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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眲⒂]看出來什么不對勁,笑笑問道:“陸大哥這是傷到哪了?我們村里有一個老中醫(yī),我去請他過來?”“那就麻煩你了?!奔o殤總算是扯出了個笑容,讓顧泰一個人扶著陸銘凱先坐下歇會兒。紀殤轉(zhuǎn)頭看向真正收拾東西的張奇,問:“這又是怎么了?”聽完張奇的解釋,紀殤便說:“繼續(xù)啊,人都齊了。別因為我們影響大家。”陸銘凱被扶到房間里躺好,過了沒多久,劉英就帶著老中醫(yī)過來了。老中醫(yī)看了看陸銘凱的腳踝,微微皺眉卻沒什么都沒說。“怎么樣了?”紀殤站在一邊著急,忍不住問了一句。老中醫(yī)沒回答,只是接著搖搖頭,沒有說話。“是有什么大問題嗎?”顧泰明目張膽的把手搭在張奇的肩膀上,見老中醫(yī)不說話這下連他都忍不住要問了。尺度把握地剛好,在外人看來也只是好兄弟的關(guān)系罷了。“沒什么,”老中醫(yī)頓了頓,“就只是歪到腳了而已。這中醫(yī)不比西醫(yī),急不來。我先開副藥方,先喝著?!?/br>紀殤放心了,坐在床沿邊上不再說話了。“汪!”紀殤蹲下身子抱起了小家伙,雖然覺得奇怪但總算是徹底放心了。被張奇拉著出了房間,“唉,你今天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嗎?”紀殤打起了哈哈,這么大個人了居然也會迷路,這種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好吧?!睆埰嬉娂o殤不愿意說也就不問了,話鋒一轉(zhuǎn):“東西都烤好了,走吧?!?/br>“你先去吧。”紀殤推了推張奇,“我去給他煮碗粥?!?/br>“喲!”張奇撞了一下紀殤的肩膀,“這是成了?”紀殤嘴硬回道:“早就成了!”小時候的事情連張奇都只是知道一個大概罷了,把這件事告訴了陸銘凱,就等于正在地接受他了。不知道為什么,紀殤這一刻是輕松的。而紀殤心情大好的后果就是煮了一大鍋的白粥,還美其名曰傷員不可以辛辣食物,堅決不讓陸銘凱吃燒烤。幾個學生因為吃膩了燒烤就偷偷地向陸銘凱討了一小碗粥,陸銘凱聽了二話不說給每人都盛了一碗,不是他不愿意獨享,只是紀殤煮的分量實在是太良心了。作者有話要說: 越到后面寫起來就越艱難,叩謝看到這里的你們!最后一章(明天)的字數(shù)估計堪憂啊……☆、【完結(jié)章】陸銘凱找到紀殤的時候,那人穿著一件淡藍色上衣,坐在學校的cao場上發(fā)呆。這是學生們最后一次返校,就在不遠處的籃球場上嬉笑打鬧。他們已經(jīng)從那個度假村里回來快有一個多月了。臨走前劉英還把紀殤拉到一邊講了幾句話,眼里寫滿了不舍。他心里不痛快,但紀殤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回來之后的這一個月,紀殤就主動的從宿舍搬進了他家。兩個人就這么平平淡淡地過著,偶爾一起去個菜市場砍價,一起做飯研究甜品。偶爾遇上下雨天,就一起出去租幾部電影回來。每到這時候紀殤總是會靠在陸銘凱懷里,接受著陸銘凱有一口每一口的食物投遞。這樣的日子過多了,時間久了,陸銘凱對于自己的另一個身份是說還是不說,這件事也就越來越拿不準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因為紀殤的誤解把自己當成了明星。后來就有了越來越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去看一部并不好看的電影、第一次喝酒談心、第一次表白被拒、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同床……正是因為有了這么的第一次……陸銘凱站在離紀殤不遠的位置朝著那人的方向看,天上偶爾飄過的幾片白云遮住了并不算刺眼的陽光,紀殤的身上就像是被打上了陰影。紀殤一抬眼,就看見陸銘凱站在不遠處的位置,便招手把人叫了過來。拍了拍還帶著水汽的草坪,“坐吧?!?/br>陸銘凱聽話地坐下,就聽見紀殤在感嘆:“時間過得真快?!?/br>遠處的一群熊孩子也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盆子,互相往對方身上潑水,玩的不亦樂乎。“怎么了?”陸銘凱看他,就笑著問:“舍不得?”“嗯?!奔o殤第一次沒有白一眼說‘廢話’二字。陸銘凱的手掌不安分地握上了紀殤冰涼的手。紀殤沒理會陸銘凱的動作,他的思緒早就飄遠了。一個星期前,紀殤接到了堂姐紀梅的電話。“堂姐?”紀殤覺得奇怪,“是出了什么大事嗎?”紀梅平常工作忙假期少,如果不是什么大事都不會給他打電話。“你姐結(jié)婚,算不算大事?”電話那頭的紀梅笑得很開心,“小殤啊,這個月十五號我結(jié)婚,你會來的吧?哦,對了。到時候記得包一個大一點的紅包。”紀殤笑著應(yīng)下,“知道了,包個最大的!”紀梅要結(jié)婚了,對象也不是當初那個人了。紀殤沒有多想,觀禮那天直接就把陸銘凱也給帶著去了。這才反倒是陸銘凱不太愿意,雖然高興紀殤的這個舉動,但也確實擔心因為他們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后會不會對紀殤有什么影響,更何況這個人還不是什么路人甲的角色。陸銘凱不愿意,但也架不過紀殤的撒嬌,好說歹說,到最后的直接威脅。提前了一天,兩個人坐飛機到了紀梅現(xiàn)在呆的城市。在小鎮(zhèn)里逛了一圈,紀殤心里也是無比滿足,被旁邊的男人吃了一路的豆腐也完全不介意,照樣還是笑呵呵地左逛逛右看看。婚禮當天,紀梅穿著一襲潔白的婚紗,都說: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穿上婚紗踏進婚姻殿堂的那一刻。這句話,真是不假。看著新郎跟在后面又是給紀梅擦汗,又是喂東西的。比起之前那個留下紀梅一個人被人笑話一走了之的男人,現(xiàn)在這個倒是讓紀殤最后一點的擔心也就消失殆盡了。紀大伯沒來,就更不要說紀靜她們了。紀梅比他自己來得干脆,但也說不上狠心。他大伯沒來,卻早就知曉了此事,對于女兒要結(jié)婚也沒有大多意見。紀梅也是沒人管慣了,沒說幾句就撂了電話。紀梅還在對母親做過的事情生氣,卻不恨了。但終究是一碼歸一碼,各自安好,就好。“唉,不說這個了?!奔o梅無所謂的擺擺手,收起了剛剛的失落:“說說你吧,今天那個,是朋友?”“不算是。”紀殤說得含糊,真讓他拉著陸銘凱的手臂喊:‘他是我男人’,這種事情他是真的做不到。“那就是愛人咯?”紀梅笑笑,見紀殤一臉訝異便自嘲道:“你真當我沒見過世面啊,弟弟。”紀殤:“……”“那個男的還不錯,是個能搭伙過日子的?!奔o梅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