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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接你?!彼林?,徑直走了出去。 看傅斯晨離開,白小米飛速地追出去,她想跟傅斯晨解釋一下,她跟吳奕杉沒什么關(guān)系,他付不付尾款,真的與她無關(guān),千萬別因此而影響到她的考核,以及……對她的態(tài)度。 吳奕杉的目光一路跟著白小米直至她出了會場,他今天的行為舉止,讓大家對白小米的身份紛紛猜測。跟吳奕杉照過幾次面的禿頭劉經(jīng)理打著哈哈過來祝賀吳奕杉,順道好奇打聽他跟白小米的關(guān)系。 吳奕杉頭不抬眼地邊簽字邊說:“我女朋友?!?/br> 禿頭劉一驚,心想這個大少爺是不是有集郵愛好啊,不然怎會連白小米那樣的也看得上?無限集團是古德的實力客戶,如果白小米真要成了他女朋友,他之前讓她去堵門去派發(fā)傳單的事,會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禿頭劉心里糾結(jié),嘴上又疑惑地問了一遍:“白小米她……真是你女朋友?” 吳奕杉瞥他一眼:“我說是就是?!?/br> 白小米一路追著傅斯晨的腳步到了辦公室,動作忽然慢了下來。心想不對啊,她為什么要解釋?他簽的字,就算他不付尾款,這事也賴不到她頭上啊,她要是為這事去和傅斯晨解釋,不是傻嗎? 傅斯晨早發(fā)現(xiàn)白小米跟在后面,他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時候叫住自己,沒想到她卻腳步遲疑,像是要撤退。他只能轉(zhuǎn)過頭來,淡淡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嗎?” 白小米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忽然回頭。她咽了咽口水,看著傅斯晨面無表情的臉,忽略他冷淡的語氣,發(fā)自內(nèi)心地跟他說:“傅老師,您剛才的拍賣會太精彩了,那個……我會按時交上這次拍賣會的心得報告的,我……我先去干活了?!?/br> 傅斯晨看著轉(zhuǎn)身走開的白小米,一挑眉,她竟然沒解釋一下她剛才跟吳奕杉的行為。 進了辦公室,傅斯晨一連喝了兩杯水才靜下來。他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白小米的感情,他本著跟命運抗爭的初心,一直忽視自己的感覺,每每見她,都極力地冷淡面對,然而喜歡的心,再怎么藏,也是藏不住的。跳出一個吳奕杉,便讓他不得不開始考慮,到底要什么時候跟她挑明。他是個理性的人,不想因為私人感情影響工作,考核在即,他本想等考核結(jié)束之后跟白小米說,沒想到,吳奕杉的攻勢比他想象得更猛烈。 他們的關(guān)系,究竟到什么程度了? 剛回到辦公室,白小米就看到李娘娘從倉庫扛出了自己之前打破過的那只長頸黃色琉璃瓶。 她趕緊快走兩步過去問:“這個之前不是說原買家拿走了嗎?” 李娘娘笑瞇瞇地看她一眼:“我說小米啊,你就不要再開玩笑了,這可是你家吳公子說要讓我們先仔細修復(fù)好了再過來取的,我就說嘛,你剛來就敢打破東西,而買家還愿意原價買下瑕疵瓶,搞半天原來是自己人,難怪啊?!?/br> “吳公子?自己人?” 李娘娘想要拍拍她的肩膀,意識到這么做不合適,趕忙又把手收回來,訕訕笑說:“小米啊,你跟無限集團的太子爺這么熟,以后有什么事還請多多照顧啊?!?