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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短時間內沒法找到她。出動戰(zhàn)甲的話也不是瞬間就能抵達,她必須躲避入侵者,拖延時間。秘書小姐跑得很急,匪徒并不多,只是一支小隊,但訓練有素,國安局的特工主要把守樓上重要區(qū)域,人數(shù)極少,現(xiàn)在求援信號發(fā)出去,等支援到至少還要十分鐘,到時候真是黃花菜都涼了。沒人想到入侵者會放棄上層機密實驗室等重地,改為到低層劫持人質。他們的首要目的一定是安東工業(yè)的秘書小姐,畢竟安東·金紅的弱點如此明顯,只要綁架秘書小姐,就能要挾他交出諸多機密。未記名脫開手銬,走到會議室窗前,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單向玻璃。他也聽見了警報聲,不由感嘆這大樓簡直多災多難。秘書小姐路過這個會議室,背后雜亂腳步聲越來越近,前面已經是走廊盡頭,實在沒有躲避的地方了。她一偏頭,恰好對上未記名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一怔。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具體是什么來頭,只知道他能在突擊者的眼皮底下逃出大廈,還整整失蹤了一整天,昨晚才被隊長他們扛回來。這是秘書小姐第一次正視他。他看起來年輕得過分,卻像個軍人。安東好像對這個人并沒有太大敵意,這是否證明了他并非窮兇極惡之人?秘書小姐咬咬牙,知道自己必須快速做出決定。要么拼一把,要么就這么被綁走。未記名聽到門把手輕輕咔噠一聲,轉頭正對上一位女士的眼睛。她衣著發(fā)絲稍亂,還喘著氣,一看就是玩命地跑步過,手上還以標準姿勢抓著一把防身用的左輪手/槍。雖然儀容不太整齊,她眼中卻只有冷靜,槍口穩(wěn)穩(wěn)對準了未記名。說實話,未記名能想到十來種躲開這一槍的方法,其中三種還能把她的槍奪下來,但他選擇了按兵不動。紅色警報燈還在閃動,他已經聽見了不遠處一群人的跑動聲,還有槍械撞擊產生的輕微金屬擊打聲,顯然就是追逐這位女士的隊伍了。“你好,我是未記名。”他依舊一動不動,防止過激的舉動刺激到這位女士,導致走火。自我介紹的口氣十分平穩(wěn),就好像在宴會上一樣自然。“你能帶我逃出去嗎?”秘書小姐不為所動,直截了當?shù)貑枴?/br>“那你能把手/槍借我嗎?”未記名并不正面回答,歪過頭反問道。秘書小姐只是個普通人,就算給安東工作了這么久,大場面見過不少,并不能扭轉她沒有戰(zhàn)斗力的事實。未記名沒有出手直接搶奪她的手/槍,而是還算禮貌地詢問,就足以證明此時他并不是最緊迫需要對付的敵人。她知道時間緊迫,干脆將左輪塞進未記名手里,對他點了點頭。“你且在此地不要走動,”未記名正了正三級頭,對秘書小姐道,“我去開幾個高達——不是,找?guī)讉€戰(zhàn)甲回來。”第8章二營長,把我的意大利左輪,對四把突擊步/槍,有贏的可能性嗎?一槍爆頭就能解決敵人的情況下,他就有可能贏。什么左輪爆頭也擊不倒人,在現(xiàn)實世界中,那是不存在的,當頭吃一顆子彈,除非你是不死人或者喪尸,那絕對不能活。七發(fā)子彈,四個人,夠了嗎?未記名老師告訴你,這取決于對手有多菜。他示意安東的秘書小姐躲在桌子后面,自己握緊了□□,在會議室的門邊蹲著,開始計數(shù)。他閉上眼睛,專注于聆聽。五,那隊人放緩了腳步;四,隔壁的門被大力打開;三,門口有人駐足;二,門把手轉動;一,未記名睜眼、抬起槍,對準了門縫。零,槍聲響了。打頭陣的人一個踉蹌,往側邊倒去,鮮血濺了后面的同伴一身。同伴始料未及,搭在扳機上的手指一動,連續(xù)的槍聲隨即響起,后面又有人喊著不要開槍,抓活的。未記名趁亂一個側滾翻,到桌子后面,秘書小姐忙挪開給他讓出位置。聽腳步聲,左邊兩個,右邊一個。未記名,空中甩槍,只一聲槍響,敵人應聲倒下。他拉起那人的尸體當作盾牌,右手快速開了兩槍,又是一人倒地。暴露在外的右臂一陣劇痛,未記名幾乎要拿不住槍,常年在這樣的疼痛中浸泡出的忍耐力救了他一命——他左手拔出尸體側腰別著的半自動手/槍,右肩膀用力將身上的尸體往前一撞,趁機開槍,三槍擊中敵方腹部。對面的人踉蹌幾步,倒在地上。槍聲終于停了,房門這時候才緩緩關上,咔噠一聲,諷刺之極。房間里只有三人沉重的呼吸聲,加上地上那敵人壓抑的痛呼。未記名將三級頭正面的擋板滑上去,深吸一口新鮮空氣,扔掉敵人的全自動手/槍,換回左輪,然后將轉輪上的第五發(fā)子彈送進了那人的額頭,血不可避免地濺到襯衣和下頜。他抹了抹下巴上的小血珠,有點不太適應現(xiàn)實中“衣服會變臟”這個設定。事實證明對手真的很菜,大概負一千分段,紅點壓槍都不會的那種。未記名一打四這種技巧,我們稱之為單人四排,吃雞中的戰(zhàn)斗機。秘書小姐站起來,由于過度驚嚇,她的手現(xiàn)在還在顫抖。危機已經過去,她仍躊躇地站在原地,稍有些呆怔地看著未記名一如既往、算得上柔和的表情,配上那些血痕,顯出夸張的對比效果。她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很想離開這個滿是鮮血和尸體的房間,但拿著槍的未記名就站在她和門的中間——不對,他在干什么、他是受傷了嗎?未記名蹲下身,撿起那把半自動手/槍,并將左輪遞還給佩普,槍口朝著墻壁,很標準的遞槍姿勢。秘書小姐接過槍,不解的眼神遲遲沒有離開他身上。未記名卻沒在看她,他抬起右手,慢慢卷起袖子。血已經浸濕了半邊衣袖,布料刮到傷口又帶起疼痛感。實際上傷口并不深,子彈沒有正中手臂,只是擦傷,但口子很深還在不停滲血。生命危險是沒有的,但要能有幾卷繃帶就好了,未記名正想著,忽然感到背后有人靠近。是剛才那位求助的女士,他告誡自己,不能有出格的舉動,那一定會嚇到她。秘書小姐繞過未記名,走出門去。后者并不太在意她的動作,也跟著她一起出去,左手仍握著那把手/槍。走廊上有按照美國法規(guī)配置急救箱,秘書小姐沒怎么猶豫,就拽著未記名坐下包扎。她本身沒什么經驗,就幫他裹得歪來歪去,還有個可笑的蝴蝶結。未記名為了不失血過多而死,不得不動用牙齒,嘴叼著繃帶一頭,左手一層層繞在傷口周圍。多年打繃帶的經驗還沒有喂了狗,未記名感覺很欣慰。佩普稍有些不好意思,但未記名顯然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反而還很感激她指出這里有急救箱的事實。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