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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來看看,這個不是……不是我們那一次在明翠閣中見到的那個人嗎?”真娘驚訝的說道,又白了一眼白天,“天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人是咱們的恩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著像,看著像,”白天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心里卻十分的得意,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了,不然怎么瑤瑤沒有認(rèn)出來他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 “果然是他,”曦瑤慢慢的靠近,果然看到那一張熟悉的臉,只不過此刻的他看起來比較虛弱,想來是因為身上的傷太嚴(yán)重了。 “娘,看他身上的傷應(yīng)該還不輕,我們明天去鎮(zhèn)上請個大夫給他看看吧?!?/br> 曦瑤的話剛落,就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說,“不要去,不要請大夫。” ☆、168.清醒 168.清醒 “你醒了?”曦瑤聽到聲音,轉(zhuǎn)頭就看到床上的人睫毛微微顫動,顯然就是快要醒來的樣子。 “你是……?”白啟睜開眼,看著曦瑤,腦中一陣暈眩,待他看清楚,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不過是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卻讓他覺得十分的親近。 “我是曦瑤,這個是我爹,你還記得吧,當(dāng)初在白家村的山上你救過我們?!标噩幙粗采系纳倌?,又指了指白天。 “是啊,恩人,你還記得我么?”白天湊到跟前,初見時這個少年不過十歲,這才一年,這少年的個頭長高了不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十三四歲了。 “山上?”少年閉上眼睛,腦海中回想著曦瑤和白天說的話,只是頭疼。 “恩,對了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讓請大夫?”受了傷,自然要請大夫,除非是在害怕些什么。 “不能請大夫,有人在找我,不能請大夫,”白啟突然抓住曦瑤的手,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曦瑤,好像只要她不答應(yīng)就堅決不放手。 “好,你放開我,我不去請大夫,”手被他抓的生疼,也不知道一個受傷生病了這么久的人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 “不能去請大夫,”白啟的手微微松開,堅持道。 “我答應(yīng)你不去請大夫,不過你身上的傷總是要治,”曦瑤用手揉了揉被抓的通紅的手腕。 “恩人,那你先好好休息,吃點東西,”真娘看到曦瑤走開才小聲的說道,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些話應(yīng)該天哥或者自己來說的,可是每次當(dāng)曦瑤和外人說話的時候,他們始終無法插進(jìn)去嘴,只能眼睜睜的看到。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他們兩個大人還不如一個四歲的孩子。 “真娘,今天你辛苦一點,照顧一下他,”白天囑咐道,現(xiàn)在家里就四個人,兩個還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倒是可以照顧人,只是他一個男人,難免有些粗心大意,照顧人的事情卻是做不好,也只能讓真娘來照顧一下。 “恩,天哥你就放心好了,他救過你們,就是咱們家的恩人,不過照顧一下,不要緊的,”對于床上的孩子,說實話,真娘是比較好奇的,一個這么小的孩子,居然可以從狼群中救出天哥和曦瑤,真的讓人很佩服。 這一晚,真娘是沒有睡好,但是曦瑤也沒有睡。白啟身上的傷不輕,請不了大夫也只能找些草藥回來,可是她對于那些草藥可是一點兒都不懂,也只能臨時抱佛腳,查了一晚上的書籍,才找出藥草,畫了幾個樣子的藥草,等會兒再問問白天,山上可有這些草藥,若是有的話,去采些回來給白啟治傷也是好的。 “瑤瑤,這么早就起來了?”白天見到曦瑤,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恩,爹,我今天要上山去采些草藥,您幫我看看在哪里能找到?”曦瑤將手中的紙張遞給白天。 “這山上就算是有草藥我也不懂啊,”白天看著曦瑤畫出來的幾張紙,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這一種我確實在山東面的一個草叢中看到過?!?/br> “恩,沒事,那我就先去采了這種草藥,然后再去找別的藥草,”曦瑤將白天指出的那種草藥放在上面,“那我等會吃點東西,就上山去,你們不用管我。” “你一個人去,行嗎?”白天不放心的問道,今天家里還有要干活,自然離不開人,要不然他還可以陪曦瑤去。 “放心了,我可以的爹,”曦瑤笑著說。 “jiejie,我陪你去,”小牧跑出來,跟在曦瑤的身后。 “你還是算了,呆在家里好好照顧你哥哥,”這么小的孩子,跟著她上山她還得擔(dān)心他的安全。 “那好吧,”小牧失落的看了一眼曦瑤,點頭應(yīng)道,這個樣子還真的跟陽陽有點相似,等白啟好了以后也可以問問小牧看他愿不愿意留下來。 因為長時間堅持習(xí)武,所以曦瑤的步伐比一般人要快得多,即便如此,采起草藥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整整花費(fèi)了一個上午,才將要采的藥材找齊。曦瑤也不敢耽誤,直接就下了山。 雖然傷口只是做了簡單的處理,白啟在真娘的悉心照顧之下還是好了不少,曦瑤將草藥搗碎,敷在白啟的傷口上,等處理完他身上的傷口,整個人也累了半死,直接從廚房中吃了飯就去睡覺。 白啟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看著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緊張,伏擊、鮮血、死亡的記憶一下子涌上來,白啟的心里一痛,他記得他遇到了一個小孩子,讓他帶著他來白家村,難道這里就是白家村? “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傷口還疼嗎?”真娘看到白啟醒來,睜著眼睛看著她,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你救了我?”眼前的婦人一身普通的棉布衣裙,一看就不是富有的人家,眼睛很亮,可以一眼看到底,臉上的笑容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不是我救的你,是你弟弟小牧,”真娘笑著說道,又把事情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 “謝謝,”白啟有禮貌的道謝,雖然不是眼前的人救了自己可是若是沒有他們的照顧,自己也不可能這么早醒來,而且他可以感覺的到自己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人處理過了。 “你不用謝我,你救了我家當(dāng)家的和我女兒,我這么做也是應(yīng)該的,”對于白啟,真娘是心懷感激的。 “丈夫和女兒?”白啟認(rèn)真的思索著婦人口中的話,暗暗思索這個婦人認(rèn)錯人的可能性。 “是啊,就是天哥和瑤瑤,”真娘笑著說,怕他不知道,“就是去年你在山上救得那兩個人。” “山上?”是她,白啟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三歲的小孩子的模樣,這里是她的家? “恩,那一次他們遇到了狼,險些喪了性命,若不是你,她們就危險了,上一次在明翠閣遇到你我就想著要怎么謝謝你呢,”還好,這一次讓她碰上了,“這一次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有什么事情等養(yǎng)好了傷再說。” ☆、169.相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