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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了一眼,這才想起慈郎的簡歷上寫著,他可是日本唯一一個小學(xué)生風(fēng)紀(jì)委員長,從六歲到現(xiàn)在,確實戴了很多年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慈郎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讓人一看就困得不得了的樣子。慈郎的樣子讓跡部心里一顫,不久前的疑問再次浮上了心頭——一個人怎么可能嗜睡到這種程度?“忍足,你不是約了個長腿美女約會嗎?現(xiàn)在還不走,不怕美女等著急了嗎?”跡部的視線從忍足臉上掃過,很是自然地提醒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約過哪個美女?忍足眼鏡上白光一閃——還有,跡部什么時候關(guān)心過我的戀情了?他不是向來看不上自己的作風(fēng)嗎?平時不冷嘲熱諷一番就夠好了,還會好心地提醒自己?注意到跡部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瞄向慈郎,忍足心底了然,雖然很想要看熱鬧,不過那也得自己有命在不是嗎?事情要適可而止,把跡部弄惱羞成怒可就得不償失了!“啊拉,如果跡部不提的話我還真是給忘記了。”忍足一副感激的樣子看著跡部:“讓美女等待可是一種罪過呢!”說完,忍足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向外走去:“拜拜,我先走了。”忍足走后,辦公室里就只剩下慈郎和跡部,其他學(xué)生會的成員在跡部跟慈郎說話的時候都已經(jīng)走光了。夕陽的余光從窗戶里射進來,照在窗邊的慈郎身上,為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我也走了。”見到跡部沒有離開的意思,慈郎也準(zhǔn)備走了,反正冰帝離他家也沒有多遠,沒必要非要等跡部讓他送。“等一下?!?/br>還沒等慈郎站起來,跡部就出聲阻止道,聲音里不自覺地流露出了一絲急切。“還有什么事情要跟我交代嗎?”慈郎皺了皺眉,倒是依言沒有動。畢竟現(xiàn)在跡部是學(xué)生會會長,算是他的頂頭上司,慈郎以為他還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要單獨跟自己交代,所以也沒有多想。雖然平時總是一有時間就睡過去,但是關(guān)鍵時刻慈郎還是很有數(shù)的。“你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跡部不喜歡那種迂回的說話方式,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和擔(dān)憂:“別跟本大爺說是晚上沒睡好,一個人就散天天熬夜也不會嗜睡到這種程度!”怕慈郎敷衍自己,跡部一句話就堵死了慈郎的后路。剛要說出口的借口就這么被跡部直接堵死了,慈郎垂下眼簾,想著要不要對他說“實話”。這個實話當(dāng)然不是自己是借機到學(xué)習(xí)空間鍛煉什么的,而是自己患有嗜睡癥這個“事實”。跡部的責(zé)任感那么強,告訴他的話會不會增加他的心理負擔(dān)?畢竟,自己也不是真的有病。本來再隨意找個借口的慈郎無意中對上了跡部的雙眼,然后立刻注意到了那雙眸子里面的執(zhí)著和認真。心臟微微一顫,慈郎放棄了說謊的打算。那個人可是跡部啊,洞察力驚人的跡部!自己患有嗜睡癥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最起碼整個帝丹的師生都知道,跡部稍微一調(diào)查就會知道,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敷衍他的話,恐怕他受到的傷害會更大。算了,跡部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就告訴他“實話”吧,以后有機會再補償他就好了。★★★★★★★★★★★★★★★心底有了決定之后,再抬起頭時,慈郎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沉穩(wěn)淡漠:“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患有嗜睡癥罷了?!?/br>慈郎移開視線看著窗外,說話的語氣沒有一絲情緒波動:“我已經(jīng)跟校方打好招呼了,以后上課你不用再想方設(shè)法叫我起來了?!?/br>因為本身這就是一個借口,慈郎的身體健康地不得了,所以說起來也沒有什么悲傷難過的。但是,聽在跡部的耳中那就完全不同了,慈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對于跡部來說好像一個炸雷一樣,在他的腦中轟然作響。☆、第九十四章知道“真相”(下)“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明明很健康!”跡部不自覺地自語著,曾經(jīng)的回憶再次回放。他和慈郎一起被抓、一起被關(guān)、然后又一起逃出來,雖然沒有去計算具體的時間,但是前后加起來,絕對有好幾個小時了。而在那幾個小時里,從頭到尾慈郎都非常清醒,或者說,兩人之所以能夠逃出來,最主要就是靠慈郎機智的頭腦和矯健的身手。一個總是犯困的人怎么可能做到?一個影像突然在跡部腦中閃過,他心臟猛地一抖,震驚而不可置信地望著慈郎,他已經(jīng)想到了,某個可能……“你是因為那次腦袋被重擊,所以才……”即使心臟承受能力向來過于常人,說到這里時跡部還是忍不住頓了頓,只是眼睛睜得大大地瞪著慈郎,后面的話硬是說不出來了。是啊,那個時候慈郎被綁匪狠狠地擊中了腦袋,流了那么多血,雖然他后來確實醒過來了,也救了自己和他兩個人,但是那并不表示他的傷沒事??!腦袋是那么脆弱的地方,加上當(dāng)時他的年齡那么小,自己怎么就沒有想過,他可能會因此而留下后遺癥?一時之間,跡部真的被這個事實打擊到了,那個驚才艷艷的少年,如果因為自己而在生命里留有缺憾的話,自己到底該如何補償?對上跡部那對寫滿著震驚和自責(zé)的眸子,慈郎仍然表情不變,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這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慈郎不怎么會說那種溫情的話,所以即使是安慰人,聽起來仍然硬邦邦的:“你也是受害人,不用把別人的錯硬往自己的身上拉。”“但是如果不是本大爺?shù)脑?,你根本就不會受傷!?/br>跡部難受的心病沒有因為慈郎的話而好過多少。慈郎到底有多么嗜睡,同學(xué)這短短兩三天來他已經(jīng)充分認識到了,一天有那么長時間被拿來睡覺,還要保持那么好的學(xué)習(xí)成績和網(wǎng)球技術(shù),由此可見慈郎他清醒的時候到底有多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