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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看到再妖嬈再美麗的女人他竟沒一點感覺呢?在他思索的時候,那男子已經看到了他,眼中微微驚訝,因為每次這個闊少都會低聲下氣的纏著自己,就算被罵也不會生氣,這讓他很無奈,但這次竟以這種厭惡的眼光看著自己,而且他看到這種眼光時心中竟有著絲絲的抽痛,怎么回事?他從事的是密探工作,不容他有自己感情,而且自己也不想陷入男男相愛的泥沼,所以一直逃避,但現在他看到那個漂亮的少年轉身走的時候,竟有一種脫口叫出來的沖動。千問剛轉過身,就聽到酒吧一陣sao動,接著有槍聲響起,他快速的轉過頭,接著看到那個男子正在與人搏斗!不知道為什么,一股力量促使自己去救他,因為潛意識的這個男人對樸存哲很重要!“救他!”千問對保鏢吐出兩個字便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因為他發(fā)現了第三個偷襲者。千問,不,應該說樸存哲的身體撲在了那個男子身上,替他擋下了一槍。身體很疼,不斷的流著血,那個男人在焦急的對自己呼喊著什么,千問恨著樸存哲的身體合上了眼睛。慢慢張開眼睛,對上那個有著墨色眼眸的冷情男子,千問意外地笑了一下,如果樸存哲知道為他擋了一槍就換來他的守護,不知道是喜是憂。“哲,你醒了!”男子溫潤的嗓音有著一絲疲憊,想必在這里守護很久了。“對不起,我……”一向冷清的聲音帶著起伏的溫度,一雙修長的手撫上了他的眉,千問下意識的皺眉,他不喜歡除了那四人外別人的撫摸。但這個動作讓刺傷了好不容易拉下臉和他好的宋昭:“哲,你若不喜歡我為何要招惹我,讓我自己喜歡上你了,你卻又厭惡我?”大男人哀怨的控訴著,讓千問微微一愣,想了想才慢慢地說:“我只是累了!”宋昭的臉色這才恢復過來,替他蓋好被子,如勤勞的小妻子一般守在他床前:“我看著你睡!”千問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閉上眼睛不去理這凌亂的關系。雖然有許多人圍著他轉,但千問感覺不到一絲溫暖,他只想,回到他曾經厭惡的皇宮里,那里有關心他的人,有寵愛他的人,這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常常讓他感覺到很孤獨,無所適從。已經十天了,他仍不習慣吃那些奶酪,他也不習慣這個身子每晚的情動,他自然不會再去找那些男寵,就連宋昭也是淡淡的,但又無法排解,于是無意識的翻看著那些男人與男人做的漫畫,電視,然后自己動手來解決。昏昏沉沉的睡著,借口身上的傷勢未好,千問終于可以哪兒也不用去,專心得過日子了,但是他很快發(fā)現自己討厭女人,而且每次看到宋昭欲言又止的表情便禁不住心動神搖,好幾次忍不住要求他壓著自己做了。無恥,每到這個時候千問腦中總是閃過這兩個字,然后費力的克制著自己。朦朧中,有雙手在撫他軒長的眉還有微薄的唇,一個溫潤的聲音低低的說著:“哲,你怎么了?你厭惡我了嗎?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你是男人女人,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喜歡你,所以才勇敢的去面對你!可是你怎么又不肯接受我了?你究竟怎么了?”重重的嘆息之后,然后是薄涼的唇貼近,千問猛的睜開眼,喘著氣道:“為什么?為什么我會喜歡男人?”語氣痛苦而又無奈。宋昭見他醒來,不再掩飾,環(huán)著他的腰道:“喜歡同性,或者是遺傳,或者是天生的性取向不同,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我以前之所以拒絕你,是自己的工作和身份不允許,還有自己的保守,但當你舍身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徹底的淪陷了,不想管別人怎么想,只想好好的守護你,不要你再為我受傷!”千問的眼神漸漸飄忽,似的,也有這樣的人肯舍身救自己,他們會不會讓自己受一點點傷,而自己在堅持什么,還在恨他們欺騙了自己?大腦中被塵封的記憶轟然打開,過去的一幕幕如流水般滑過腦海,從前懦弱的自己,和居然一起快樂的時光,還有他傷自己心的時候,然后是趙光救了他,給了他溫暖,接著自己死里逃生被賣入了憐人館,被居森買去……居森傷了他的心,居然為此大大出手,兩個人小心的呵護,自己的出逃,然后摔下深崖,遇到了司渚清,開始了憤恨到最后他一次次的付出,到感情的產生,這四個人已經和他有太多的糾纏,而自己的確實喜歡男人!但后來被假的身分迷住了眼睛,所以視四人的感情如無物,最后導致慘劇的發(fā)生……千問的臉色忽青忽白,終于理順了從小到大的記憶,心頭涌動著百般滋味,一時間五味俱雜,對著這個陌生的空間還有這個陌生的男子,他只想快點回到琉國,不管結果時說明,他都不想再讓彼此受折磨了!一想到樸存哲正占著自己的身體,說不定還會和他們發(fā)生關系,千問的臉驀的變得蒼白,潛意識中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四人。自己也許是自私的吧,而且一直以來都沒有正視這份感情,再加上種種誤會,這才導致不可挽回的錯誤,如果自己以后都不能回去了,怎么辦?突然間,他很心慌,他怕看不到居然那蒼白的臉,那個為他折壽十年,最初喜歡上的男人;他怕看不到趙廣含笑的眼,那個無數次救他的男人;他怕不能瞪居森邪氣的臉,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他怕看不到司渚清霸道的眉,這個為他甘愿為凡人的男人……什么堅持,什么誤會,我不要再堅持了,殺父之仇也不要報了,我只擁有你們的愛過簡單的生活,千問在心里吶喊著。看著眼前的樸存哲臉色不停地變著,眼中散發(fā)出堅定的光芒,讓宋昭看得呆了,這人分明是他,卻又不是他!“宋昭,我想一個人休息一下!”千問轉過頭說,宋昭嘆了一聲,慢慢的離去,捉摸不透樸存哲在想想些什么。還有兩天,就要回去了,千問呆呆地坐著,手指拂上冰涼的瓷磚,這個世界很眩爛,很奪目也很有生機,可是他無法溶于其中,他不是屬于這里的人,他是屬于,過去的人!“月老,月老,我要回去!”千問大聲地喊著,那老頭一臉無奈地出現在他面前:“哎呀,時間還不到啊,如果你現在回去,只在靈魂在空氣中飄著,不能進入身體的!”千問急急地說:“好,不管怎樣,我都要回去!”月老偷笑,若不讓他回到這一世,他一定看不清自己的心,而且會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