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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任那漫天的情玉燃處自己焚了起來,他想象著那人是千山雪,如春雪初融般的撫著自己的唇,溫柔的吻遍了他的全身,然后狠狠的刺穿,不去睜眼,只在于于臆想中,只有這樣,才讓他不會立刻去死掉……西門群簡直要飛上天了,那年輕的身體,似愁的非喜的容顏,棱角分明的面龐,還有令人銷魂的某處,他忍了十年,一朝得償所愿,只想一次次的重復著刺穿,讓自己永遠也不要停下來……西門決第一次嘗到了痛苦的滋味,他在想,當初自己非要得到千山雪時,他是不是也是如他這般痛苦?整夜的激烈讓兩都疲憊不堪,西門群滿足的擁著他睡,一刻也不放松地摟著他的腰。西門決偷偷用刀劃破自己的手腕,讓自己一直保持清醒狀態(tài),直到西門群沉沉的入睡,這才悄悄的起身,飛速地逃離了這個讓他羞辱的地方。千山雪有些奇怪,一向喜歡粘人的西門決竟會徹夜不歸。他亦沒有多想,料想他定是又看上了那家姑娘,或有什么要事要處理,沒有了那個愛說話的人存在,果然寂靜了許多。千山雪好幾次眼盯著書,卻神游九天,半日也不見翻動一下,他苦笑了一聲,放下書,吹熄了燈,強迫自己睡覺。自己這是怎么了?他默默地想著,難道是因為習慣?的確,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很多事情它會讓你因為日久而習慣,然后接受,然后溶于血液中,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千山雪嘆了口氣,對自己的心情有些無措,他可以控制理智,但不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天色已經(jīng)微露出前魚肚白,呵,自己竟然失眠了呢!正在這里,房門突然被咚一聲撞開,西門決白著臉,搖搖晃晃的進來,千山雪吃了一驚,立即跳下床扶住他,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時不禁叫出了聲:“你怎么了?”西門決似乎很累,只是一味的倒在床上,瞪著一雙無視的眼珠,呆呆地看著房頂,仿佛那里突然生出了一個寶貝一般。敏感的千山雪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歡情后的味道,脖子上有吻痕和齒印,他的心微微痕了起來,還有一股莫名的嫉火在悄悄的燃燒,是誰,竟這么大膽,敢對堂堂的太子下手?而且看西門決又怒又無助的樣子,好像他不敢反抗,如果說有人能制得住太子的話,那就只有……皇上!千山雪嚇了一跳,想到這違背常倫的事情牙關(guān)不住的發(fā)抖,他不想承認,但西門決的樣子灰敗到了極點,卻有百分之八十是可信了!看著一向驕傲的西門決受傷的樣子,千山雪突然生起了溫柔的憐,他默默的對自己說,任何人見了他也會關(guān)心的,我不是愛他,只是,只是關(guān)心他而已!他上前不再詢問什么,抱起疲憊的西門決,親自替他清理,然后換上軟厚的衣衫,緊緊的抱在懷里,給他以溫暖。西門決在他懷里沉沉的睡去,但手卻驚悸的抓著千山雪的手,抓得那么緊,險些把他的手心抓出血來,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這個人就會跑掉。千山雪理解他的心情,任他抓著,命令任何人不許打擾他,就這樣一直抱著他……睡了一天一夜之后,西門決才從沉睡中醒來,他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還是被千山抱在懷里,仿佛一刻也沒有松手過,那他,該有多累?千山雪被微小的動作驚醒,看到他醒來,第一次露出燦爛的笑容:“你醒了!”他的聲音溫暖,他的表情自然,沒有一絲一毫懷疑或是羞辱的意思,讓西門決心中放松。“要喝湯嗎?”千山雪端來參湯,親自吹了喂他,眉眼含笑,蕩若春水。“雪,你不問原因嗎?”西門決緊擰著眉頭,艱難地說。千山雪溫柔地說:“你自然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你若不愿意說,我不會問的。”西門決看了他一眼,恨恨的說:“是西門群……”千山雪掩了他的唇:“我知道?!?/br>什么,他知道!“雪,你會嫌我嗎?”西門決一臉不安的問著。“不會!”因為我從來沒在乎過你!“真的?”“真的!”西門決一顆心得到了安慰,看著千山雪,然后緊緊的擁抱,反復地接吻,直吻得兩都氣喘吁吁,然后開始脫衣,糾纏……千山雪順從的配合著,他知道,西門決是要從他這里找回自信!第四卷傾國錯九十九章西門決不愧是西門決,他很快就站起來了!那日的事情仿佛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他依舊腰挺得筆直叫父皇,依舊陪著西門群聊天,談國事,談朝政,但西門決再也不會對著他討好的好,親昵的樓著他的脖子,總是與他保持著一段若有若無的距離,態(tài)度恭敬,禮貌周道,仿佛他們不是父子而是君臣。西門群心中如刀剜一般的疼,好幾次他想和兒子親近,但每每看著西門決那毫無表情的臉時,便嘆了一聲不敢開口。這種狀況持續(xù)了一個星期之后,西門決終于忍無可忍了。“決兒!”他看著退朝要走的西門決叫道。西門決站住,慢慢的轉(zhuǎn)身,恭敬地彎腰,淡淡地說:“父皇!”“陪父皇吃飯可好?”語氣幾乎是小心翼翼的求了。西門決站住,淡淡地說:“好!”飯桌上,西門決有問必答,絕對不多說一個字氣氛很快僵了起來,西門群突然覺得這美味的食物如哽在喉,他想大喊,大叫,想抓住西門決的手讓他對自己說出不滿,但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長久的挾著一筷子菜,注視著西門決埋頭吃飯的樣子。兒子的臉似乎更白了,身體也更瘦了,西門群一陣心酸,幾乎要掉下淚來。但這時西門決起身:“父皇,兒臣吃過了,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先行告退!”西門群看著他面前的菜只是略動了一下,不由得道:“不合口味嗎?”西門決搖頭,仍是堅持要走,最后,西門群吧了一聲,閉上眼:“好吧!”西門決走得很快,好像逃一般離開了這皇宮,西門群被這微小的動作所刺傷,他知道他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會撒嬌、會發(fā)脾氣的兒子,有的,只是一個淡淡而淡漠的西門決,父子,形同陌路!西門決走出皇宮后,長長的出了口氣,笑面如花,如灑春光,淡雅如蘭,永遠的一身白衣!“回來了就放掉一切,不要胡思亂想!”千山雪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