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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修沒有理會,只是徑自往前走。 “難道你學過?”白露百思不得其解,“不對,你堂堂御史大人,怎么會學這些東西,再說了,照著你這么個什么都容不下的性子,學這個不怕人笑話死才怪?!?/br> “……”習修繼續(xù)往前走。 “喂!”白露干脆拽住了習修,“現(xiàn)在咱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還有什么是說不得的?你要是再不說,我就不和你去看什么小紅!” “不僅不跟你去看,我還要將你在外邊整大了別人家姑娘肚子的事情捅出去!” “……”習修顳颥突突跳得腦子快要炸裂,“誰跟你說我,我,我——” 那么難以啟齒的話他可說不出口! 白露得意一笑,“那你就老老實實告訴我我的疑問咯!” “你——” “嘻嘻!”白露笑得見牙不見眼。 “我年幼時學過!”習修被白露弄得氣不打一處來,別開臉悶聲道。 這個事情,他根本就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除了笑話,他根本聽不到別的話。 “你真的學過!” 習修沒有聽到白露嘲笑的話,他轉過頭,只見她滿面詫異,甚至還帶著些許驚喜。 習修微怔,是他看岔了眼嗎? “你為什么會學這個?像你們這種出身名門世家的子弟不是文便是武,從來都是不齒這些的,你怎么又會學這個?”習修可謂是勾起了白露滿滿的疑惑,頗有一股打破砂鍋也要問到底的架勢。 “沒什么。”習修不欲多言,已成過去的事情,他不想多說,若非她逼他,他一個字都不會說。 “小氣鬼!” “……” 白露又追問了好些問題,習修依舊不予回答,他以為她會生氣地又使出什么逼迫他的手段來,誰知她竟是看著遠方的天輕輕嘆息了一聲,“要是那時候就認識了你這個小氣鬼,是不是我的小雜毛就不會死了?” “你說什么?”第一次聽到白露的嘆息聲,習修有些震驚。 “沒什么?!卑茁队质俏恍Γ澳悄愀艺f說你是怎么整大別人家姑娘的肚子的呀?” “……我都說不了不是!”他真的要被氣死了! 白露嗤之以鼻,“男人嘛,不都一個德行,你不用裝了。” “……”心平氣和,心平氣和…… * 白露見到小紅時,她怎么都不能相信小紅竟然住在一個早已荒廢的院子里,她怎么都不能相信小紅竟然是——一只黑色的大母狗! “汪汪汪——!”小紅趴在一堆早已濕透的草垛里,正在朝正一臉震驚指著它的白露狂吠。 它的身下正拱著三只還沒有成人半個巴掌大的小小狗。 小紅只是狂吠,并沒有沖出來,卻已經嚇得白露趕緊躲到了習修身后。 “小紅別叫,是我?!绷曅蘅粗拥男〖t,頗為溫和地道了一聲。 只見小紅警惕地看了他一小會兒,竟沒有再狂吠,顯然知曉了來人是誰。 “它這么有靈性?。俊卑茁吨拦酚徐`性,但從不知道它們竟能靈性到這般程度,竟然還能嗅得到……魂魄的味道? 習修對白露充滿了嫌棄,他心里一千一萬個后悔不是先直接來看小紅而是先去找她,簡直是……多此一舉,還氣得他心肝脾肺都疼了個遍。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殿下:點擊在哪里~收藏在哪里~留言在哪里~~~嚶嚶嚶~ 明天的更新在中午12點~ ☆、第十八章 習修這個月代白露受虐終了的那日,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個徹底的白露要上早朝了。 習修一整夜都睡不踏實,就怕第二天白露在早朝上說出什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來,因為對于白露的腦回溝,習修已經徹徹底底地領教過了,他深切覺得那不叫腦子有問題,那叫腦子有疾。 才四更天,習修便再也躺不住,穿戴整齊走出寢殿,嚇了被憋醒起來上茅廁的翠衣一大跳,還以為自己撞到了鬼,是故哆哆嗦嗦地問:“你你你……你何方妖孽!竟敢附我家殿下的身!” 習修:…… * 白露是被小廝大槐從床上給拉起來的,就算前一天習修已經千叮嚀萬囑咐今日四更天要起床,五更天之前要到達政天殿等待早朝,可到了這個點兒,白露還是怎么都爬起來。 好在白露有提前交代過大槐記得叫她起床,否則她肯定要把這個早朝給曠掉。 大槐真的搞不明白,以前總是三更天就起床的三公子怎么著現(xiàn)在四更天了竟還要人拉著拽著還不愿意起來,最后白露是半瞇著眼連連打著哈欠上的馬車。 唔……好困,在馬車上繼續(xù)睡一會兒吧,反正還要好一段路才能到宮里呢。 白露覺得自己才閉起眼沒一小會兒便一直有蚊子在耳旁嗡嗡嗡擾她好眠,她心中一惱,抬起手“啪”的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嗯?手感好像有些不對? 白露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看見的是一臉委屈巴巴的大槐,“三公子,車馬場到了,您得快些下車到政天殿去?!?/br> 大槐心里委屈極了,無緣無故挨了三公子一巴掌,好傷心! “從這兒走著去?”白露揉揉眼,從車馬場走到政天殿至少兩炷香的時間! “是的啊三公子。”往日里都是這樣的啊,沒毛病啊。 白露想了想,而后對大槐燦爛一笑,“不如這樣,你背著我去吧!” 雖然說自家三公子是男人,但對于糙漢大槐來說他家三公子可比太多女人都要美,這么明晃晃地沖他一笑,差點把他的魂兒給笑沒了,一時間什么都沒想,只傻愣愣地點頭,“是,三公子?!?/br> 好樣的!這樣的話就可以在這家伙的背上繼續(xù)睡了! 就在白露喜滋滋地提起長袍就要伏到大槐背上時,忽然一道低低沉沉的聲音傳來,“御史大人!” 白露循聲一望,搖晃的燈光下只見一名很是眼熟的太監(jiān)朝她這兒走來,待來人走得更近了些,白露趕緊將蹲在自己面前的大槐推開,然后下巴一抬,哼聲道:“你干什么到這兒來?” 來人不是習修還能是誰? 他實在是擔心白露會出什么岔子,所以才換了一身衣裳急急忙忙從長公主府趕來,誰知發(fā)現(xiàn)這個荒唐的長公主竟然到了車馬場還要人背著她去政天殿! 冷靜,冷靜,他真的需要冷靜。 “你在這兒候著便行,我隨同御史大人前往政天殿?!绷曅迣σ活^霧水的大槐道。 習修說完,冷颼颼地看了白露一眼,白露竟是嘴一噘下巴一抬,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大槐驚得直眨眼,他怎么覺得三公子剛剛……有些像個姑娘? “你干嘛跟著我?我這不是好好地來上早朝了?你還怕我說話不算話?。亢?,我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