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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打算啊。“今年你還回家么?”樂又問。我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日子。“回去啊?!蔽野咽直矸胚M抽屜里,關(guān)上燈。“一年一次的兒子待遇,不好好享受也說不過去吧。”“嗯…隨便你。”樂難得的沒有嘲諷我。我掀開被子,滾到床中央,再拉扯著被子包裹住自己。“我困了,睡覺吧,一直在睡覺,卻總覺得很困來著的,真奇怪啊?!?/br>“就像你一直被其他人喜歡著愛著,卻感覺不到一樣么?”手機里鉆出一句話。我笑笑:“沒有啊,我感覺的到啊,我說過有很多人喜歡我,我很討人喜歡哎?!?/br>“…腦殘?!?/br>我的確很討人喜歡,嗯,除了家里人?作者有話要說:☆、我,陳浩一四月二十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可能可以算得上一年之中對我來說最特別的一天吧。“今天起的這么早嗎?”容城又是在張羅著早餐。“嗯。”我含糊的答應(yīng)。容城微微一笑,我覺得他現(xiàn)在看天看云看地,看花看草看狗,看世間萬物都像是在看樂,眼神暖的可以融化凍雪。“約會去嗎?”他意外的打趣。我搖頭:“回家?!?/br>“這樣啊?!比莩嵌紫律砣?,給他的寶貝狗祖宗倒狗糧,心情很好似得看著那只狗吃著,一只手掌在狗的頭顱上輕輕的拍撫。真的是,讓人不習慣的轉(zhuǎn)變。匆匆吃完早飯,我走出門,又撞見一個人,那人見了我,吃驚的瞪圓眼睛,慌里慌張的調(diào)頭就走。“喂?!迸苁裁窗。髅饔心懽铀蜕斩Y物,這個時候又像小老鼠一樣逃竄。白清歌僵住身體,好半天才轉(zhuǎn)過來,露出一個局促的笑:“早…”“這么早過來,有什么事么?”我問。他用力的搖搖頭,又遲疑的說:“我就是路過這里…”傻瓜才會相信這種話呢,分明是想見我又不敢,所以在門口徘徊咯。“你要去哪里?唱歌嗎?”他好像是鼓足勇氣問的話。“不是啊,有另外的事情?!蔽译S口回答。他跟上來:“要出去玩嗎?”我轉(zhuǎn)過頭,盯著他看了一會,他緊張的眨著眼睛,抿著嘴唇,眼巴巴的看著我,面色慢慢的紅上去,滿是不知所措的樣子。真有趣。我的心情忽然放松了些。“要回家,一起嗎?”其實我也是隨口提出的要求而已。白清歌怔怔的站了一會兒,很苦惱的皺著眉頭好像在心里頭打了一架,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可以…嗎?”啊,這個時候說不可以行嗎?我在考慮這個問題,畢竟我沒有帶任何人回家過,知道我家里事情的人也只有貝貝和樂而已,而且,看這家伙的才指甲蓋大小的膽子,估計會被嚇破吧。“對不起…還是讓我跟著一起去吧,我想去看看?!彼鋈婚_竅似得,變得很聰明又懂得看人臉色,立馬出聲請求。真是。那副樣子讓人無法拒絕來著的。“那你就來吧?!蔽?guī)е降叵率?,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我家的確就在這個城市,只是我居住、活動的地方和家的地處在城市遙遙相隔的兩個端點而已。“是你的車嗎?”白清歌好奇的看了看。我發(fā)動汽車,嗯了一聲。“我好像應(yīng)該買點東西去,兩手空空也不太好,能到附近的商場去嗎?”他很不好意思的問。我搖頭:“不用了?!?/br>“我媽,不在乎這些東西的?!?/br>不知道這句話有什么錯,反正白清歌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側(cè)頭去看窗外的風景,眉目有些暗淡。“如果我媽說要你一起留下來過夜,你不要答應(yīng)?!蔽彝蝗徽f道。“不可以答應(yīng)嗎?”他詫異地問,又咕噥著:“如果我留著,不太方便是不是?”我不說話,實在是解釋太復(fù)雜。“貝貝…”白清歌嘴巴里突然蹦出一個名字:“她也去過吧?”貝貝?這兩個人真是不得了的默契,相互惦記著呢。“沒有。”我打了個哈欠:“你是第一個。”“第一個…嗎?”我聽到他輕輕的聲音,跟著風一起鉆進我的耳朵里。作者有話要說:☆、我們“要回去了嗎?你看天都晚了,還是在這呆一個晚上算了吧,晚上開車多不安全啊?!?/br>“不用不用,阿姨我得回去了。”“這么大人,打個電話回去說說就好了吧?在這里呆一個晚上吧,我讓浩一拿衣服給你換洗?!?/br>白清歌求助的朝我看來,他肯定還牢牢記著我讓他別答應(yīng)在我家過夜的話。不過,其實我也猜到會是這個糟糕的局面,所以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帶白清歌來的,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沒睡醒,竟然會給自己找麻煩。“就呆一個晚上吧。”我示意白清歌跟我來。我媽又在后面細聲細語的問:“你們要吃夜宵嗎?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做?!?/br>走回到我房間,白清歌才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像鼓鼓的氣球一下癟下來。“阿姨很熱情呢。”他小聲的說。明天早上你就不這么覺得了。“長得也漂亮,看起來很年輕,手藝也很好?!彼悬c失落的說。我猜他百分百想到他自個兒的mama了,他們家的事情我了解的七七八八,倒是沒多大感觸,因為樂從來不會提起這些,尤其是爸媽之類的話題,相比之下,白清歌似乎更加重視親情的樣子。“還是沒有拒絕掉,留下來也沒關(guān)系嗎?”白清歌念念不忘的問。我搖頭:“沒關(guān)系?!币驗楸容^辛苦的也不是我。我躺在床上玩手機,白清歌四處看了看,臉上是好奇又小心的表情。“你晚上就睡這里沒關(guān)系吧?”我問。“沒關(guān)系?!卑浊甯枇⒖谭裾J,緊張的問:“要打地鋪嗎?”“太麻煩了,都是男的,也沒必要?!蔽译S口回答,說老實話,對我來說,和男人還是和女人睡在一張床上都沒什么,因為又沒打算做什么進一步的舉動,單純睡覺而已。白清歌哦了一聲。吃過夜宵之后我們就躺下睡覺了,每次碰到柔軟的床單時,我的瞌睡蟲都會不翼而飛,因為那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人的噩夢,我也沒那么輕易入睡。“你…睡不著嗎?”身旁傳來詢問聲。唔,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這么問。“很困,但是睡不著?!蔽野贌o聊賴的扒拉著被子回答。“經(jīng)常這樣嗎?”“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