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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逢狼時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5

分卷閱讀85

    今天先這么試試,沒用的話回頭我給你買個塞子,白老師?!?/br>
白阮討?zhàn)埖嘏ゎ^望他,兔耳朵羞怯地垂在肩膀上:“不是說好不叫老師了嗎?”

“這個時候叫叫不覺得刺激么?”郎靖風惡趣味十足,一迭聲地逗著白阮叫道,“白老師,老師在嗎,白老師,白老師你怎么不穿褲子,老師……”

學什么不好學蟬!白阮跪坐著,伸手把兩只兔耳朵拉下來反扣在腦袋上,達到閉耳的效果。

趁白阮背對著自己跪著,又分心他顧,郎靖風默默伸出欺師滅祖之手。

……

水波搖蕩。

浴缸上方的燈倒映在水面上,如海浪中的浮標一般不住地動來動去,被攪動污染至渾濁的泡澡水啪啪地拍在浴缸壁上,碎裂成大大小小的水花,有些落回浴缸中,有些飛濺到外面。

蓮蓬頭歪斜地搭在一旁。

之前的蓮蓬頭壞了,這個是白阮前段時間新?lián)Q的,那銀色的金屬被打磨得錚亮,倒映著周圍的景象,交纏著動作的人影被光潔的曲面弄得有些變形。

浴室中雖沒點熏香,空氣中卻充溢著類似麝香的味道,濃烈異常。

客廳中,兔籠里的兔寶寶們躁動不安,開了靈識的那些兔寶寶尤為驚慌失措,有些甚至試圖用三瓣嘴咬斷兔籠的門檔。

——它們聽見浴室里有打架的聲音和撲騰的水聲,哥哥又叫又求饒的,半個小時過后還哭了,帶著哭腔求人把領帶解開,肯定是被壞人用領帶綁著雙手按進浴缸里了,可能下一秒就會被溺死!

形勢萬分危急,哥哥隨時有生命危險!

“嘰!”“嘰嘰!”“嘰——”

兔寶寶們急得嘰聲大叫,聲振屋瓦。

一個小時后,針對它們白阮哥哥的暴行終于結束,有那么十幾秒鐘,浴室里幾乎沒有聲音,兔寶寶們神經(jīng)緊繃地豎著耳朵望著浴室的方向,還以為它們白阮哥哥死了。

過了一會兒,白阮虛弱的聲音傳來,不僅虛弱,而且連嗓子都啞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我要死了?!?/br>
兔寶寶們集體松了口氣:“嘰呀……”

要死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還沒死,尚有口氣在。

“今天先這樣?!眽娜说穆曇魝鞒鰜恚鞍桌蠋熛矚g嗎?”

兔寶寶們驚呆了。

差點把人弄死還問人家喜歡嗎,這壞人還要不要個臉了?

“……喜歡?!卑兹钶p聲道。

兔寶寶們:“……”

白阮哥哥被欺負瘋了!

浴室中再次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由于體力透支太多,而且領帶成功將時間延長到平均六分鐘之巨——如果不是白阮求饒叫得太好聽,害得郎靖風心軟,理論上應該還可以延長更多——白阮活活累成小白兔,一句“喜歡”說完就在郎靖風寬大的手掌中化作原型,趴成了扁扁的一片兔餅。

郎靖風用溫水把白阮原形洗了一遍,用浴巾包起來,動作輕柔地把白阮擦到半干,然后打開吹風筒,把白阮放到另一塊干浴巾上,用功率最小的熱風給白阮吹毛,還體貼地把那兩枚毛絨絨的小耳朵反扣在白阮頭上,怕吹風機的聲音吵得他心煩。

白阮舒服得哼哼嘰嘰,背面吹干了,主動翻身露出潮濕的小肚皮,任郎靖風把鼻尖抵在上面狂吸兔氣,由于放松得過分了,兩條后腿還不時微微抽搐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兔寶寶:居然是這個人!白阮哥哥還讓他家里住過半個月呢!他就這么恩將仇報,把哥哥按進浴缸里欺負!

