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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蛋糕怎么賣的” 三丫直視云王,想了想這可是在這個世界上獨一份的,再看看這位也不差錢,于是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十兩銀子一塊,這里一共七塊,您如果全買,就給五十兩好了” 云王一點不含糊的給了銀子,三丫笑得差點跳起來:淡定,淡定,身為穿越女,怎么能這么眼皮子淺呢!三丫接過銀子又道“我這里時不時的會出些新鮮吃食,客官可方便留個地址給我” 云王搖頭“我不住這里” 三丫也沒灰心,拎著銀子高興的不行的跑了出來,不和她合作,是這男人虧了,才不是她虧了呢!只是如今還是把銀子藏好了才是重點!她可不想攢錢供弟弟讀書,一點都不想。 云王拿起一塊糕點,味道確實還成,可是他好想和王妃一塊吃??!看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云王不由感嘆,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加苦逼的王爺嗎? 他真想現(xiàn)在就帶回一個活蹦亂跳的女兒,和他的王妃破鏡重圓了。 想了想,王爺干脆派人去查一查那個賣蛋糕的小女孩三丫。 幾天后,看著暗衛(wèi)遞過來的資料,王爺心里不由得滿意的不行,會做糕點會做面,懂進退,知分寸嘴又甜還知道給家里減輕負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家里重男輕女,對這丫頭不重視,這樣的人如果給了她郡主的身份,她怎么會不樂意呢! 這么想著的王爺,就開始暗搓搓的準備帶個女兒回來給自己王妃一個天大的驚喜了。 ―― 另外一面,翡翠看著眼前一針一線縫衣服的王妃,不由得瞪大眼睛,這才幾天啊,那個叫阿南的到底給自家王妃灌了什么迷魂藥了,竟然讓王妃給她做起了衣服“夫人,您這是要給阿南做衣服??!”看著王妃點頭的樣子,翡翠不知是什么心情的說了句“您還沒給王爺做過衣服呢,連個荷包都沒有繡過” 女子直接無視這話,王爺,王爺能和阿南比嗎,阿南能讓自己打心底高興,而王爺,只會讓她打心底被氣的火冒三丈。 “jiejie,jiejie奶奶說jiejie在家里閑著無聊,讓我送兩只小雞給jiejie玩”阿南手里抱著兩只黃色的毛茸茸的小雞崽道。 女子看著那黃色的一團,心里不由得真心喜愛“那就代我和奶奶說聲謝謝”轉(zhuǎn)頭對著翡翠道“把這兩只雞崽放到屋子里,等它長大了再放院子里?!?/br> “阿南試一試衣服看看合不合身”女子說完阿南立刻搖頭,明顯不要的樣子看的女子心里笑得嘎嘎的“只是讓你試一試而已”合身再給你,不合身改合身了再給你。 阿南聽見只是試一試這話倒是放心了,直接把外套脫下,女子攔住想要幫忙的翡翠,親力親為的給阿南穿起衣服。 衣服穿好后,女子把藏在衣服里的頭發(fā)小心翼翼的拿出來,再用梳子梳幾下,不經(jīng)意間,竟然見到阿南左耳下邊的一顆紅痣。 恍惚間,女子仿佛一眼萬年,好像在她剛剛生完孩子時,也見到自己孩子耳后的紅痔,可是這怎么可能呢,阿南和北北是龍鳳胎??! 想明白這一點的女子,笑著給阿南換上她原來的衣服,又陪著阿南說了幾句話,依舊把阿南送到薛家門口后才回到家里。 她覺得她想女兒簡直快想出魔障來了,她也想隨隨便便收養(yǎng)一個能萌萌噠叫自己娘親的女孩,可是萬一過了幾年她的女兒找回來怎么辦? 讓自己這個沒有接受過任何教育的親生女兒活在優(yōu)秀jiejie的光環(huán)下嗎?她肯定不愿意的,所以云王府嫡嫡親的郡主,只有她的親生女兒才能當。 女子朝著薛家的方向望去,為什么偏偏是龍鳳胎呢,讓她連作白日夢的機會都沒有。 ―― 薛老太太送出了兩只雞崽子后,甭管別人咋想,最起碼自己心里舒服多了,這段日子讓薛老太太過的那叫一個糾結(jié)?。?/br> 因為自家的貓吃了隔壁的魚,薛老太太送王妃隔壁丸子過幾天隔壁又送了了什錦rou湯,薛老太太想了想回送給幾個薛老太出產(chǎn)的烤地瓜,隔壁又送……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就開始了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送來送去。 薛老太太送了幾次,也上過隔壁,是個年幼喪偶的可憐人,帶著小丫鬟過日子,也算是放心阿南往隔壁跑了,就當給人家點心里安慰唄!無形之間,兩家的關(guān)系莫名其妙的親近了不少,偏偏兩個人還沒有意識到。 第61章 日子過的快, 眼看著就是插秧的時節(jié), 薛老太太家里的幾畝地, 照樣雇傭短工,干了能有一整天后, 全家人就消停下來, 繼續(xù)悠哉悠哉的過日子。 薛老太太買的雞鴨鵝也長大了一圈,再過兩個多月就能下蛋了,尤其是那兩只鵝被薛老太太養(yǎng)的光鮮亮麗極了。家里頭如今基本指望這兩只鵝看家護院呢。角落里還有一只正在產(chǎn)奶的母山羊,還是薛青柏上山的時候抓回來的。 種在院子里的黃瓜, 西紅柿等物已經(jīng)慢悠悠的長出了嫩嫩的小苗,薛老太太勤快的給小苗苗們除草,腦海中不由想著兩個月后她們家雞鴨鵝下蛋, 院子里長滿蔬菜, 再加上村子前的那片結(jié)著大桃子的桃林,薛老太太不由得心里美美噠?;仡^再給素素隔三差五的送點青菜過去,就這兩個人也不像會種地的人。 這么想著的薛老太太首先就被自己的想法囧了囧,她這想得也有點太遠了點,不過看著阿南身上的新衣服,薛老太太覺得自己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如果單單讓人家一個勁的付出, 啥交情到了最后都得完。這么想著的薛老太太又想到老大家的糊涂事,不由得腦仁有些疼得慌。 薛青柏因為北北要去考秀才了, 這段日子變著花樣的買些rou回來, 這回樂癲癲的拎著里脊rou,回家就看到地里的薛老太太一副腦仁疼的樣子, 連忙過來扶著薛老太太“娘,我都說了,地里的活等我回來再干”他就是再怎么沒啥用,拔草還是會的。 薛老太太道“我這也不是累得,就是想起你大哥家,腦仁疼的慌” 一個村子住的,薛青柏也是知道,薛老爺子因為大房家地里的草沒人拔,去找了自己二哥一家,發(fā)生了一系列雞飛狗跳的事件后,還是在薛老爺子的一跪后,灰頭土臉的帶著全家去拔草去了“這回爹沒來找我呢” 薛老太太翻了個白眼“他敢” 薛青柏聽了,更加殷勤的伺候自己的老娘了。 薛老太太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老頭子如果真敢跑薛青柏面前跪著去,她就敢跑老大家門口跪著去,看到時候丟的誰的人。 ―― 如今的二房已經(jīng)今時不同往日了,看著三丫帶回來的錢,這幾個月三丫賺的能有十兩銀子,這在農(nóng)家簡直就是個天文數(shù)字了,再加上薛青山打零工干的,供金寶上學堂是不成問題的。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