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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慈郎的拒絕跡部很是不解,甚至心底升起了一陣陣的不舒服,總有一種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奪走的感覺。于是,本來就對并盛沒有什么好感的跡部,看并盛也越來越不順園了。早上跡部氣呼呼的走了,可是中午他還是讓家里的仆人給慈郎送來了豪華便當,里面的菜色豐盛而且都是慈郎喜歡吃的。看著眼前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慈郎的眼神閃了閃——算了,晚上還是給跡部打個電話吧,那個大爺看似拽的四五八六的樣子,卻是很好哄的,雖然不能把實情告訴他,總是可以編個可以讓他接受的理由的。吃飯完之后,慈郎沒去云雀的辦公室和陽臺,而是找了棵大樹,往草地上一坐,靠著大樹就閉起了眼睛。頭上有著繁茂的枝葉遮陰,身上吹著舒適的微風,閉上眼睛的慈郎倒是真的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遠遠的,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的頻率不低卻又重又凌亂,一聽就是一個普通人在跑,而且正朝著慈郎的方向跑來。慈郎并不在意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樹下睡覺,所以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意思,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似乎真的睡得很沉一樣,就等那個人從身邊跑過去,然后就可以安靜了。然而,慈郎所希望的安靜并沒有到來。不知道是慈郎的體積太小還是來人實在是太過于慌張,慈郎明明倚在樹上,目標很是明顯,來人還是腳在慈郎的腿上一絆,整個人來了個五體投地。都被人踹一腳了,如果慈郎再繼續(xù)閉著眼睛的話,那他就不是在睡覺,而是昏迷了,所以慈郎很自然地睜開眼,望向仍然保持著五體投地姿勢趴在地上的少年。“你還要在我的腿上躺多長時間?”終于,還是慈郎率先開口了。“啊???!”聽到聲音之后少年先是一呆,然后摔得暈暈乎乎的大腦終于慢慢開始運轉(zhuǎn),察覺到自己的雙腿下還壓著另一個人的腿!“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連串的道歉張口就來,那叫一個熟練,也不知道是鍛煉過多少次了,一看不是性子軟就是被欺負多了,或者兩者兼具也不一定。少年的聲音里滿是歉意和害怕,連忙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注意到在自己摔到之后擦到了地上的小石子,身上露出的皮膚上有著好幾道傷痕。“抱歉,我沒有看到有人在這里,所以不小心絆到你身上,我不是故意的……”爬起來的少年點頭哈腰地向慈郎道歉,從頭到尾都沒敢抬起頭來,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打。“我沒有對著別人后腦勺說話的習慣?!?/br>慈郎淡淡地道,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眼前的少年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動作確實不怎么禮貌。于是,少年抬起頭來看向那個倒霉地差點被自己踩到的人,準備再次道歉。看清眼前那張怯生生的小臉之后,慈郎表面上沒顯出什么,心里卻是暗暗地嘆了口氣,果然,差點踩到自己腿的是沢田綱吉那個倒霉的孩子。聽著熟悉的聲音、看著那頭棕色的頭發(fā)和矮小的身材之后,慈郎其實已經(jīng)大概猜出這個打擾自己睡眠的家伙是誰了,待他抬起頭之后,也只是更加確定罷了。★★★★★★★★★★★★★★★“學長……”阿綱小聲地叫了一聲,然后就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阿綱倒不是認識慈郎,身為被學生們排斥和嘲笑欺負的對象,阿綱跟同學根本就沒有多少交流,又沒有什么好朋友可以一起聊八卦,所以對于學校的風云人物他根本就一個都不認識。之所以知道慈郎是學長,倒不是慈郎面相有多么成熟,而是他們的校服上都標著年級的,所以阿綱才會直接開口叫學長。“我是跑得太急了所以才沒見到您的,學長。”阿綱想了想,還是先道歉好了,順便稍微解釋一下。要不怎么說小動物都有一種本能的直覺呢,雖然阿綱并不認識慈郎,慈郎長得也不猙獰,但是他就那么隨隨便便地靠著樹一坐,阿綱就有點膽戰(zhàn)心驚,被他的眼神一掃,阿綱的雙腿就開始打顫。總之,別看眼前是個帥哥,在阿綱的心里,同時也是一個危險人物,所以即使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磨蹭下去,回去晚了一定少不了一頓揍,腳下卻連一步都不敢邁出去。“以后小心點。”看著阿綱好像小白兔,并且還是被自己欺負地很慘的小白兔的樣子,慈郎忽然覺得有點意興闌珊,手一揮,很仁慈地放阿綱離開了。“謝謝學長,謝謝學長,絕對沒有下一次了!”阿綱沒想到這么輕易就過關(guān)了,驚喜之下不停地向慈郎道謝,同時在心底推翻了剛剛對慈郎的觀感——這個學長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而且很有氣勢的樣子,但是其實心地很好啊!★★★★★★★★★★★★★★★慈郎可不知道此時此刻,阿綱已經(jīng)給自己發(fā)了張好人卡了。既然慈郎不準備找自己麻煩了,心里剛松了一口氣,自己剛才為什么那么急著跑,甚至差點踩到人的原因又浮現(xiàn)在腦海里。心里一慌,阿綱顧不上多想,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然而,阿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轉(zhuǎn)過去,卻又被叫住了。“等一下?!?/br>哎?難道這個學長后悔那么輕易放自己離開了嗎?可是自己真的快要來不及了??!阿綱心一緊,忐忑不安地望著慈郎,等待著宣判。☆、第一百零九章慈郎PK里包恩“拿著?!?/br>慈郎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小藥瓶扔給阿綱,在阿綱手忙腳亂兼疑惑不解地接過去之后,慈郎才淡淡地道:“你就那張臉還能見人,如果毀容的話就連一點優(yōu)點都沒有了?!?/br>說完,也不等阿綱再說些什么,慈郎就再次閉上眼睛,趕人的意思表達地很清楚了。阿綱的腦子轉(zhuǎn)得慢,拿著藥瓶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明白了眼前學長的意思。——他這是給自己藥,讓自己處理傷口的嗎?想明白的一瞬間,一股暖流猛地從心底激蕩而出,涌上雙眼,讓眼睛一下子變得酸澀無比,有種要流淚的沖動。——學長、學長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