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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br>強子接了手機,沒等老昕卓開口,便嚷上了:“卓哥,縝哥到底怎么了,我都接了十幾個電話,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guī)еb哥爸媽在四川考察火鍋店?!?/br>老昕卓掛了電話,看著前方的路,強子也被瞞在鼓里,還考察呢,他敢說,十天半個月古家父母都回不來。常圖皓聽完直磨牙,“這孫子,早就算計好了,我是說他怎么乖乖地在工地上呢,原來等著這茬呢。”老昕卓翻了個白眼,都說孫子笨,人家該聰明的時候一點都不笨呢。這孫子真是個人物,家里都盯著那么緊了,竟然借著去工地晃悠,迷惑了家里的老狐貍。“孫子他這么跑了,他想好退路了嗎?”常圖皓琢磨了會,搖搖頭:“不知道,但有時候做事靠的是勇氣,琢磨多了,還能辦事嗎?”老昕卓瞪了常圖皓一眼,“這事你一點都不知道?他們?nèi)ツ牧耍阋稽c都不清楚?”不是老昕卓不信任常圖皓,孫天翔和常圖皓的關系鐵著呢,常圖皓要真不知道才稀奇了。常圖皓連連搖頭,“這次我真不知道,他要保密,必須先瞞過我們這些哥們。不過出差那兩天,他給我打過電話,從我這拿了點錢?!?/br>老昕卓皺了皺眉:“拿了多少?”常圖皓:“沒多少,他投資公司,年底的分紅還沒拿呢,我就給他了。我以為他要跑也是先洞房了再跑啊。你看他婚禮的安排,要去泰國,他從國外跑容易多了。再說,這事我就不相信谷縝一點都不知道。谷縝要不愿意,他能綁了谷縝一起跑?”老昕卓淡淡地看了常圖皓一眼,“你就沒想過,孫子要跑,谷縝不同意,沒跟著孫子,現(xiàn)在只是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常圖皓胸有成竹地說:“怎么可能。谷縝沒那么傻,他躲什么,越躲越說不清。你別以為谷縝對孫天翔一點意思都沒有,愛情這東西沒定律,誰知道什么時候就愛上了呢?!?/br>老昕卓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愛情這東西的確不好琢磨,他只是有些擔心,古家父母那可是一心想要兒子結(jié)婚生子的,這件事鬧到最后,傷得只會是谷縝的爸媽。常圖皓拍了拍老昕卓的胳膊,老神在在地說:“沒事的。你放心,孫天翔能解決的。他旁邊還在有谷縝,他腦子笨,谷縝可一點都不笨,我看多半是谷縝出的主意?!?/br>這兩人也猜不出事情的真相,只能等著谷縝孫子主動聯(lián)系他們,可過完了五一,公司已經(jīng)上班了,谷縝和孫子沒有聯(lián)系過他們,就連強子都頻頻從外地打電話過來問消息,不敢?guī)е蟼z口回家。…………工地上的進度非???,別墅區(qū)的房屋已經(jīng)有了雛形,依稀顯露出輪廓。作為一名設計師最驕傲自豪的地方,無非是看著自己親筆畫下的圖紙成為現(xiàn)實。老昕卓站在一幢樓房前,默默地看著。多少年了,他記不起自己的第一件作品是什么。工程越做的越多,以前的小心翼翼被所謂的經(jīng)驗取代,到最后沒了熱情,無非是拿到錢時有些感觸罷了。“總工,總工,大門口有人找你。”小李站在不遠處大聲喊著。老昕卓以為是谷縝或者強子,拔腿跑向工地大門口處。一輛黑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建筑公司的老總正站在車邊,勾著腰和車里的人說著什么。老昕卓有些猶豫,仍舊走了過去。建筑公司的老總側(cè)開身體,讓老昕卓可以看到車里的人。那人并不打算邀請老昕卓上車,只是說了句:“讓他回來一趟。”扔下這句話,車便開走了。老昕卓看著車尾燈,心里暗罵,有錢人就這么個cao性。建筑公司的老總嘆了口氣,那場婚禮他也去過,還被人問了半天,孫天翔雖然常在工地上轉(zhuǎn)悠,但畢竟不是他們公司的人,他哪里知道孫天翔要做什么。“老總工,這事鬧得……哎,總工,這要不是常先生在后面撐著,出了這種事,咱們還能施工?哎……這工程,我們公司做虧本生意不說,還得罪了人,你說我……”老昕卓扯開嘴角,笑了笑:“哪能呢,誰不知道您的本事。再說這是人家的私事,和工程無關。您把工期趕趕,咱們早點完工早點結(jié)賬。”早點散伙,大家都好。老總只能搖著頭,背著手回去。他能說什么,兩邊他都說不上話,沒有他插嘴的余地。老昕卓在大門口站了一會,午后的陽光正好,春意逐漸消退,W市的夏天原來來的這么早。去年的夏天,他剛剛跨出監(jiān)獄的大門,如今……老昕卓蹲在路邊,緩緩掏出香煙,這一年過得真叫波瀾起伏,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一步步走入了常圖皓設下的圈套之中。可就算被常圖皓坑了,他一窮二白的,常圖皓能坑他什么。做總工,總比做扛沙包的民工好。只是身邊這群哥們,若不是他認識了常圖皓,谷縝能和孫子走到這一步嗎?他正在哪里吸著煙,常圖皓的車過來了,遠遠地就按著喇叭。老昕卓拍了拍褲腿,站起身,想上車,才發(fā)覺自己滿腳都是泥,難怪剛才那位都不肯讓他上車談談。常圖皓勾著身體開了車門,“上來,有事和你說?!?/br>老昕卓蹭了蹭鞋底的泥,鉆進車內(nèi),還沒坐穩(wěn),常圖皓便叫道:“該死的孫子,你知道他跑哪去了嗎?他媽的,他竟然結(jié)婚了!”老昕卓愣了會,“結(jié)婚?和誰?”“還能有誰,孫子他帶著谷縝在外面渡蜜月不說,竟然還好意思開口讓我給他報銷差旅費!這王八玩意的,帶著老公風、流快活,還要我報銷?”老昕卓揉揉眉頭,“你說慢點,他和谷縝結(jié)婚?兩男的能結(jié)婚?”常圖皓撇嘴說:“怎么不能,他當天就跑荷蘭去了,在哪里結(jié)了婚,人家認同同性婚姻?!?/br>老昕卓:“那還要報銷?報銷什么,公證結(jié)婚的費用?”常圖皓恨得牙癢癢:“什么結(jié)婚費用,那邊一個什么公司的老總要修建別墅,他以公司的名義找人商談,尼瑪,八字沒有一撇,渡蜜月就成了公派跑業(yè)務,就要我給他報銷。我還要告他私刻公章呢。”老昕卓咳嗽了兩聲,私刻公章這事絕對是谷縝干的,那丫雕蘿卜的手藝出了名的好。常圖皓沒有發(fā)動汽車,修長勻稱的手指敲打著方向盤,“那什么……咱們抽個空也去一趟?”“去哪?”“結(jié)婚啊,扯個證?!?/br>老昕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