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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您可能吃不慣,所以尋思著做個鍋煮點什么??墒沁@里有沒有鐵,就想用您這冠子熨平了貼到一個木鍋底,也是防著木頭容易起火。我看好了,您這冠子是金的,軟,好熨。用黃金做鍋底?趙豫有些無語,但是還是動手將頭冠摘了下來給他。冉玉濃快手快腳的接過去用一塊硬石頭將頭冠砸成一個金疙瘩。然后再想!面似的,一點點的拍平成一張厚實的金箔,最后就將金箔包在一個木盆底部,就湊活做成一個鍋了。趙豫坐在一邊看得有趣,夸道:小冉,看你平常呆呆憨憨的,沒想到手藝還挺是那回事的嘛。原先有做過這些嗎?這話一問,冉玉濃原本舒展的眉頭又開始垂了下去,他神色黯然的回答:以前,為了給師傅看病,我到處打零工賺錢,可他說不下去了,低頭繼續(xù)手中的活不語。趙豫暗暗懊惱自己提錯話頭。趕快轉移話題,笑著說:小冉這么能干,將來出去了,本王定當為你謀個好前程。你看,你想做什么?做武將,還是做官?冉玉濃搖搖頭,說:不用了。趙豫笑著問:難道你想在我晉王府呆一輩子?好啊,要我養(yǎng)你一輩子也可以啊。他笑吟吟的說,也沒覺得這話有些歧義。他都不覺得,冉玉濃就更不能發(fā)現(xiàn)問題了。他想了想,說:也不是,我想王爺您別見怪,我想在王府再干兩年,攢點錢,然后趙豫接口笑著調侃道:然后怎么樣?要娶一個小媳婦嗎?好啊,我在王府的漂亮丫頭里給你挑個可心的,如何?嘴里雖說笑著,可是心里卻淡淡的不是滋味。冉玉濃卻還是搖頭,有些不好意思,說:我真的還沒想過這些。我就想,等我攢夠了錢,就天南海北的到處去走走,闖闖??纯赐饷娴氖澜纾纯次覀兊拇笏蔚拇蠛煤由?,學著傳奇中的那些奇人俠客們,去好好游歷一番,那該多有趣啊。他雙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向往之情。趙豫很有些失落和不悅,他問:你想走?冉玉濃沒有注意到他神色的變化,點點頭說:嗯~!趙豫就不說話了。冉玉濃卻還傻呵呵的反問:王爺,那您出去了會做什么?趙豫懶洋洋的回答:做什么?當然是繼續(xù)做我的晉王了。先掃平梁王這個老匹夫,再協(xié)助皇兄,跟一群匹夫角力。娶個不討我喜歡的王妃,生個不知道能不能成器的世子。就這么著混混的過著,差不多就該去見我趙家列祖了。這種痞痞的語氣把冉玉濃給逗樂了,他笑著說:您怎么這么說自己呢?一笑起來眉眼彎彎,趙豫瞧見了,心里撲騰一下,手就有些軟了。他嚇了一跳,忙移開目光想:我這是怎么了?冉玉濃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抬頭望了望天,說:快中午了,該做飯了。趙豫忙問:中午吃什么?冉玉濃笑著說:看運氣吧,您先等等,我去去就回。說完,就出了洞走了。趙豫見他走遠,自己就坐在洞口,心里亂的像打算盤,想:我這幾日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屢屢反常,見到那個冉玉濃就失態(tài)?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左思右想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不想了。甩甩手起身出去散步了。過一會回來,冉玉濃也回來了。一手捏了一把野菜,一手提著幾條條巴掌大的魚。見趙豫過來,便笑著說:王爺,今天中午我們可以喝魚湯了。趙豫笑著回答:如此,倒是很好啊。