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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他的肩膀,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 傅斯晨轉(zhuǎn)頭看她,臉上全是溫柔的笑意:“你是應(yīng)該喜歡我?!?/br> 兩人依依不舍地又膩歪了會兒,他才開著車燈,照著她走進樓道。然后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公司開,他剛才走得急,把手機落在辦公室里了。 剛到公司,傅斯晨就意外地發(fā)現(xiàn)吳奕杉那臺扎眼的車子竟然停在門口。此時已經(jīng)接近深夜,車?yán)餂]人,傅斯晨把自己的車停在遠些的暗處,進了公司。 剛走到樓梯拐角處,就聽到張德亮辦公室的專用電梯響了一聲,他下意識地身子往樓梯側(cè)面一閃,隨后就看到張德亮和吳奕杉一起走了出來。 “這批貨就拜托張老板了,如果成功,以后我們可以長期合作。”吳奕杉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期待。 張德亮小心地看了眼燈光幽暗的四周,點點頭,拍了拍吳奕杉,示意他不用說了。 等兩輛車子分別開走后,傅斯晨才拿了手機回到車上?;厝サ穆飞纤肫痍惏啬暝?jīng)說過,無限集團有可能就是千秋文化的背后靠山。而吳奕杉之前拍下的海瑞爛尾樓,就是無限集團即將要打造的珠寶城,這兩件事連在一起,讓傅斯晨不得不對古德即將拍賣的這批珠寶起了疑心。 第二天傅斯晨找了個借口,專門到庫房查看了這批即將要拍賣的高檔鉆石首飾和各類寶石制品。這批拍品中有幾個奪人眼球的拍品——一個由三百八十四顆鉆石鑲嵌而成的皇冠、一套由白金鏈和兩百克拉鉆石組成的比基尼、一條鑲嵌三十八克拉巨大黃鉆的項鏈。這幾個東西,無論是在款式上還是克數(shù)上都極其少見,怪不得短短幾天的宣傳,就能引起全城矚目。 傅斯晨用rou眼和放大鏡仔細(xì)觀察這幾件珠寶,并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又用鉆石鑒別儀和導(dǎo)熱儀來測試,依舊沒有什么問題。這就奇怪了,既然沒有問題,那吳奕杉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白天過來跟張德亮談,為什么張德亮?xí)绱诵⌒模?/br> 等傅斯晨從倉庫走回到辦公室,路過旁邊白小米坐的大辦公室,一群人正擠在玻璃窗前,驚奇地看著窗戶外盤旋的一架二三十厘米長的無人機。機子下掛著一個小袋子,袋子下面有張粉色的小掛幅,上面寫著幾個字:白小米收。 好事的同事趕緊打開窗戶,無人機準(zhǔn)確無誤地飛進來,停在白小米的桌子上。 大家圍上去,激動地催白小米趕快打開袋子。傅斯晨走進去時,白小米正好解開最里面那層包裝。圍觀的同事一陣驚呼,這竟然是個首飾盒,盒里是一套鉆石首飾。 這么貴重的禮物,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除了吳奕杉沒人會有這么大手筆。女同事們簡直是羨慕嫉妒得眼冒金星,盯著那套鉆石首飾大呼小叫。白小米悶悶地把東西都裝進盒子里,抬頭一看,傅斯晨正盯著她。 “傅老師,我不是……”白小米想解釋,傅斯晨只是淡淡說了句:“帶上這個首飾盒,到我辦公室來。” 白小米坐在那張寬大的皮沙發(fā)上,奇怪地看著正在細(xì)細(xì)研究那套首飾的傅斯晨。 這個鉆石的切工和成色,跟他剛才在庫房里看的那些一模一樣,傅斯晨放下放大鏡,把東西放回盒子里遞給白小米。 白小米愣愣地接過來,又聽傅斯晨說:“明天我要給湯敬筱的畫廊送那三幅畫過去,你跟我一起去,記得帶上這些首飾?!?/br> 白小米一怔,點了點頭。 第二天他們一到,陳柏年便趕緊走過來,跟白小米打了聲招呼,又促狹地看了傅斯晨一眼,才抬著畫進去。湯敬筱走過來,輕輕挽起白小米的手,一臉高興的樣子。 白小米雖然理解老爸的選擇,但對湯敬筱的熱情還是不太習(xí)慣,她慢慢抽回手,笑笑說:“你帶我參觀一下吧。” 等畫都掛到了墻上,傅斯晨問一旁累得擦汗的陳柏年:“東西都帶來了嗎?” 陳柏年點點頭,帶著他進了里面的房間。 房間里有一臺陳柏年通過老姐的關(guān)系借來的專業(yè)鉆石鑒別儀和偏光鏡,傅斯晨把剛才白小米給他的鉆石項鏈通過這兩個儀器共同檢查,果然發(fā)現(xiàn)這些鉆石并不是純天然鉆石,而是人工合成的鉆石。這種合成鉆石用rou眼和一般的儀器根本無法分辨出來,要專業(yè)的鉆石鑒別儀和偏光鏡共同作用,才能看出端倪。 從這條項鏈可以推測,那批珠寶有可能也是有問題的。而張德亮應(yīng)該一早就知道這是一批有問題的珠寶,卻依舊要跟無限集團合作,這其中的利潤必定豐厚到讓他愿意用古德的名譽去冒這個險。 傅斯晨到外面抽了會兒煙,對于這次的事,他還沒想好要怎么做。 他當(dāng)初之所以喜歡拍賣師這個職業(yè),就因為它就像一個時刻跟自己的欲望抗?fàn)幍男扌姓?。一個優(yōu)秀的拍賣師,能在面對誘惑時,依舊能用相對公正的態(tài)度,去給每一件拍品一個合理的體現(xiàn)價值的價格;在面對壓力時,依舊能給每個賣家一個真實的、有保證的拍品。拍賣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自己的過程,直至自己成為榮辱不驚、百毒不侵的金剛。 而這件事,如果他要管,張德亮有可能會跟他翻臉,就算沒撕破臉,他們也不會再有現(xiàn)在的交情。平心而論,這幾年張德亮待他不錯,把他領(lǐng)進拍賣這條路上并讓他越飛越高。但是,他不能因為飛得太高走得太遠,而忘記了當(dāng)初為什么要飛的心。 Chapter28 殘酷真相 四人一起吃了午飯,陳柏年對湯敬筱的無微不至白小米都看在眼里,即便自己和湯敬筱的關(guān)系微妙,但她的確因為她才得到了最終留在古德的機會,所以她還是希望,湯敬筱能最終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吃完飯,傅斯晨送白小米回家,剛到樓下忽然下起雨來,雨勢兇猛,白小米看了看時間,轉(zhuǎn)頭跟他說:“要不然……上去坐會兒吧?!?/br> 白小米說完,抬頭望他的時候眼中竟然有了些隱隱的期待。傅斯晨猶豫了幾秒,點了點頭。 兩人進去的時候,陳敏敏已經(jīng)泡好了茶,白小米發(fā)短信告訴她要帶著傅斯晨上來,她立即把運動套裝換成了優(yōu)雅長裙。洗漱打扮完畢,兩人剛好敲門。 “打擾了?!备邓钩孔谏嘲l(fā)上,看了眼進廚房忙著削蘋果的白小米,拿起陳敏敏泡好的茶,慢慢喝了一口。 “哪里的話。”陳敏敏坐在他對面,開始找話題:“很少在公司見到傅先生?!?/br> 傅斯晨笑笑:“我基本不去,事情都由你們傅總扛著?!?/br> “像傅總這么能干的女強人的確少見,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好在有魏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