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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做,不如去尋林三娘,同她一道養(yǎng)鵝。” 李舒見他還不肯承認(rèn),不免有些火氣上來,問道:“如玉是哪個?” 張伯臨還以為如玉早已落了胎,便將她曾懷孕一事隱起,只道:“她是我一個丫頭,你未進(jìn)門時,服侍過我,本來準(zhǔn)備將她留下,又怕你不高興,因此咱們成親前,就把她送出去了。我這幾日正準(zhǔn)備尋個機(jī)會與你講呢,看你肯不肯許她做個妾?!?/br> 李舒仔細(xì)瞧他臉上神色,并無作偽痕跡,不禁疑惑起來,問道:“那丫頭真沒懷身孕?” 張伯臨一口咬定:“真不曾。” 李舒便開門喚了甄嬸進(jìn)來,道:“許是你弄錯了,那如玉生的孩子,不是大少爺?shù)?。?/br> 甄嬸并未聽見他們談話,不知張伯臨矢口否認(rèn),急道:“若那孩子不是大少爺?shù)?,二夫人為何要與方大頭錢?” 張伯臨又糊涂起來,問道:“這里有方大頭甚么干系?” 李舒咬了咬牙,朝甄嬸遞了個眼色,甄嬸便將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全講了,只隱去李舒設(shè)計一事不提。 張伯臨聽后,又驚又怒,竟忍不住罵了方氏幾句。這反應(yīng)實(shí)在出乎李舒意料,她小心翼翼問道:“官人真不知此事?全是二夫人一人為之?” 張伯臨沒空答她這問題,轉(zhuǎn)身朝外沖,口中道:“我得去方大頭家,不能讓娘得逞,不然捅出大簍子?!?/br> 李舒此時真信了張伯臨不知情,心頭竟生出欣慰感覺,忙拉住他道:“官人莫急,這事兒不能你出面,不然不是坐實(shí)了罪名?” 這話有理,張伯臨稍稍冷靜,問道:“依娘子看,該如何?” 李舒見他與自己是一條心,暗自欣喜,嘴上卻道:“不論官人曉不曉得此事,那孩子都是孝期懷上的,事兒是你做出來的,我哪里曉得該怎辦?!?/br> 張伯臨好似小時偷糖吃被大人瞧見,心虛道:“頭一回得丫頭,一時沒按捺住……” 甄嬸極高興李舒抓住張伯臨軟肋,在旁連連遞眼色,李舒會得,裝了三分無奈,七分傷感,嘆道:“誰叫我是你娘子,少不得替你收拾殘局?!?/br> 張伯臨見她肯幫忙,歡喜謝過,又問:“娘子有何妙計?” 李舒道:“孩子的事兒,并不難辦,怕只怕二夫人還不曉得利害關(guān)系,往后又做出甚么叫人擔(dān)驚受怕的事來?!?/br> 張伯臨也是拿方氏無法,思來想去,道:“我看此事爹還不知情,不然定不會由著娘胡鬧,不如去講與他聽,叫他提醒娘親一二?!?/br> 李舒喜道:“此法甚好,咱們晚輩,不可言父母之過,交由二老爺處理,再合適不過了?!?/br> 張伯臨又問及孩子,道:“還照娘的法子,瞞去兩個月?” 李舒不答,只看了甄嬸一眼,甄嬸便接了話,道:“瞞自然是要瞞的,但如玉一直不見人,突然就冒出個孩子來,大少爺不怕人議論?” 張伯臨緩緩點(diǎn)頭,問道:“那依你看,該怎辦?” 甄嬸道:“依我拙見,兩下都瞞著,先送如玉母子去別處躲幾個月,待到孩子大些,再將人接回來,但對外卻不能稱是小少爺?!?/br> 不稱小少爺,那稱甚么?張伯臨疑惑一時,突然明白過來,這是叫他莫要父子相認(rèn)。他雖沒盼過那孩子,但到底是親骨rou,叫他不認(rèn),心內(nèi)堵得慌,于是垂首不語。 