冉玉濃便提了匕首,拿了那個包金木盆往溪邊走去。趙豫閑著無事,跟跟著一起去了。坐在溪邊的鵝卵石灘上,一邊跟冉玉濃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一邊看他清理魚。冉玉濃做慣了這些家事,手腳很快,沒多久就清理好了,然后裝在盆中,再放上幾味野菜。他跟趙豫說這野菜叫什么,根部有咸味,那個叫什么可以鎮(zhèn)住腥味。趙豫配合的點點頭,一律說好好好。然后冉玉濃便起火煮湯,幾盞茶功夫,一鍋湯就燉好了。兩人拿著木碗將魚湯分著喝了。冉玉濃倒是無所謂,趙豫其實是喝不慣的,可是他也知道不能挑剔,還是勉強著喝飽了。喝完后,冉玉濃勤快的將碗筷鍋盆拿到溪邊清洗,趙豫躺在草床上休息。過了一會,他就覺得渾身開始癢癢的,這才想起自己已經有好些天沒沐浴凈身,更別說換衣了。于是越想就越覺得身上奇癢難止,只好不顧形象的亂抓起來。等到冉玉濃端著東西回來,就看到他像只猴子一樣在身上亂扭亂撓,忙放下東西過來問:王爺,王爺您怎么了?趙豫急忙對他說:小冉你來的正好,快幫我想個辦法,讓我洗個澡??蓯海媸前W死了。這下可真的是難住冉玉濃了,他想了想,為難道:王爺,這里沒法燒很多的熱水讓您洗澡,要不,您委屈一下,到那條小溪里去洗?,F(xiàn)在正在日頭上,水也不涼。趙豫先是不愿,但是被逼無法,只好起身去了小溪邊,脫去了衣服,小心的下去了。冉玉濃在岸邊將他脫下的衣服一一抖了抖,再放在石頭上曬著。內衣則放在水里洗,還用石頭反復捶打。趙豫開始擔心水涼,可進去之后還是覺得蠻舒服的,優(yōu)哉游哉的來回游了游,看到岸邊的冉玉濃在為自己洗衣,便調笑道:小冉,你可真是夠賢惠的。要是你是女子,倒是個夠格的賢妻了。冉玉濃臉一紅,又羞又有些惱的說:王爺,您又拿人尋開心了。趙豫繼續(xù)調笑道:真的誒,要是你是個女子,我立刻就把你收了。話一出口,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說的都是什么?。咳接駶庥X得窘迫的要命,低頭干脆不語了,只顧洗手上的衣服。趙豫卻立在水里發(fā)了半天呆,他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別說冉玉濃是個男子,是對他有功之人。按照他平常學習的御下之道,他不該用這樣的口氣調戲他如同調戲個孌童。就算他是個女子,就以他的條件也不夠格被自己收房?。靠墒?,本來一句玩笑話,他突然就上了心,打量著蹲在岸邊的冉玉濃。一雙眼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真的是瘦,估計沒有過百斤。不過腰真的是細,都不比女孩子粗多少了。而且,就這么蹲著的姿勢,趙豫才發(fā)現(xiàn)原來冉玉濃的臀部雖然窄,可是還是很翹的。比先前自己經手的許多小官孌童都要翹些。不知道摸上去手感如何?還有,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什么樣子?他站在水里胡思亂想,突然對岸邊的冉玉濃喊道:小冉,你也下來洗洗吧。岸邊的冉玉濃一愣,忙搖搖頭說:不了,您的衣服還沒洗完呢。趙豫極力游說道:下來吧,你也好幾天沒洗了吧。難道不覺得難受?冉玉濃還是搖頭拒絕,推說自己有事要做。趙豫喊了幾聲見他還是不肯下來,也覺得無意思。又看他臉紅的像個蘋果,不由得想:怎么這么靦腆,到真的像個女孩子了。這樣一想,不由得狐疑的打量了他幾眼,就看到他喉頭處,喉結不是很明顯,但是瞧著還是有的。頓時又有些泄氣。三五下洗完,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