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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逢狼時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

“開始吧,從現(xiàn)在寫到晚上六點?!卑兹畎岩粋€小相框擺到桌角,相框里裱著一張紙,上書“凌風破浪擊長空,擎天攬日躍龍門”十四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郎靖風:“……”

郎靖風無奈,想想今天這一通便宜也占夠本了,便用小胖手抓起筆,耳朵尖兒耷拉著,開始埋頭苦學。白阮扯了個懶人沙發(fā)坐在窗邊,從書架抽出本書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三米不到,郎靖風時不時偷瞄白阮一眼,見白阮的目光一直落在書頁上,神色沉靜安嫻,他躁動的心緒也似乎受到感染,漸漸平和下來,不知不覺就學了進去。

晚上六點二十,郎靖風妖氣耗竭,一只筆從握不住東西的狼爪中滾落在地,啪嗒一聲。

白阮猛地從書中抬起頭,見郎靖風乖乖蹲坐在那摞高高的軟墊上,正歪著一顆小腦袋看自己。

“來?!卑兹顩_小奶狼招招手,小奶狼靈巧地躍下椅子,跳進白阮懷里,兩只前爪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踩著白阮的胸口。

白阮點開外賣app,一家家地緩緩向下滑動,道:“有想吃的店就叫一聲。”

一家烤串店出現(xiàn)在屏幕上,郎靖風發(fā)出一聲幼嫩的狼嗥:“嗷嗚?!?/br>
白阮點進那家店,慢慢翻菜單,郎靖風有什么想吃的就用小rou爪輕拍一下屏幕上的菜品圖樣,兩人配合默契,菜很快就點完了。

四十分鐘后,外賣送到,白阮把串上的rou統(tǒng)統(tǒng)用筷子捋下來裝盤,把盛滿rou的盤子和小奶狼一起放到飯桌上,照顧好郎靖風,白阮又開籠放兔寶寶,把幾大盆苜蓿草分放在籠前。把這些小東西都料理完,白阮才端著自己那盤牧草蔬菜拼盤去桌上吃。

郎靖風吃飽喝足,對地上這群兔寶寶產(chǎn)生了撩閑的興趣,他輕盈地跳下地,伸出爪子撥弄了一下正在吃草的某只兔寶寶的尾巴……

隨著嘰的一聲怒吼,向來飛揚跋扈的校霸奶狼被小白兔的一記后腿蹬踢得嘰里咕嚕地滾出去,四腳朝天肚皮翻白,一雙烏溜溜的狼眼不可置信地瞪視著天花板。

……當了十八年的狼,讓個兔子給揍了?。?/br>
“沒事吧?”白阮急忙把癱軟在地的小奶狼抱起來,見沒受傷,只是一副自尊心受挫的模樣,便放下心,強調(diào)道,“兔子后腿力氣大,蹬人特別疼,你別招它們。”

“嗷嗚!”郎靖風倒不在乎這點兒疼,只是見白阮一臉心疼,便蹬鼻子上臉地用小腦袋使勁兒往白阮懷里拱,帶著嗲嗲的哭腔叫喚個不停,“嗷嗚——嗷嗚——”

白阮萌到心化,捋著郎靖風的背溫聲安撫:“好了好了,踢著哪了?給你揉揉?!?/br>
郎靖風立即一翻身,仰躺在白阮大腿上,用兩只前爪抓著白阮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悲悲切切地輕聲叫:“嗷嗚——”

白阮便給他揉起胸口,指尖畫著順時針的圈,力道與神情皆溫柔得不行。

郎靖風時不時用粉嫩的舌頭舔舔白阮的手指,黑豆眼中滿溢著奶里奶氣的依賴和眷戀,尾巴在白阮大腿上摸似的掃來掃去,白阮也不說什么。

……這也太爽了吧?滿臉寫著乖巧和委屈的小奶狼在心里發(fā)狠地想,不想變回去了,cao!

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瘋:我這輩子就這么大了,當小崽子太爽了。:)

白軟軟:不當小崽子,還有更爽的……

第四十八章一條優(yōu)秀的奶狼不會被兔子的同一招命中兩次!

