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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狐皮錦被堆雪砌玉一般襯著寶兒的臉,第一次,魔王覺得人類也許沒那么臟,至少,眼前這人兒不是他想的那樣。但是他怎么會流產?懷了誰的孩子?莫非他是被自己所愛的人推了下來,所以才會失憶?一想到這里,魔王心中竟燃起了莫名的怒火,寶兒是他的,他可以隨意處罰,但是這世上除了他之外,所有的人誰都不可以傷害這個屬于他的奴隸,哪怕他沒有認識寶兒之前!但可惡的是他竟懷了別人的孩子,還有他竟對自己一再拒絕,若不好好的教訓他,難以平復心中的怒氣。魔王知道要等這小家伙身體恢復以后才能侍寢,但是意外的,定力極強的他竟生起了情欲,輕輕地撫著他柔紅的唇瓣,魔王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他撕開身上的衣袍,如天女散花一般扔在光潔的青黑石地面上,深遂而冰冷的雙眸緩緩地燃起了小小的火苗,結實有力的腰身上是修長的雙腿,全身無一絲贅rou,從背到腰是完美的流線型,青龍的尾部在腰下方,自腰間一直盤至左臂,張牙舞爪,神態(tài)纖毫畢現。正在睡意深沉的寶兒忽然感覺身上一涼,接著有一具火熱的身體得得的壓了上來,冰涼的手指在他身體四處游走著,喚醒身體沉睡的記憶,直覺地皺起了眉,想要拒絕。但是那雙強有力的把他的一只小手緊緊地握在手里,反折在腦后,寶兒的眼皮像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睜不開,身體更是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身上人的為所欲為。先是重重的吻落在他的眉間,鼻間,接著便含著他的唇如同要把它吞吐下去一般狠狠的用力的吸著,很快,紅艷的唇便腫了起來,但是身上的人卻變本加厲的吻著,靈巧的長舌撬開玉齒,探入口腔中卷入丁香盡情地吮著密汁,讓寶兒幾乎窒息昏迷。剛離了唇便向下滑到鎖骨和胸,左邊的櫻紅被人用手惡意地掐著,疼著他大叫一聲,終于睜開了眼,幾經甩頭,才把眼前模糊的人像拼湊成一幅完成的畫。寶兒頓時驚得要叫出聲,身體極力的掙扎起來。“啊~~~~~~”腰間的rou被用力的掐著,瞬間變成了青紫色,讓寶兒承受不住而尖聲叫了起來。“若是不想死,就好好的服侍本君!”上面的人俊臉扭曲,不再壓抑自己,狠狠的咬上寶兒的嫩紅一點,讓寶兒的全身都縮了起來,聲音也破碎不堪:“你滾開,你...啊...”本欲細細品味道的魔王三兩下便被挑得怒火橫生,將憐香惜玉的心丟到了一邊寶兒只覺得下面如撕裂一般疼,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嚴重的痛,竟哭啞了嗓子錯了過去。但魔王卻毫不憐惜的掐著他的人中,將他掐醒,狠狠的,用力的撞了起來:“奴隸,你是我的,所以必須聽我的話,沒有人可以違背我的命令,否則下場會非常慘,叫,叫啊~~~~~~”身下的人忍著痛苦無聲地流著淚,那受傷的眼神看得魔王很不舒服,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撞擊起來,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只想讓身下的人兒叫出來。寶兒將嘴唇咬破,上面下面一齊出血,本來重傷未愈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限,臉上冰冷的汗水染濕了他烏黑的發(fā)絲,蒼白的臉讓他看起來那么的脆弱和無助,修長的手指因為不堪痛苦而緊緊地抓著錦被,關節(jié)處已經泛起了青白色。“好,不叫是吧?”魔王伸指一彈,立刻有一只翁翁叫的毒蜂飛了過來,在他的咒語下飛快的蜇了寶兒一下,那種巨痛似乎直接扎在了他最脆弱的神經上,禁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啊?。。。。?!”魔王得意地笑了,而寶兒白如雪的肌膚上立刻腫起了一個紫色的包,只要他停止叫聲,魔王便捏一下這個毒包,讓他禁不住叫啞了嗓子。身下的小身體柔軟而富有彈性,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盡管那眼神是仇恨的,但他的緊窒和甜美卻是無人能及的,而且,魔王慢慢的發(fā)現唯有讓他情動,自己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于是他改變了略,不再折磨寶兒,拿出解藥解了他的毒,撫開他汗?jié)竦陌l(fā),吻上他白嫩如玉的耳垂,邪惡地笑道:“寶兒,放松啊,本君會好好疼你的!”一直處于高度精神緊張狀態(tài)的寶兒忽然沒了疼痛,再也支撐不住,終于軟了下來,眼神也渙散起來,哪來什么仇恨,只是不停地出著香汗,只求能休息一會。美妙的感覺仍在,但寶兒的卻越來越少,再加上血液倒流又昏了過去。“又昏了?這身體可真弱呢!”魔王竟有了一些心疼,緩緩的輸入真氣,寶兒這才慢慢的醒了過來。他不再堅持,終于開口軟軟的求道:“求你,放過我吧!”魔王滿意的笑:“在本君面前只能稱你自己的名字!喚本君為主人!”寶兒抽抽噎噎地抬頭,半晌才不情愿地叫了聲:“主人,寶兒記下了!”魔王哈哈大笑,滿意地將小人兒的臉正對著他,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記住本君說的話,你只是下賤的玩物,要明白自己的本分,不要妄圖反抗本君,否則有你的苦頭吃。既然你身體不行,今天就到這里,不要你記住,侍寢的事是必須做的,要盡快學會怎么服侍本君?!?/br>寶兒無聲地低了下頭,小小的拳頭緊握,似乎在忍耐著內心的怒意。等魔王出去后,寶兒恨恨地打著前面不該有的地方:“讓你賤,讓你賤...”大顆的淚又流了出來,他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作出那么浪蕩的姿勢,發(fā)出那么甜誘的聲音,明明自己是不想的,是恨魔王的...這種精神和rou體不一致的折磨讓寶兒咬牙,下定決心一頭向堅硬的墻上撞去,如此受辱,不如死了干凈!意外的,在離墻還有一米的地方,有一個軟軟的,無形的屏障擋住了他,讓他如同觸在極軟的海綿上一般,竟反彈回來,跌坐在榻上。原來魔王已經結了一個界,所以他連自殺都不可能。門口也是如此,看著門敞開著,而寶兒就是不能邁出一步,把自己累到氣喘,終于失望的停了下來。“你到底是誰?來勾引我哥哥有什么居心?”冰冷而尖厲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讓寶兒一下子回過了神。不知何時,洞外已經站著一個白衣烏發(fā)的美少年,這少年雖然俊美無比,但此刻卻用陰毒的目光盯著他,好像跟他有幾世的怨仇一般,讓千問機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不由后退了兩步。“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并沒有勾引他!”寶兒如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