李舒瞧他這副模樣,便斥責(zé)甄嬸道:“張家骨血,怎能跟旁人姓,照我看,將如玉賣了便是,只要親娘不在,孩子的年紀(jì)還不是由人胡謅?!?/br> 張伯臨將前后兩個法子一比較,覺得還是李舒知曉大義,便問:“只有孩子回來,卻沒親娘跟著,若旁人問起,怎么回答?” 李舒笑道:“哪個男人沒一筆風(fēng)流帳,就是當(dāng)朝宰相突然抱個兒子回來,也頂多被人笑話幾句罷了。” 夫妻二人議定,便由李舒遣人去動作,張伯臨只等過上幾個月,正大光明迎回兒子。 第二日早上請安時,李舒故意稱病未去,只讓張伯臨獨(dú)自前往,將方氏藏如玉一事與張梁講了,張梁先是生氣張伯臨未能把持住,后一想到冬麥,便不敢吱聲了,轉(zhuǎn)而將全部火氣,都撒到了方氏頭上去,大罵她不顧兒子前程,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事來。 他罵歸罵,打歸打,卻還曉得此事不能讓旁人知曉,只將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的。 于是新屋舊屋,都只聽到有間正房里乒乒乓乓,卻不曉得出了甚么事。青苗特意跑到新屋院門口瞧了瞧,還是未能看出端倪,跑回來向林依道:“張家二房怎地了?” 林依立在窗前瞧著,想了想,問道:“二少爺無事?” 青苗道:“不是他,大少爺二少爺都去了書院,不在家中?!?/br> 林依本還在猜究竟是何人干架,聽了這話,全然明了,張家二房此時只剩了張梁夫婦與李舒在家,那般大的動靜,依照往常局勢分析,不是張梁在打方氏,就是方氏在責(zé)罵李舒。 第83章 方氏被趕 等到過了幾天,方氏帶著傷來借糧時,林依便曉得,那日關(guān)在房內(nèi)干架的,是張梁與她了。方氏也曉得自己臉上的傷不好看,半抬袖子掩著,哼哼唧唧道:“三娘子借我一石糧?!?/br> 林依奇道:“我在大夫人家搭伙呢,哪來的糧食?” 方氏問道:“你那二十幾畝水田的糧食呢?” 林依道:“年前就賣了?!?/br> 方氏不依不饒,追問道:“賣得的錢呢,沒得糧食,借錢也成?!?/br> 林依見她似塊牛皮糖,很是煩惱,隨口扯道:“旱地,苜蓿地,鵝,豬,樣樣都要錢,還有房租,飯食錢……” 方氏聽得這一大串,不好駁得,便朝豬圈方向指了指,道:“沒得錢,占城稻也使得?!?/br> 青苗忍不住插話道:“那可是豬吃的?!?/br> 方氏紅了臉,道:“窮人家也吃得。” 青苗向林依笑道:“二夫人家奴仆成群,竟稱自己為窮人?!?/br> 方氏借糧,本與下人多寡無關(guān),但聽見這話,卻被勾起火氣,道:“我們家總共只有六十畝地,上下卻足有二十來人,就是因?yàn)橄氯颂?,才耗費(fèi)了糧食。” 二十來人,真真是多,難怪窮了,林依也咂舌,道:“占城稻又不貴,二夫人干脆買幾石回去算了?!?/br> 方氏還欠著方大頭一貫四百文呢,占城稻再便宜,她也沒得錢來買,便道:“我打個欠條與你,等到鵝賣了錢,從里面扣?!?/br> 林依本不愿意,但一想到張家二房缺了糧,張仲微也要餓肚子,于是就點(diǎn)了頭,接過方氏當(dāng)場寫的欠條,叫青苗帶她去搬糧食。 占城稻的米質(zhì),與尋常水稻有差距,方氏擔(dān)心張梁發(fā)現(xiàn),就多了個心眼,只拿去與下人吃,任嬸楊嬸兩個倒還罷了,李舒帶來的那些下人,哪里吃過這樣的劣米,個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