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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救出了他嗎?”曦瑤看著百里,心已經(jīng)確定,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她的腦海之回想著之前所見到的場景,是這個人讓她有了重生的機(jī)會,讓她可以為曾經(jīng)所犯下的錯誤彌補(bǔ)悔過。 “不是我還能有誰,所以你有欠了我的,”百里看著曦瑤,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 “謝謝,”曦瑤低著頭,小聲的說道,不過她知道百里一定聽得到,這一聲謝謝,不僅是因?yàn)樗攘烁赣H,更多的是因?yàn)樗?jīng)為她所付出的一切。 “若真的要謝我,趕快好起來,”百里笑了笑。 “恩,”曦瑤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她重生以來少有的順從。 百里扶著她躺下來,看著她閉眼睛休息,等到房間之傳來清淺的呼吸聲,這才悄悄的離開了曦瑤的營帳。 那一日他與大巫師的那一場交手,雖然他險勝了大巫師,但是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本應(yīng)該好好休養(yǎng)的,可是卻因?yàn)閾?dān)心曦瑤而陪在她的身邊。 如今曦瑤醒來,百里心懸掛已久的石頭終于可以落地了,也許是因?yàn)榍榫w的放松,百里身體一軟,居然這樣毫無征兆的倒了下去。 傍晚的時候,一個士兵給曦瑤送來膳食,吃的東西并不是很豐盛,不過看著那些清淡的菜肴,想來也費(fèi)了不少的心思。 “我想去看看父親,可以嗎?”曦瑤有帕子擦了擦嘴角,抬頭,看著面前皮膚略顯黝黑的將士,問道。 “自然可以,只是您的身體……,”將軍吩咐過,對于這位小姐的要求要盡量滿足。 “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而且在床躺了這么些天,若是再不下床走一走,真的是要費(fèi)了。”曦瑤本不是嬌弱的人,自幼練習(xí)武功,身體恢復(fù)的能力也一般人要強(qiáng)很多。 “既然如此,我這帶小姐去見將軍,”面前的人微微思索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 好久沒有見過陽光了,那帶著溫度的光線落在曦瑤的身讓她微微有些不習(xí)慣,不過很快曦瑤適應(yīng)了。在士兵的帶領(lǐng)下,曦瑤很快來到了安陽候的營帳。 也許是因?yàn)榘碴柡蛑貍从?,為了保護(hù)安陽候的安全,曦瑤明顯發(fā)現(xiàn)安陽候營帳前的守衛(wèi)多了許多。 踏進(jìn)帳,一股nongnong的藥的味道鋪面而來,雖然曦瑤最近也在吃藥,可是還是被這濃重的藥味刺激的緊皺著眉頭。 “曦瑤來了,快坐,身體怎么樣了?”安陽候抬頭,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步步的走過來,蒼白的臉帶著幾分笑意。 “父親,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曦瑤看到安陽候沒事,心也放心了不少,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曦瑤,算你的身體好多了,可也不能急著到處跑,萬一再得了傷寒可怎么好?”安陽候聽了曦瑤的回答并沒有舒心,反而收起了笑臉板著臉教訓(xùn)道。 “父親,您放心我沒事的,您看,我這不是好好地,”曦瑤知道安陽候是在擔(dān)心她,可是她也懷著同樣的心情擔(dān)心著他。 “曦瑤,我還是想聽你叫我爹,”在昏迷的時候,他的腦海之始終回想著曦瑤在牢房找到他時候一聲聲呼喚自己‘爹’,從前不覺得,可是現(xiàn)在他卻覺得這個字是多么的美好,父親雖然和爹的意思一樣,可是總是多了幾分生疏之意,這個女兒,雖不是他從小帶在身邊的,可也是他和夫人的骨rou,是他疼到骨子里的女兒。 “還是叫爹好聽,我想聽?!笨闯鲫噩幯鄣倪t疑,安陽候又添了一句。 “既然父親喜歡,那我以后叫您爹,”曦瑤不忍心拒絕安陽候眼的期望,反正他是她的父親,她想怎么叫都可以。 “哎,這樣才對,來,叫一聲爹聽聽?”看到曦瑤同意,安陽候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臉。 “爹,”曦瑤無奈的搖搖頭,不過還是遵從他的吩咐喊了出來。 “對,這樣才對,”安陽候欣慰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曦瑤,“以后見了你娘也要喊娘,別喊什么母親了,我們是一家人應(yīng)該親近一些?!?/br> “是,女兒知道了,”曦瑤點(diǎn)點(diǎn)頭,“對了父親,我今天過來還有一點(diǎn)事情要跟你說?!?/br> “什么事?”安陽候看著曦瑤,問道。 “是丁瑤的事情,”曦瑤想了很久,既然父親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危險了,那么府的事情也應(yīng)該跟他交代一二,省的到時候府出了事情爹爹一無所知。 “那個女孩?”那個冒充曦瑤的身份來到侯府之的人,定然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自從知道曦瑤的身份之后,他派人去調(diào)查那個女孩的身份,怪的是當(dāng)初收養(yǎng)丁瑤的那戶人家早不見了蹤影,連他們的房子也被一把火燒了個干凈,這個假丁瑤的身份線索也斷了,“她可是做了什么事情?” “爹,你怎么知道?”曦瑤驚訝的看著安陽候,自己不過是提了一下那個人,他居然能猜到自己想說的話。 ☆、心意 心意 “她真的做了什么?”安陽候看著曦瑤的表情,知道他猜對了,回想起他剛剛被抓的時候那些人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想來這個丁瑤定然是他們安插在侯府之的探子。 “不錯,她將一封通敵的信件放到了您的書房之,”曦瑤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安陽候,“那封信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君的手?!?/br> “原來如此,一封書信,君是不會相信的,”他與君的關(guān)系雖然算不得好,但是這么多年以來,這一點(diǎn)信任還是有的。 “這個恐怕要讓爹爹失望了,那一封信里除了有爹通敵的證據(jù),而且還有一些塔塔族的信物,這一次她們提供的證據(jù)可是十分的充足,”曦瑤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封信和那些東西,心一冷。 “你知道這件事情?”安陽侯看著曦瑤,聽她的語氣似乎知道這件事情。 “嗯,那封信我看了,證據(jù)確鑿?!比绻蔷?,可能連思考都不會思考一下,將整個安陽侯府的人下入大牢之。 “你看過信,那么這封信……?”曦瑤看過那封信,那么也是說對于丁瑤想要陷害安陽侯府的事情曦瑤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的,不止看過信,我還得特地讓人臨摹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函,將它放入爹的書房之,至于那一封真的書信,我將它放到了徐府,”曦瑤看著安陽侯,將自己做的事情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告訴他。 “為什么要放到徐府?”徐府與安陽侯府自從數(shù)十年前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了,而那一段往事也已經(jīng)被眾人漸漸忘記。 “爹,經(jīng)過這么多的事情,難道你沒有猜想過這背后的指使之人是誰嗎?”曦瑤看著安陽侯,目光平靜而自然,以父親的聰明不可能沒有猜到。 “你是說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對付侯府的人是徐貴妃?”這怎么可能,徐貴妃雖然貴為貴妃,可也不過是后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