道這么笨的兒子是怎么在軍。隊中一年省出這么多銀子來的,還不定在外頭受了多少委屈呢,這么想著的薛老太太,立馬心疼了“乖孫阿南以后不許欺負(fù)爹爹知道不” 老三這么笨,自己以后可得多費點心思,還有這兩個孩子,可不能和王夢瑤一樣,不然自己這傻兒子還不定冒哪里哭呢! 薛老太太這么一說,北北也想起來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的雄途壯志,他是要護(hù)著爹爹的,怎么能和阿南一起欺負(fù)爹爹呢! 薛青柏聽著自己老娘的話就是一陣無語,哪有告訴自己孫子別欺負(fù)自己兒子的,可是偏偏好像北北就聽了進(jìn)去,北北道“我知道了”然后吭哧吭哧的跑到自己的房間,把薛老太太前不久給他和阿南買的關(guān)頭糖拿出來。 阿南是女孩子,就喜歡吃甜的,他原本打算晚上給阿南的,現(xiàn)在都給爹爹,薛青柏呆呆的看著北北拿出牛皮紙包著的四根關(guān)頭糖,癲癲的朝著自己跑過來,把其中一根塞進(jìn)薛青柏嘴里“我記住了,我會對爹爹好好的,不會欺負(fù)爹爹,把所有的糖都給爹爹吃”之后又把牛皮紙袋子給了薛青柏。 薛老太太看著自家傻兒子,叼著關(guān)頭糖的樣子,樂的直捂肚子“哈哈哈,乖孫真好” 薛青柏……他是那種被自己兒子女兒欺負(fù)的人嗎?嚼著嘴里甜滋滋的麥芽糖,薛青柏有些無語的想到,他咋能這么沒出息。殊不知在北北的夢里,薛青柏就是這么的沒有出息。 薛青柏咬著糖,又拿出兩根分別塞北北阿南嘴里,迎上北北有些呆萌的小表情,薛青柏不由得心里暖暖的“爹爹吃一根就夠了” 薛老太太見那邊一下子溫馨起來,故作悲痛道“我可真是可憐……”沒有糖吃,后半句沒說出來,因為最后一根關(guān)頭糖進(jìn)了薛老太太嘴里。 薛老太太瞪著薛青柏,卻沒有半點威懾力,氣氛一時間融洽的不行。 薛老爺子拎著空盤子,心事重重的進(jìn)了院子,就見到了這么一副景象,一時間心里頭一噎,不由得上前一步“青柏你咋還有心思在這里逗孩子玩,你知不知道老大家的出了大事了,老大媳婦懷孕了” 薛青柏……他為啥沒心情逗自家孩子玩,是老大媳婦懷孕,又不是他媳婦懷孕,他能有啥想法,嘴里的一塊關(guān)頭糖沒有嚼完,薛青柏又嚼了兩下。 薛老爺子看著小兒子這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不由得火大“長嫂如母你知不知道……” “老三你帶著孩子們玩?。 毖咸珜χη喟卣f完就拉著話說了一半的薛老爺子走了。 薛青柏也沒多待,哄著兩個孩子進(jìn)了屋子后盯著這一大片空地心里暗自琢磨……秋千,能遮風(fēng)擋雨的秋千。 “哎呀,老婆子你這是干啥”薛老爺子進(jìn)了屋子甩開薛老太太的手。 “我還要問你想干啥呢!老大媳婦懷孕和咱們老三有啥關(guān)系”老太太瞪著薛老頭子,把刻薄老太的形象演繹的入木三分。 薛老爺子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咋就成了這樣了,就算是分家,那一筆也寫不出兩個薛字來,老大家是家里唯一的讀書人,現(xiàn)在老大媳婦身子重,家里家外的也沒干活,花銷又重,我琢磨著咱們是不是表示表示,還有老二家的三個丫頭都過去幫忙干活了,阿南是不是也過去看看” 薛老太太聞言一下子炸毛了,讓阿南服侍老大家的她們配嗎?她知道憑薛老頭子的腦袋,肯定想不出這種作賤人的方法,肯定是老大家的又出了什么壞水“老頭子你知不知道啥叫分家?!?/br> “你這咋說的,就算是陌生人也要搭手幫忙的,讓孩子過去看看怎么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小題大做”薛老爺子想起薛老太太年輕那會受的罪,不由緩了口氣“我知道你就是不想孩子太受罪,可是哪家孩子不是這么過來的,老大是家里唯一的讀書人,哪個讀書人在家里不是一呼百應(yīng)的,只有青松,一大家子都委屈了他,他也不曾說什么不是,這也是沒辦法了啊!” 薛老太太……合著一家子人供他讀書,他自己還委屈了,再看看薛老爺子,原本挺好的人,只要遇上這讀書光宗耀祖的事,腦袋就拎不清。 還讓老三又出銀子又出女兒的,前面的興許老三不說啥,后面的,真說出去了等著被兒子懟呢!別看老三喜歡的是兒子,女兒也不是給別人當(dāng)牛做馬的。 “老頭子,老大媳婦現(xiàn)在也沒懷多少日子,大不了哪天上集的時候給李氏娘家說一聲就得了唄,讀書人最重視名聲了,讓六歲的侄女伺候著,傳出去也不好聽”薛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勸道。 “那行好吧,不過你可得記得,家里頭只有一個讀書人”薛老爺子的拼命強調(diào)讓薛老太太無奈“誰說的,北北現(xiàn)在也上學(xué)堂呢,還有老二家的,如果肚子里是個帶把的,也得送學(xué)堂去”到時候能念的起多少日子,就不一定了。 “可是現(xiàn)在不是只有老大一個嗎”薛老頭子語氣明顯軟了下來??墒切睦镱^還是指望著老大培養(yǎng)出一個舉人進(jìn)士呢! 薛老太太就裝聽不見這句話,看老頭子不人來瘋了,這才繼續(xù)道“老三的錢都是拿命換來的,不管是誰,都別想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別想連吃帶拿的,北北將來讀書科舉那樣不是錢,老三幫了老大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薛老爺子聞言閉上雙眼假寐,薛老太太撇嘴,現(xiàn)在分家了,她非得給老頭子好好洗腦,興許自己就對薛這個姓沒啥歸屬感吧,就算那天老大家的真就金榜題名,光耀門楣,那光的也是薛家的門楣和她一個小老太太有啥關(guān)系。就算是那天薛家祖墳冒青煙,對她也沒有多大的聯(lián)系。 她現(xiàn)在日子過的那么舒坦干啥吃飽了撐的,還要跑去趟渾水,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