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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瑤的命格并不好,倒是便宜了她。 “侯爺,這位是……?”剛才只顧著面前的這個人,竟然沒有注意到后面還有一個人,還是一個出眾的男子。 “十四公子,這位是我夫人兄長的兒子,也是我侯府的未來的女婿?!倍『顮斂粗讍ⅲ?nbsp;一臉驕傲和自豪,就好像說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侯爺?shù)呐畠阂膊贿^才十歲吧,這么早就定了親事?”十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十歲的小女孩,轉(zhuǎn)而又想到前幾日一直圍在自己身邊的幾個狐朋狗友興致勃勃地討論著這個侯府十歲才找回來的女兒,雖然出身名門,卻未曾接受過貴女們的教導(dǎo),想來禮數(shù)上與上京的貴女相差不是一點兩點,這婚事必定十分的曲折,卻沒有想到這侯爺還真是有先見之名,早早為女兒定了婚事。 “夫人的兄長本就是個豪爽之人,這兩個孩子也是在年幼的時候就定了婚約,雖然多年未曾聯(lián)系,但是待兩個孩子二十歲的時候,就為他們舉行婚禮。” 那邊十四和丁侯爺還在說些什么,可是曦瑤已經(jīng)聽不到了,她的思緒早已經(jīng)在聽到那未婚夫婿四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傻了,活了兩世,還是頭一次知道自己居然還有一個未婚夫,而且這個未婚夫還是那個坐在不遠(yuǎn)處淡然的不能再淡然的白啟,曦瑤很想沖過去抓這白啟問一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理智告訴她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 “可是很驚訝?”不知何時,白啟已經(jīng)走到曦瑤的身旁,看著曦瑤,微微停頓了一下,也不等曦瑤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那一日,我本想告訴你一件事,一件與你我都有干系的事情,只是你終是爽了約,讓我好生氣憤,不過看到你今日的這般神態(tài),我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br>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曦瑤裝傻道,心中卻在暗自思忖,白啟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聽不懂也沒有關(guān)系,忘了告訴你,我的名字叫百里奇,你可要好好記住,”說完,白啟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奢侈 奢侈 “白啟,百里奇?”曦瑤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要怎樣,一個兩個都借著假的名字在她面前晃悠,真當(dāng)她是軟柿子捏的嗎? “不錯,之前多有隱瞞是因為不想你卷入過多的是非之中,如今,我覺得你很有必要知道,”這個丫頭,別看平時很精明,在有些事情上卻傻的可以。 “奇哥哥,這個人這么不識好歹,你理他做什么?”丁瑤看著白啟,不滿的說道。 “百里奇,難道是那個人?”十四看著丁侯爺,眼中帶著幾分詢問,丁侯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緩緩地點了點頭。 “還真的是他,”這個人就是巫蘊國有史以來巫術(shù)最為精通的皇子,是巫蘊國早已命定的儲君,可是他怎么會成為安陽侯的女婿,對了他怎么忘了,安陽侯的夫人好像就來自巫蘊國。 “你認(rèn)得他,他是誰?”曦瑤一把抓住十四,厲聲質(zhì)問到。 “何必問他,我親自回答你,”白啟的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曦瑤握著十四的手。 “你的話,我不信,”被人騙了一次是傻,兩次是蠢,第三次就是活該。 “十四,丁侯爺,今天這頓飯我想還是算了,我有事就不奉陪了,”今天的這頓飯只要有白啟在,她想她根本吃下去。 “那我也不吃了,”十四看了一眼曦瑤,匆匆的跟丁侯爺告辭。他找了這么久才找到這個人,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讓他離開,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命中的貴人。 “侄兒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來拜訪。”今日來本來是有事情找侯爺,卻不想被丁瑤糾纏的半天,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這個丁瑤是假的,他自然沒有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 “好,”丁侯爺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眼前的這三個人這般姿態(tài),他雖然不解其意,不過也不會貿(mào)然發(fā)問。 曦瑤走的著急,又有些慌不擇路,因此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面前只有一堵厚厚的墻壁。 “不走了?”白啟站在曦瑤的身后,看著面前的女子的背影,這個人,才是他應(yīng)該找的人。 聽了白啟的話,曦瑤并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矗立在哪兒,低垂這頭。 “既然無路可走,不如就聽我說幾句,”白啟緩緩地靠近曦瑤,很擔(dān)心此刻對他已經(jīng)有了偏見的曦瑤再做出什么反常的舉動。 面前的女子依舊沒有說話,不是曦瑤不想說,只是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我知道你對于我的身份很驚訝,這些事我原本就打算在那一日與你說清楚,只可惜你并沒有來赴約,你可知道,我那日為何那般生氣? “為何?”曦瑤抬起頭,看著白啟,哦不,應(yīng)該是百里奇,冷冷的質(zhì)問道。 “吃醋,因為我吃醋了,”雖然作為一個男人承認(rèn)自己為了一點小事吃醋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可是百里奇并不介意,在夫人和面子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吃醋?為什么?”曦瑤的眉頭微微皺起,曾經(jīng)她也吃過醋,為了那個根本不在乎自己人,后來才知道自己那樣的行為是有多么的愚蠢。 “傻瓜,話都已經(jīng)說的這般明白,你還不知道嗎?”白啟靠近曦瑤,俯下頭,柔軟的嘴唇劃過她的臉頰,輕輕的湊到她的耳旁,緩緩地說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瑤瑤,我喜歡你,你當(dāng)真不知嗎?” “喜歡我,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了嗎?”曦瑤推開白啟,一個明明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的人,居然還能說出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 “我的未婚妻,不就是你嗎?”白啟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帶著幾分偷揶的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姆磫柕馈?/br> “誰是你的未婚妻,”曦瑤不服氣的反駁,隨即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你說什么?” “我說你就是我的未婚妻,瑤瑤,”他很慶幸,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命定的人。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曦瑤看著白啟,問道,她自認(rèn)為自己從來沒有露出過什么破綻,他又怎么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一次,我看到你隨身攜帶的玉佩的時候,”白啟毫不掩飾的說道,“那塊玉佩是我巫蘊國的寶物,女子常年佩戴,對女子的身體可是十分有益,但僅憑此還不足以讓它成為至寶,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讓死去的人的身體常年不腐?!?/br> “原來是因為那塊玉佩,”曦瑤想到那一日白啟的失態(tài),還有后來的一些事情,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了?!凹热荒阍缫呀?jīng)知道我的身份,為什么不拆穿?” “你既然有心隱瞞,必然有你的道理,我不便插手太多,但是我想讓你知道,不管你要做什么,不管任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