/br> 吳奕杉?無限集團太子爺? 難怪他能這么隨意地舉牌。白小米知道無限集團,卻沒想到吳奕杉就是無限集團的太子爺,她對他故意隱瞞的行為有些反感,他有沒有錢跟她一毛錢關(guān)系沒有。惱歸惱,但他終歸是幫了她一個大忙,這么想來,剛才在他在會場上的胡鬧,她也就沒這么生氣了。 平靜下來的白小米打開電腦,開始寫剛才那場拍賣會的心得報告。從小到大,如果說她一直沒能找到自己人生的奮斗目標,那現(xiàn)在,她終于有了想要為之奮斗的事。今天傅斯晨在臺上帶給她的震撼,讓她越寫越激動,完全忘了時間。等發(fā)現(xiàn)辦公室沒人時,早已過了下班時間。她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決定先出去隨便吃點東西再回來繼續(xù)寫完這篇激情四射的報告。 外面寒風(fēng)蕭蕭,白小米緊了緊衣領(lǐng)。剛走出公司門口,就看到傅斯晨的車子從右邊的停車場開出來,車子開得很慢,她眼尖地看到了副駕駛位上坐著楚楚動人的蘇夢。兩人不知在說著什么,蘇夢一臉笑意盈盈。傅斯晨抬頭也看到了門口的白小米,他似乎沒什么表情,轉(zhuǎn)過頭繼續(xù)開車。白小米站在原地,腦中又想起那天在廁所偷聽到人事部同事的對話,心中咯噔一聲,心情莫名沮喪,完全沒了剛才寫報告的那股雞血勁。她越想越泄氣,又冷又餓又沒了斗志,她咬咬牙:“不行,不到最后一刻,絕對不能放棄!” 先吃飽肚子,有了力氣才能干活和抵擋打擊。她這么想著,再次緊了緊領(lǐng)子,朝著公司附近那家門庭若市的火鍋店奔去。一路上想著那些麻辣鮮香的牛肚鵝腸和牛rou,心里的沮喪果然少了很多,嘴里的口水也差點流了下來。 不遠處,一輛布加迪威龍正不遠不慢地跟著她,車上的吳奕杉看她走路的方向,大概判斷了她的晚飯去處。 “火鍋?”他在車里看著裝潢不錯的店門點點頭,涮鍋這東西他有日子沒吃了,今天倒是可以嘗嘗。 大店門口人潮攢動,吳奕杉想等著白小米進去后他就跟著進去,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白小米只是在火鍋店門口路過,然后拐了個彎,朝著旁邊小巷子里一個路邊的麻辣燙小攤走去。 聞著店里飄出來的香味,白小米饞得直咽口水,店大價貴,她掂了掂口袋里那幾個錢,這錢還要捱到發(fā)工資的日子,她只能嘆了口氣,繼續(xù)往前走,不停安慰自己說:雖然吃不起火鍋,但可以吃它的同門兄弟麻辣燙嘛,反正都是同宗的兄弟姐妹,只是長得美丑不同而已。 白小米在街邊的寒風(fēng)中,買了份街邊流動攤點的麻辣燙,然后坐在幾塊布搭起來簡陋的板凳上,吃那盤用塑料袋裝起來的一堆青菜豆腐。 吳奕杉坐在車里,看著附近的環(huán)境和那些毫無食欲的食材,皺著眉頭猶豫,正好兜里的電話響了,他看了眼號碼,臉色一沉,調(diào)轉(zhuǎn)車頭走了。 肚子里面有了食,身體也就有了力氣,吃飽喝足后又充滿斗志的白小米,提著一盒給自己打氣加油的7-11打折區(qū)的奶油布丁走回公司。她剛在位置上坐下來,抬眼就看到蘇夢座位上放著她在“神秘女郎”的第一場拍賣會開始時,跟同事們在門口的合影。當(dāng)蘇夢笑容燦爛地跟同事們合影,跟同事們一起經(jīng)歷古德這些重要的拍賣會的時候,她白小米還在路邊喝冷風(fēng)發(fā)傳單。 白小米莫名地嘆了口氣,雖然傅斯晨答應(yīng)過她,只要她通過公司考核,就一定收她為徒,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