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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山上還是太危險(xiǎn)了,以后瑤瑤要是沒事還是不要上來了,有什么事爹爹來做就好?!?/br> 瑤瑤是個(gè)聰明的孩子,自從她來到家里,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白天也知道瑤瑤和一般的孩子并不相同,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并不會以大人的身份來約束瑤瑤,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會支持。而且雖然不知道瑤瑤是誰家的孩子,可以一個(gè)三歲就如此聰慧,且能識文斷字的女孩,比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現(xiàn)在能成為他的女兒,已經(jīng)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禮物了。 “好,瑤瑤就將那些從書上知道的東西教給爹爹,以后爹爹就可以捕獲更多的獵物了,”其實(shí)就算白天不提,她也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她現(xiàn)在不過三歲,而她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也不可能時(shí)常上山。 “好,爹爹一定努力,給瑤瑤帶更多的獵物,”白天笑著說道。 父女兩個(gè)人很開心的帶著滿滿的獵物往家里走,可是突然迎面走來一個(gè)人,那人腳下生風(fēng),走得很快,經(jīng)過白天身旁的時(shí)候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看著白天說道,兩只眼睛有意無意的瞥向籃子里,嘲諷的說道,“白兄弟,你還挺悠閑的,你大伯家里都快打起來了,你不去看看?” ☆、45.心思 45.心思 “打起來?怎么會打起來呢?”白天臉色瞬變,急切的問道。 “我怎么知道,這不正要去看看,你跟我一起去嗎?”那人痞痞的笑著問道。 “你等一下,我先把東西放回去,”白天焦急的說道,然后帶著曦瑤快步向著家里的方向走去。 “天哥,你怎么走的這么急?”真娘從房間中走了出來,看著滿頭大汗的白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真娘,你好好照顧瑤瑤和陽陽,我去大伯家一趟,”白天急匆匆的交代了兩句,轉(zhuǎn)眼就不見了身影。 “哎,這是怎么了,這么急,連個(gè)話都說不清楚?”真娘抱怨道,然后提起白天放下的籃子,“哎喲,怎么這么重?” 真娘彎腰,雙手提起籃子,不過是一籠草,怎么這么沉,心中暗自疑惑,等真娘把籃子拿到廚房,才放了下來。 “娘,這里面是野兔和野雞,”瑤瑤跟著真娘進(jìn)了廚房,解釋道。 “是嗎?”真娘疑惑的看著曦瑤問道。 曦瑤沒有說話,直接撥開上面覆蓋著的青菜,露出里面的東西,籃子里橫七豎八的擠滿了野兔和野雞,一看就不只是幾只那么多。 “怎么這么多?”真娘驚訝的看著籃子里的野雞野兔,兩個(gè)眼睛瞪得圓圓的,“這些東西哪來的?” 天哥雖然平時(shí)也會帶些野物回來,可是從來不會有這么多。 “這些是我和爹爹一起設(shè)的陷阱里捕獲的,”曦瑤笑著說,真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好玩。 “你們打得?”真娘還是有點(diǎn)不敢接受,這么多,不會是自己眼花了吧? “是啊,方法還是瑤瑤告訴爹的,”曦瑤驕傲的說道,她知道跟白天生活了這么多年的真娘一定不會相信這些是白天一個(gè)人打得。 “瑤瑤的方法?”真娘目瞪口呆的看著知道自己膝蓋的孩子,疑惑的問。 “是啊,這些都是瑤瑤從書上看到的,”曦瑤還是笑著,她的笑純潔而又明媚,讓人一時(shí)間心神晃動。 “瑤瑤真厲害,”真娘聽了夸獎(jiǎng)道,同時(shí)再一次對那個(gè)自己從未接觸過的東西—書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難怪人家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書,真是個(gè)好東西,瑤瑤抄書就賺了十二兩銀子,書上的法子還可以用來打野物,真是稀奇??粗完栮杻H差了一歲的曦瑤,真娘再一次下定決心,等陽陽長大一定要送陽陽去讀書,讓陽陽也可以成為一個(gè)聰明伶俐、懂事孝順的好孩子。 如果曦瑤知道真娘此刻的心思一定會笑,同是也會感慨,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管他們的能力如何,總是希望子女們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你爹怎么走得那么急?”將籃子里的東西收好,真娘才想起問曦瑤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再回來的時(shí)候聽說大爺爺家里出事了,所以爹爹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白曦瑤淡淡的說道,眼中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46.挨打 46.挨打 “錢錢錢,你的眼里就只剩下錢了,”這突然拔高的聲音一聽就是白家三叔的,充分顯示了此刻他心中的憤怒。 “不說錢說什么,你看看我自從嫁給你過的什么日子,這家里的哪一樣不要錢,”立刻就有聲音反駁,而且比前一個(gè)聲音更加刺耳,白天一聽就知道是三嬸的聲音。 外面里里外外竟然圍了三層,白天奮力的擠了進(jìn)去,才看到白汪氏此刻坐在地上,白家三叔站在旁邊,臉上三條很深的血痕,一看不用想就知道是三嬸抓的。 “蠢貨,”白三叔此刻也是十分的惱怒,恨恨的罵著白汪氏,真不知道當(dāng)初娘怎么給自己娶了這么一個(gè)媳婦,想想當(dāng)初老二的媳婦,那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秀才的閨女,不僅長得好,還認(rèn)字,只可惜跟了那個(gè)短命鬼。 “你罵誰呢,你個(gè)混蛋你罵誰呢?”白汪氏沖上去就用自己的拳頭使勁的錘著白三叔,“我一天好吃好喝供著你,你還不滿足?” 被零散的拳頭砸了幾下的白三叔一個(gè)用力,白汪氏就被再次摔到了地上,栽了個(gè)跟頭,渾身沾滿了泥土,看起來十分的狼狽,這一摔白汪氏干脆也不起來,就這樣坐著嚎啕大哭起來,一會兒死沒良心的,一會兒該死的罵著,說出的話是越來越難聽。 白三叔看著流著鼻涕眼淚,滿臉灰塵一點(diǎn)樣子都沒的白汪氏,厭惡的甩了甩袖子,“你愛鬧鬧吧,懶得理你?!比缓螅D(zhuǎn)身走了出去。 令人奇怪的是白家大伯和其他人居然都沒有出來勸解,門里十分的安靜,任由白汪氏和白家三叔在外面鬧著。 “三叔、三嬸,你們怎么了?”白天走上前,疑惑的看著兩個(gè)人。 白天不問還好,一問白汪氏就像見了殺父仇人一般,直直的沖著白天撲了上去,兩只手毫不客氣的朝著白天打去,“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老娘會被人大,從小就是個(gè)禍害,你怎么不隨你那短命的爹娘一起死了?” 白天礙于晚輩的身份,根本不敢還手,又因?yàn)樾宰幽驹G,也沒有想著要閃躲,只能生生的受著。 “行了,鬧了這么久也該鬧夠了,”一聲怒喝從屋里傳來,然后一直緊閉的簾子從里面被挑了開來,然后白李氏走了出來,冷冷的掃過白汪氏,走到白天身邊,看了一眼他臉上的傷,心疼的說,“怎么都不知道躲,竟然傻傻站著讓她打?林氏,帶你五弟去上點(diǎn)藥。” “是,娘,”林氏聽了這話立刻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