白軟軟:呃……不是那樣的……

兔寶寶(滿臉天真無邪):那是什么樣的?

白軟軟:……算了,你們就當是那樣的吧。

第五十八章說吧,看上哪家小伙子了。

白阮家里有不少郎靖風之前為宣示領地特意放在這里的東西,衣物日用品一應俱全,郎靖風換上睡衣坐在床邊,把兔子形態(tài)的白阮放在自己大腿上,用一把小號寵物刷給他梳毛。

六月份,一年兩度的大型換毛活動開始,郎靖風梳了十來下,細密的梳齒中便蓄了不少潔凈的白毛。郎靖風仔細地把毛從梳齒上捋下來,用觸摸一片云的力道把白阮從頭到腳輕輕按摩一番,再梳第二輪。

白阮多少年沒享受過這種待遇,身體極度放松,越趴越扁,最后幾乎變成一小塊薄薄的兔毯了,感覺到狼爪子正一刻不停地搔弄著自己的軟毛,白阮無比安心。

他耷著耳朵扭頭看看郎靖風,那雙原本無論何時都鋒芒外露,銳利得如同蘊著針尖的眼睛,在望著白阮時卻透出幾分罕見的馴順平和。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在白阮面前,他將另一個層面上的尖牙利爪也卸了下去,桀驁不馴的公狼在喜歡的人身旁甘愿做一只忠實的大型犬。

“嘰。”白阮心里涌起一陣難以形容的滋味,用兔爪拍拍郎靖風的手背。

“嗯?”郎靖風用兩根修長穩(wěn)健的手指拈起拍在自己手背上的兔爪,挺憋屈地使勁弓著背,把臉湊近大腿,在那只兔爪上啵地親了一口,道,“給你按疼了?我再輕點兒。”

那聲調之小心溫柔就宛如沿途摧枯拉朽的颶風在兔子洞前驟然剎住腳步,分出弱弱的一縷流風鉆進洞口,盡職盡責地吹塌了兔頭上的一綹軟毛。

“嘰呀?!睕]疼。

白阮搖搖頭,一骨碌爬起來,用兩只后腳蹬著郎靖風的大腿人立而起,趁郎靖風還彎著腰,用前爪一左一右把住郎靖風的面頰,昂著小腦袋,霸氣地把三瓣嘴貼在郎靖風的嘴唇上蹭了蹭,屁股后的圓尾巴以堪稱微小的幅度搖來搖去,用肢體語言熱烈又笨拙地表達著喜歡。

可惜白阮這尾巴委實太短,搖尾巴不像搖尾巴,倒像是屁股后面貼著一塊發(fā)抖的小圓面包。

郎靖風瞳仁一顫,眼睛微微睜大了。

如果他沒記錯,這是白阮第一次主動親他。

白阮從三瓣嘴里探出一條粉嫩的兔舌頭,激情狂舔郎靖風的嘴唇和面頰,兔爪拼命把郎靖風的臉向后壓,似欲彰顯霸道雄兔的雄風。郎靖風會意,雙手托住白阮的屁股把他舉在臉前,隨即直起身往床上一倒,又把白阮放在自己脖子上,笑道:“勁兒還不小,我都被你推倒了?!?/br>
“嘰!”白阮發(fā)出雄壯的聲音,一只兔爪啪地按住郎靖風的臉,三瓣嘴湊下去親親啃啃舔舔。

竟是一次與壁咚相差無幾的臉咚!

一人一兔親昵了一會兒,白阮估計著這一個小時攢的妖力只要不劇烈運動就差不多夠了,于是壓在郎靖風身上變出人形。他人形身上沒衣服,那白緞似的皮膚上遍布深深淺淺的痕跡,小塊且色深的集中在頸部與胸口,是被吮出來的,色澤淺淡的則分布在腿、臀與腰間,是被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