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你哥感情很好？”

“當然啊。他從小給我擼背。”

他答得坦蕩蕩，霍明煦不由懷疑自己想錯了，提起上次摸腹肌的事情：“嗯，那你哥經(jīng)常給你摸腹肌嗎？”

“那倒沒有，他這方面很小氣，都要我小測考出高分了才給我摸一下?！鳖櫂吠虏郏昂孟衩幌戮蜁晃颐]了似的?！?/br>
“……”

顧樂舔了舔唇，手伸到他小腹前，問：“你不小氣吧，這里可不可以給我摸摸？”

他嘴巴上還在問詢，手已經(jīng)不客氣地挨到霍明煦的衣服了，小心翼翼地揩著油，“好羨慕你們有這個，摸起來就覺得很爽……”

霍明煦有些無語：“摸吧?！?/br>
“真的啊，”顧樂立刻掀起他的衣服，兩只手都貼上去，“你真好，真大方……”

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贊霍明煦，還難得良心地表示要禮尚往來，“你要不要摸摸我的？”

“……不用了。”

“哦，”顧樂摸了兩趟，高興得有點飄飄然了，得寸進尺地提出要求，“那我能不能用臉貼著蹭蹭？”

他照例是嘴巴說著話，人已經(jīng)行動了——

霍明煦還沒來得及拒絕，盤坐的腿一重，顧樂趴上來了，整個腦袋埋在他小腹蹭來蹭去，還不住地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呼嚕聲。

“……”

霍明煦伸手按住顧樂的額頭將他往后推。

顧樂被推得撤離了些，一臉的不滿足：“讓我蹭下啊。”

“不行，”霍明煦拒絕他，“這樣太親密了。”

他的拒絕跟凌越明顯不同，看起來就很好糊弄——顧樂手摟上他的腰撒嬌：“我們睡覺都睡過了，我還答應(yīng)要給你擠奶呢……就讓我親密一下吧，我保證輕輕的……”

他邊撒嬌邊往前，對方?jīng)]有花大力氣推拒，于是分分鐘又讓他挨到了。

鼻尖在腹肌塊壘間的溝壑挪動，呼出的氣息像調(diào)皮的小舌頭在舔，霍明煦有些難為情地開口：“這樣真的——”

他話說一半停住，難以置信地低頭去看——

顧樂收回舌頭，用嘴唇在舔出濕痕的腹肌上親了一口，說：“干嘛不樂意啊，你肯定舒服的……你都漲奶了?！?/br>
霍明煦的臉瞬間漲紅，往后退。

但他本來就靠墻，往后也只是離顧樂遠了那么幾厘米。

他這個反應(yīng)實在好玩，顧樂笑著湊前，把下巴擱在霍明煦的那兒，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想不想我?guī)湍愠匝?？?/br>
霍明煦心口跳了跳，強作鎮(zhèn)定：“不用?！?/br>
他表情和語氣都特別嚴肅，但偏偏下面硌得人下巴都不舒服了……顧樂壞笑著繼續(xù)：“真的不用嗎？”

“不用，”霍明煦作勢起身，“我下去一下?！?/br>
顧樂摟著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帶：“下去干嘛？不許下去。”

他這么拖著，霍明煦也不好直接起來，說：“我現(xiàn)在這樣……”

“什么啊，”顧樂再次打斷他，覺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可愛，不由抱得更緊了，“你現(xiàn)在這樣，就適合留在這兒讓我?guī)湍銛D奶?！?/br>
“不用……”

見他還在拒絕，顧樂干脆整個人都掛上去了，說：“你不要擠奶那你就漲著好了，但我要摸你的小肚子，所以你不能走?！?/br>
——他已經(jīng)摸透對方拿自己根本沒辦法，立刻就顯露出要騎在對方頭上壓榨的意圖了。

“我們剛在一起，這個總要循序漸進……”霍明煦聲音發(fā)緊，“你先放開我。”

顧樂完全沒有理會他說的話，手在腹肌上摸來摸去，心里不住感慨：系統(tǒng)果然沒騙我，好感度刷上來，這家伙就跟個傻子一樣隨我干嘛了。

他對霍明煦的負面印象因為這一面倒的壓制消除了大半，心里甚至還感到有些喜歡他，抬頭對他說：“你也別閑著，摸摸我的背，或者摸我頭也可以——我這兒可是除了我哥都不給別人碰的?！?/br>
他這種仿佛天大的賞賜的語氣實在很迷，更迷的是，霍明煦竟然下意識感到吃味。

他抿著唇?jīng)]說話，把手放到顧樂腦袋上揉了揉，又順著后腦勺往下，在他整個脊背上過了一遍。

顧樂被擼得舒服，整個人放松下來，也就沒再用力扒著他，連摸腹肌的動作都變得有一搭沒一搭的。

霍明煦看了看時間，快十點了。

上午的課是沒法去上了……他問顧樂：“你晚點想吃什么？”

“隨便?！?/br>
“那你起來，我們準備下，等會一起去食堂?！?/br>
“不去，我頭痛，還沒力氣?！?/br>
“……”

霍明煦伸手去抬他的臉。

比起昨天，今天的顧樂明顯氣色好很多，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更亮更剔透，也更讓人無法直視。霍明煦頂住他的目光，說：“一起去?！?/br>
“好嘛?！彪m然懶得出門，但一個人呆在寢室也確實有些無聊，顧樂勉強答應(yīng)了，“那你吃完帶我去玩?！?/br>
“下午可以帶你去。”霍明煦有些生疏地笑了一下，“你想玩什么？”

他平常都冷著臉，今天被顧樂纏了大半天表情才有所松動，笑起來很稀罕也很迷人了。

但顧樂一心琢磨著可以玩什么，根本沒注意：“不知道，大學里有什么好玩的??？”

說到玩，男生下意識能想到的大概就是：“籃球？”

“……”

顧樂以前高中就觀戰(zhàn)過凌越打籃球，自己也下場打過，但整場打下來瘋狂犯規(guī)很遭人嫌棄——因為他搶到球就不愿意讓，更別提丟出去投籃了。

見他這個反應(yīng)，霍明煦也覺得自己的提議有些傻，就說：“或者我們?nèi)D書館坐一坐。”

“……”

去圖書館能叫玩嗎！

顧樂干脆自己提建議：“我們?nèi)プ进B好了?！?/br>
這下輪到霍明煦無語了：“捉鳥？”

“對啊，捉到我送你一只?！?/br>
“……學校不允許捉鳥。我知道西區(qū)有個水庫，要不我們周末去那兒釣魚?！?/br>
有了釣魚替代，顧樂也就沒再執(zhí)著這個，說：“好，但今天干嘛呢？”

“就去圖書館吧，別的也想不到了。”

顧樂看他耐心跟自己商量的樣子，不知怎么的就答應(yīng)了：“好吧……但如果沒意思的話，我走你也要跟我一起走的?！?/br>
“嗯?！?/br>
談妥后，顧樂下床去自己的位置換衣服，霍明煦則留在床上收拾。

枕頭邊上全是面包屑，床單也被顧樂睡得往下移了一大片?；裘黛惘B著被子，心里不期然想到昨晚的摟抱和磨蹭——他硬了很久，迷迷糊糊睡過去，等第二天早上醒來，仿佛都沒有軟下去過。

這情況讓他無措，他從小到大沒對任何人產(chǎn)生過性趣，青春期時有過生理反應(yīng)，但都敷衍在朦朧的睡夢里，連個背影都沒給他留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