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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抽不出人手,就是不接他電話。百般無奈之下,昕卓只能讓谷真陪著去了勞工市場。果然大多的裝修隊伍聽說不打家俱連連搖頭,表示做不了總包,只能做臨時工。就蹲在最角落處的哪位年紀大點的包工頭,還有點誠意。可一個大工一天要一百五,小工一百二,這樣算下來人工費就要上萬。昕卓一樂,叼著香煙斜眼看著人說:“按天算你唬我呢?四百平方上下兩層的房子,吊頂打木龍骨,你自己算多少木方?木骨架你出材料,中間多少回扣?再說了,我也干這行的我不知道一個工一天能吊多少平方?你中間錯開人手,也不耽誤你接其他的活。我看你長得老實才和你談,不干拉倒,這世上不缺人只缺活。”對方見昕卓懂行,也軟了下來,“其他工你那邊也有,我勉強給你配兩個小工,就是木工見這么點活,人不賺錢找不來,再說馬上就夏忙了,賺這點錢,人不如回家種地去?!?/br>昕卓:“我們那個隊要能干了,這食還能剩下給你。半包工程,主材我出,其他都是你的,你不能光看著木工,你指望木工吃飯???貼大理石的地方多得是,我看你就是個瓦工,你自己出來慢慢貼個兩三天的,也不耽誤功夫,這錢就你自己的,光想著木工不能賺,你能賺到錢嗎?”對方一愣,干巴巴地眼里露出贊許的光芒,城里人還能看的出他曾經(jīng)是個瓦工泥匠,不簡單。昕卓接著說:“再說,你做這么久能不認識些店鋪嗎?插座插頭電線管材只要不太水是我要的牌子開正規(guī)發(fā)票,我在你介紹的地方買,都是給人打工,省下的也不是我的?!?/br>對方滿是皺紋的臉頓時笑成了菊花,心說這人上道啊。昕卓見狀連忙說:“今天去看地方,圖紙我也弄完了,材料量你放心,多算了百分之二十,只多不少,你們省下整卷整根的自己拿去用也好,賣也好,我管不著,我只管你們按要求尺寸做就夠了?!?/br>對方連忙從皺巴巴地衣服里掏出名片:“我姓李,您是做什么的?”谷真笑:“我們卓子是工程師。世界五百強的設(shè)計院出來的?!?/br>以前若被人這么介紹,昕卓滿心自豪,但現(xiàn)在心態(tài)不一樣,只是彈彈煙,將圖紙給了對方,“今天能去看嗎?能的話,明天進場,我看你們也是閑著?!?/br>李隊長連忙點頭,“能,咱現(xiàn)在就去?!?/br>谷真等人走遠了才拉著昕卓的胳膊問:“你怎么看得出來他是做瓦工的?”昕卓見李隊長走遠了才說:“蒙的。以前工地上聽人說過,一般裝修隊伍都是瓦工做隊長。就我們那隊里的張隊長也是瓦工?!?/br>谷真咧嘴,這人??!李隊長是個實在人,當天看了現(xiàn)場,又合計了圖紙,干了十幾年的裝修心里也有數(shù),這樁工程做下來,光材料就夠他賺一小筆的,老工程師太上道了,給得量只多不少。而且人工費給的也不低,滿打滿算十幾天的工期能賺到兩三萬。第二天李隊長就帶著他的人進場,該砸的砸,該擴的擴,忙得不亦樂乎。昕卓跑建材市場,鞋都要磨穿了,才找到符合對方要求的扣板,訂了窗戶和門,又看了地板,線材之類的東西也去了李隊長的關(guān)系戶哪里,對方見要的量大,也沒多抬價,見好就收,誰叫他們遇到了懂行的人呢。其實昕卓自己就認識做代理的人,可他不愿意去求人家,這么點量讓人家跑來跑去的,還賺不到油錢呢,萬一對方覺著自己是出來的撂臉子,何必弄得不愉快。這天昕卓又去現(xiàn)場,見李隊長正在那里監(jiān)督木工上木骨架,自己隊里的那幾個小工在趕二樓的開槽。他連忙轉(zhuǎn)身出去找了家小店買了一箱汽水過來。民工也是人,雖然有些人不值得抬舉,但李隊長這一隊人做事認真,合他脾氣,比起自己待的那支隊伍強多了。李隊長見了昕卓滿臉堆笑:“謝了。”昕卓遞給他一瓶汽水問:“我看你們手藝不錯啊,怎么只小打小鬧的?”李隊長:“都是一個村里的人,有些人吃不了苦,今天來明天走,人手不夠,混口飯吃?!?/br>昕卓心里一動:“這家店就是做工程的,你要做得好,人家老板看著放心,指不定能和你們聯(lián)營?!?/br>李隊長連連點頭,生意場上這種事多,人哄著你做,做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不過老工程師這人看著不像開玩笑,又是大設(shè)計院出來的,既然開了口,李隊長也開始磨琢起來。倆人正說著話呢,昕卓的手機響了。從開工以來,常圖皓就遙控指揮,讓昕卓拍下每天的工程進度,材料圖片,各種發(fā)票單據(jù),別提多龜毛了。可昕卓覺著這樣挺好,現(xiàn)在麻煩點,總比日后扯皮強,他最煩一開始滿口說好,等驗收要給錢了就開始挑刺的主。不過連個門把手的式樣都要和他吵兩天的主顧,他還真心嫌煩,常圖皓怎么就這么墨跡呢!黏黏糊糊的,電話費都花了不少。李隊長笑著說:“這大老板又在問呢?”昕卓:“人家是老總!小心點啊,注意安全,別刨到手傷了哪里找不到媳婦。”底下刨木頭的小工聽了直樂。這位主顧真不錯,為人豪爽,不時送點水過來,有時見他們吃飯沒啥rou食,還自掏腰包添rou給他們吃。做他們這行的不求主顧捧著他們,只求不要一進來就挑刺,這也不好那也不好,這不該做,哪里該怎么做,自己明明是個棒槌,還要指手畫腳的,盡添亂。三天搭完骨架,從樓上開始放線鋪扣板,兩支隊伍手腳麻利做事不墨跡,整座房子頓時煥然一新,就等著刷墻。這時候昕卓每天都在店里呆著,算算這筆單子下來光設(shè)計費他能賺一萬,兩個隊長都說了,算是給他打工的,只要了工錢,材料費,其他的都是昕卓的。賺錢這事,他也不急,也急不來。等到鋪瓷磚那天,一件件快遞就上了門,常圖皓從外地發(fā)貨過來,一箱箱的家俱,物件。昕卓簽著那些快遞單子就覺得手軟,這不省錢的敗家玩意,光快遞費就好幾千了。W市什么都有,就是各大廠商的各種品牌聚集地,又不是什么不常見的東西,用得著從外地運過來嗎?有錢人的思維總是令人無法揣測。大半個月過去了,常圖皓給的那十萬塊早就用沒了,剩下地板沒裝,墻面還沒噴漆。常圖皓說這兩天就回。昕卓也不急,墻面噴漆若要買牌子貨,廠方包刷,地板也是對方來安裝,就剩下電燈安裝和鋪瓷磚,所有都按條約來,和工程隊的結(jié)算就等著常圖皓回來。衛(wèi)生間貼瓷磚那天,強子和谷真正好也有空過來看看。強子直吹口哨:“鳥槍換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