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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戀我?” 白小米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想起他是個怪人,便眼神同情看了他一眼。吳奕杉剛要說話,白小米迅速伸出食指放在唇邊,又指了指臺上,示意他別再出聲。 吳奕杉看看她又看看傅斯晨,乖乖安靜下來。 傅斯晨環(huán)視了會場一圈,緩緩開口:“女士們先生們,上午好,歡迎參加古德拍賣公司今天舉行的拍賣會,我是傅斯晨,國家注冊拍賣師,拍賣號60000,今天的拍賣由我來主持,很高興為大家服務(wù),希望在座的每一位都能高興而來,滿意而歸?!?/br> 傅斯晨的聲音是標(biāo)準(zhǔn)的男低音,略微沙啞的音色加上字正腔圓的聲音緩緩傳來,聲聲入耳,讓原本還有些嘈雜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 白小米不是拍賣專業(yè)的學(xué)生,又錯過之前“神秘女郎”的幾場拍賣會,這次好不容易能在現(xiàn)場看傅斯晨主拍,心情激動,恨不得把他的一舉一動都記錄下來,完全忘了旁邊的吳奕杉。 今天拍賣的重點(diǎn)是海瑞爛尾樓,場上的賣家基本都是奔著它來的。傅斯晨剛報完拍品名,底下的賣家便開始躍躍欲試。海瑞地處黃金地段,價位上億,大數(shù)額的買賣本來就帶著緊張壓抑感,如果稍有不慎,便會使成交價偏離。傅斯晨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環(huán)視會場,今天的競買人少且坐得不集中,他猶豫兩秒,便從臺上走了下來。 白小米先是嚇了一跳,隨后才明白他走下拍賣臺是為了調(diào)節(jié)會場氣氛,讓賣家心情處于最佳狀態(tài)的一種方式,讓拍賣能以最快的速度達(dá)到高潮狀態(tài)。 傅斯晨不愧是經(jīng)驗豐富的拍賣師,三言兩語,就用動作和語言把競買人的情緒充分調(diào)動起來,為下一步拍品能拍出合理價位打出關(guān)鍵一步。 海瑞整體拍賣價為十億,每位賣家的競買保證金為八千萬。來這里的競買人都是實力選手,強(qiáng)者相逢勇者勝,每個人都對這個樓盤志在必得。 “起拍價為十億元,每次遞增為一千萬。”傅斯晨剛說完,場下鴉雀無聲,三秒后,第一位競買人舉牌。 緊接著底二位,第三位,第四位…… “5號十億五千萬有了。” “98號十億六千萬?!?/br> 一位買家舉牌高喊十億八千萬,傅斯晨笑笑:“今天40號的底氣很足啊!” 場上的人都笑起來,摩拳擦掌的緊張氛圍多了份輕松。 “十億九千萬,89號買家?!备邓钩渴终埔簧欤骸霸趫龅耐緜兌荚跒槟愎恼屏?” “十一億!”傅斯晨面帶笑容地看向舉牌的黑西服男人,“這里出了一匹黑馬!” 大家又笑起來,競買人頻頻亮牌,傅斯晨徘徊在競買人當(dāng)中,一只手拿著話筒,一只手不停地變換著,伸向不同的舉牌方向,準(zhǔn)確無誤地報著競買人刷新的價位。 傅斯晨用敏銳的觀察力和反應(yīng)力,邊調(diào)節(jié)場上氣氛,邊把握拍賣節(jié)奏。到了中段,他有意識地逐漸加快速度,以一種要壓倒一切的鏗鏘有力的聲調(diào)和氣勢繼續(xù)報價,使一串串枯燥無味的數(shù)字組成一曲和諧雄壯的音符。這種保持會場氣氛的能力,沒有在聲音高低和出口速度上下過硬功夫的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在翻個手就是一千萬上下的價格變動中,整個會場迅速熱烈起來。只幾分鐘的時間,價格就沖破十一億大關(guān)。 好的拍賣師有全場的能力,一眼能辨識真正的買家,識得一些知名大買家習(xí)慣性的肢體語言,同時能做到照顧全場。如果說買家和收藏者的眼力決定了他在收藏領(lǐng)域的財富身份,那拍賣師的眼力無疑也會影響到他在這一行的地位,整個拍賣會,其實就是一場眼力的角逐。 傅斯晨不停地在競買人中穿梭,用聲音和動作時刻把控會場的節(jié)奏。他的身上似乎有種讓人離不開眼的魅力。無論臺下的人坐擁多龐大的財富,在拍賣場的這一刻,也要遵從他的準(zhǔn)則。會場上從傅斯晨嘴里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能讓拍品的身價再上一個普通人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層次。這種一擲千金的風(fēng)云變幻,讓白小米看得驚心動魄緊張刺激,這一刻,她才深切體會到一場真正的拍賣會的精彩之處。 如果說一開始白小米只是為了那張畢業(yè)證,為了讓顧華高看她一眼,才決定在古德放手一搏。那從今天起,從看了傅斯晨的這場拍賣會后,她對拍賣師這個職業(yè)的認(rèn)識才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這一刻開始,她是真正地、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要站在拍賣臺上,像傅斯晨一樣,用自己的能力和魅力,去見證每一件拍品的價值。 白小米的目光一直緊緊追隨著傅斯晨,正看得入神之時,忽看傅斯晨把手指向她的方向。白小米心里一緊,下意識地一側(cè)頭,看到旁邊的吳奕杉正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一手懶洋洋地舉著牌。 “18號,十一億五千萬。”傅斯晨讀出這個數(shù)字時,眼角余光掃過吳奕杉旁邊的白小米。 白小米被這數(shù)字一驚,反應(yīng)過來,正對上吳奕杉似笑非笑的眼。 吳奕杉的價位很快被別的賣家蓋過,他也不著急,把頭探過去,小聲問白小米:“你覺得這棟樓值多少錢?” 白小米疑惑地看著他熟練的舉牌動作,又想到這場拍賣會的入場保證金,隱隱覺得眼前的人應(yīng)該不是像他說的那樣只是一名司機(jī)。 “你既然舉牌了,心里肯定比我有數(shù)。”白小米有些惱他的故意隱瞞。 吳奕杉看她臉色變幻,聳聳肩逗她:“我是瞎舉的?!?/br> 白小米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想到他吃飯時狼吞虎咽的樣子,又推翻剛才腦中的想法,壓低聲音說:“瞎舉?萬一沒人加價了怎么辦?你當(dāng)這是在玩呢?” 吳奕杉笑得狡黠:“我是知道它應(yīng)該不止這個價,才在中間舉牌玩玩的。再說了,如果真沒人加價,那我頂多拍下不付款唄?!?/br> “拍下不付款?你這不是搗亂嗎?”白小米有些生氣,現(xiàn)在正是考核前期,是決定最終能否留下的關(guān)鍵時刻,吳奕杉在這個時刻搗亂,而且還是搗傅斯晨的亂。那天聚會結(jié)束,大家都看到她上了吳奕杉的車,如果吳奕杉搗亂,傅斯晨會不會一怒之下……白小米打了個激靈。 吳奕杉像是故意試探她的底線,又把牌舉起來。 傅斯晨再一次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們:“18號,十一億九千萬。” 白小米氣得瞪著吳奕杉,低聲警告他說:“你干什么?不買就別亂抬價,拍賣會是嚴(yán)肅場合,你如果拍了不付款,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 前幾次見面,白小米都是出乎他意料的鎮(zhèn)定自若,這是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