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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甚么賀禮,讓朕也瞧上一瞧?!?/br> 遠遠外頭傳來臨帝的聲音,眾人皆起座行禮,臨帝不喜提前通傳這回事,是以到哪兒都不會有太監(jiān)提前通報。 宮里最大的妃子生辰,臨帝如何也不會不賞臉,何況賢妃還是洛王的生母。 辰宴方才開始,進行了不過三分之一,大家入座,還只淺淺的用了幾道菜,眾人便見福忠弓腰進來,在臨帝耳旁說了些什么。 臨帝神情微微浮動,表情發(fā)生細微的變化,停頓了幾秒,他道,“那你便叫她自己想好理由再來?!?/br> 福忠苦著個臉,稱是,退下了。 福忠出了大殿,外頭畫云在等候,畫云一見他期待的問,“如何,如何?” 福忠搖了搖頭嘆氣,“夫人也忒懶憊了些,甚么‘隨便編了理由叫他回來,我不想他去吃別的女人的辰宴?!??!辟t妃娘娘哪兒是甚么別的女人,“這理由也不曾想好,皇上怎會去呢?” 危嵐音聽了畫云的原話,撅起嘴,不滿道,“那你就說,我這會兒心悸了,叫他回來看看我罷?!?/br> 畫云,“哎”了一聲,也不知道這位夫人在鬧什么。 畫云一退下,危嵐音便卸下了臉上甜膩的神情,漫不經(jīng)心起來,嘴里哼起小曲兒,自己下床倒了杯茶水,捧著回到踏邊,心情極好的等待臨帝。 心悸? 虧她能想的出來這個理由。 臨帝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朝賢妃道,“朕還有要事,今日就不陪你了,有什么需求跟福忠提?!?/br> 此言一出,還有誰敢反對,福忠那個架勢,再加上臨帝如此作態(tài),是誰來喊的他已經(jīng)溢于言表了。 宮外的小賤/人。 這是所有妃嬪同一時間的想法。 皇上拂了賢妃的面子,這么一來,賢妃簡直是顏面無存了,也無人敢觸她霉頭,沒一會兒眾人前后都退下了,不在熱鬧。 洛王于此時也無能為力,行禮退下,只道,“母妃早些歇息罷。” “好?!辟t妃含笑。 人都走完了,墨琴小聲抱怨,“那位竟是一刻都離不得皇上么?皇上竟也如此寵她,今日可是娘娘的生辰,這還未曾進宮呢,就如此不把娘娘您放在眼里了。”若進了宮又該如何是好。 賢妃輕笑一聲,搖頭,“她那兒是離不得皇上啊,怕是在跟本宮來下馬威呢。”最后一句話,賢妃說的極輕,墨琴險些聽不到。 她竟如此自信么?行事囂張至極,連她都敢挑釁,當真是得了幾分寵愛,便無法無天了! 下馬威又如何?挑釁又如何?這么做了又當如何? 危嵐音剝開桔子,顏色好看的果rou放在掌心,她哼著小曲兒戳了一下,把里面的白絲也都一一剝掉了。 不多時臨帝便到了,聽到動靜,趴在床榻上的危嵐音淡淡道,“給你剝的桔子,噥?!?/br> 紗簾伸出一只纖纖玉指,臨帝看了一眼盤中的三顆桔子,問,“心悸?為何不請?zhí)t(yī)?” 明知故問。 危嵐音坐起身來,撩開紗簾,肩膀半露,酥胸若隱若現(xiàn),她撫摸自己的一縷秀發(fā),“這是您叫我自個兒想的理由,也不算騙了你罷。”明明是如此撩人的姿態(tài),偏她語氣平淡,沒有絲毫邀寵的意思。 “哦?”臨帝挑眉,掰開橘子,朝床榻走去。 危嵐音勾唇而笑,銜住臨帝手里的一瓣橘子,貝齒一咬,汁水彌漫口腔,酸酸甜甜,“您今晚若留在賢妃哪兒,我可不就心悸了么?” 臨帝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也沒有表態(tài),危嵐音跪在床榻上,伸手纏繞住他的脖頸,主動遞上唇。 “我就不許你去……” 臨帝脫下她肚兜,“好。” 即使危嵐音不拉他回來,臨帝也不打算在賢妃哪兒留宿,倘若對后宮仍留有念想,他也不會冷淡她們多年,這一點兒,不僅臨帝知道。 危嵐音也清楚的很。 是以,這點兒小癡纏,僅算二人之間的小樂趣罷了,更加更近感情。 第36章 絕情帝王男主6 臨帝其實并不常到這兒來, 他一向很節(jié)制, 就算不進后宮,也不會很經(jīng)常找危嵐音紓解生理需求,不是他不想要, 而是他是個控制欲和對自己的cao控力很強悍。 危嵐音在這點兒上非常喜歡臨帝。 這日午后,危嵐音在內(nèi)間插花,乍然聽到外面腳步聲雜亂無章,看了一眼畫云, “出去看看罷,是皇上來了么?” “是?!碑嬙葡崎_簾子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為首的福忠,她不解,“福忠公公?怎的是您來了?皇上呢?” 福忠笑瞇瞇,“咱家這是領了皇上的令, 來接夫人入宮來了。” 這話跟□□一般,霎時當如湖中蕩起波紋,畫云大喜,“可是當真???!” 福忠一揮拂塵,“那還有假,快叫你們夫人隨奴才入宮罷?!?/br> 危嵐音此刻將將好將一只粉色的連馨花插/入細頸花瓶中,用手撥弄了兩下花朵,畫云一臉喜意的進來, 跪拜大禮, “恭喜夫人, 賀喜夫人,皇上叫人來接夫人入宮呢?!?/br> 危嵐音一愣,接著露出燦爛的笑意,“哎呀。”她嬌俏的放下手里的花瓶,看樣子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 畫云嗔道,“夫人不必準備了罷,想必宮中皇上定然為您備好了一切了?!?/br> 危嵐音:“好。” 坐在轎子里,危嵐音放下轎簾微微勾唇,從杭州到京城,從京城再到著三尺之高的宮闈之中,她走了有半年之久,也幸好,她走進來了。 臨帝有意接她入宮,這是她這幾天有察覺得到的,不算意外。 賢妃處,墨琴匆匆進來稟告,“娘娘,女婢打聽到了,是那位入宮了,聽說她是從正門被抬進來的?!?/br> 賢妃手中的杯盞落地,眼睛睜大了幾分,失聲:“正門!” 這不是納妾的禮儀,這諾大的皇宮,還沒有哪個妃子入宮是從正門進的,無一不是從側(cè)門進來的。正門,那是皇后才能享受到的殊榮。 賢妃緊緊捏住帕子,隨后定了定心神,“知道她住進了哪個宮殿么?本宮去探一探,也好盡盡姐妹情?!?/br> 墨琴抬頭小心的看了看賢妃,小聲回答道,“那位進了皇上的宸曦殿后……到現(xiàn)在都未出來。” 宸曦殿,是皇帝自己的寢宮,與前方接見前朝官員的宮殿相連著。 賢妃這平靜了近十年的心,終于慌亂了起來,閉上眼睛,“命洛王入宮,就說我頭痛犯了,想見見他?!?/br> 墨琴屈膝稱是,出了內(nèi)殿,叫一個小奴婢喊了太醫(yī)來裝樣子。 危嵐音坐在臨帝的坐上抱著他的脖子,“你真好?!彼淞瞬渌南掳?。 臨帝漫不經(jīng)心,也不知道受用不受用她的撒嬌,手上的毛筆還沒丟開,視線依舊停留在奏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