晚上十點半,是該收拾收拾準備睡覺的時候了,白阮關(guān)掉電視,把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小奶狼放下地,起身往浴室去,邊走邊道:“我給你放水洗個澡?!?/br>
洗澡???郎靖風眼中迸出兩簇幽綠的火苗,撒開短腿吧嗒吧嗒全速狂奔緊接一個縱身起跳,牛皮糖似的整只糊在白阮小腿上,四只胖腿兒爆發(fā)出與外形不相稱的大力死死箍住白阮,引頸長嗥:“嗷嗚嗚嗚嗚——!”

“怎么了?”白阮戴著奶狼腿部掛件走進浴室,擰開熱水,把蓮蓬頭丟進寵物浴盆放水。

“嗷嗚!嗷嗚嗷嗚!”郎靖風見白阮領(lǐng)會不到意思,急了,從小腿上剝離下來,跑到浴盆前人立而起,用前爪搭住浴盆邊沿一使勁,那小號寵物浴盆便翻了車,熱水淌了一地。

“你干什么?”白阮急忙關(guān)水,郎靖風則跳上浴凳,又用浴凳當踏板躍進浴缸,在浴缸里跑了兩圈,興致勃勃地嗷嗚嗷嗚。

白阮了然,用蓮蓬頭往浴缸里沖水并俯身用手掌簡單地抹去里面的浮灰:“想用浴缸洗?可以?!?/br>
他自己偶爾也會想用人類的方式泡泡澡,所以裝修時也安裝了浴缸。

可郎靖風卻搖了搖頭,仰頭叼住白阮袖口,使勁兒把白阮往浴缸里拽:“嗷嗚嗚嗚!”

白阮眉梢微微一抽,臉色沉下少許:“……什么意思?你想和我一起洗?”

郎靖風點頭,屁股后的短尾巴搖得堪比小型風扇。

白阮定了定神:“咳,這你就別想了?!?/br>
郎靖風濕漉漉地跳出浴缸,夾著尾巴跑出幾步,背對白阮面朝墻角坐下了,狼腦袋耷拉著,老大不高興,身后一溜兒水淋淋的梅花腳印。

“……和我撒嬌也沒用,都多大人了,又不是真的三歲,我能吃你這套嗎?”今天明明已經(jīng)吃了很多套的白阮這般說道。

“嗚嗚……”郎靖風假裝哽咽,稚嫩且毛絨絨的身體一顫一顫。

白阮伸手戳戳他:“郎靖風,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別裝了。”

郎靖風像個賭氣的小孩兒似的一轉(zhuǎn)身,避開白阮的手,見賣萌不起效果,狀似悲憤地一路跑進臥室,呲溜一下鉆進了床底下,準備耍賴。

白阮趴在地板上往高度只容得下一個掃地機器人鉆進去的床底下看,活像個試圖把貓主子抓出來的鏟屎官,一片狹窄的黑暗中,兩枚玻璃球般透亮的眼睛熠熠地發(fā)著光。

“你這樣沒用?!卑兹钣财鹦哪c威脅道,“有能耐你就一直在里面待著,待半個月,到時候你想出都出不來?!?/br>
郎靖風聽不懂人話似的,只在床底下噫嗚嗚噫嗚嗷嗷嗚,奶汪汪的音色加上二泉映月般哀婉悲戚的調(diào)子,直攪得人心都酥了。

白阮聽了沒一會兒就坐不住了,去浴室取了把拖布,把拖布桿探進床底,想把郎靖風扒拉出來,可拖布桿還沒近身,郎靖風就抽冷子往前一躥,用一口細小的乳牙死死咬住拖布桿的頭。白阮自然不敢往里懟,橫掃也沒用,只能往外拽,可剛往外拽了沒多少郎靖風就松口退回床底深處,拖布桿重新伸進去,就又被他咬住。

如此這般僵持了十分鐘后,白阮屈服了:“一起洗行了吧?出來。”

郎靖風發(fā)出一個懷疑的上揚音:“嗷嗚?”

真的?

“當然真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