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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開槍。所以,真正的戰(zhàn)斗力,也就是阿綱跟山本了。當然,現(xiàn)在的阿綱跟山本是不知道這些的,尤其是阿綱,想著有可靠的學長跟手段繁多的里包恩跟著,此行一定會很順利的!可憐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這次的行動只是里包恩為了鍛煉家族成員,順便加強家庭成員間凝聚力而產(chǎn)生的,順利什么的,怎么可能!就算本來很簡單的任務,里包恩也有辦法把它給弄得復雜了!進去之后,很快就遇到了新的敵人,城島犬。這一次山本上,兩人打得激烈無比,最后甚至還掉到了廢棄的花房里面,不過幸好,一番戰(zhàn)斗之后,最后山本勝利了。等到山本重新回到地面,阿綱激動地上前表達完自己的緊張和擔憂之后,平靜下來的兩人突然發(fā)現(xiàn),慈郎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問里包恩,里包恩眨巴著大眼睛,給了兩人一個很無辜的表情,看到這里,近段日子對里包恩已經(jīng)有點了解的阿綱知道了,自己從里包恩那兒是問不出什么答案來了。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也不能因為一個人,尤其還是計劃外的人失蹤而打亂行程。所以,即使對于消失的慈郎非常擔心,阿綱和山本也知道現(xiàn)在他們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前進,因為就算慈郎真的出事了,等到他們走到終點的時候也能夠見到。當然,在到達終點之前,在阿綱和山本的前面還有不止一個強敵在等著他們。至于慈郎消失到哪里去了……這還用問嗎?★★★★★★★★★★★★★★★“綠意盎然的并盛不大不小剛剛好被綠意環(huán)繞的并盛不大不小剛剛好跟往常一樣那麼活潑啊啊~大家一起來歌頌吧并盛國中……”遠遠的,就能聽到模糊的歌聲在忽隱忽現(xiàn)。慈郎慢悠悠的,順著歌聲傳來的方向走去,而隨著距離的貼近,已經(jīng)能夠聽清楚在唱歌的,是個非常清脆而且稚嫩的聲音,好像小孩子一樣,卻比小孩子的聲音飄忽,好像在唱歌的一直在移動一樣。如果仔細聽,就能夠發(fā)現(xiàn),歌聲是從一堵墻的后面?zhèn)鱽淼?,悶悶的一般人如果不貼近的話根本就聽不清楚。——找到了,某個中二少年……在離墻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站定,慈郎的嘴角微微上翹,翹起了一個滿意的弧度。☆、第一百三十六章拯救中二少年此時的中二少年,也就是云雀看起來真的是很狼狽——破破爛爛的校服外套勉強掛在身上,一塊塊的血漬和污漬,讓衣服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不止如此,云雀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膚幾乎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利器劃刺所留下的長長的口子、重物襲擊所造成的青紫……普通人這一身傷恐怕早就昏迷過去不省人事了,云雀還有余力教一只鳥唱并盛的校歌,能說中二少年的愛校之魂確實強悍嗎?當然,清醒是清醒,卻也僅僅如此罷了,云雀現(xiàn)在連獨立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否則以他的性格和戰(zhàn)斗值,早就打破墻壁出去找六道骸算賬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靠在墻壁上等著救援。不,也許并不是等著別人的拯救,云雀只是在休息著積蓄力量,等到實力恢復之后再破壁而出。不過,把一個大活人給塞到一個密閉的空間里,慈郎還以為只有擁有惡石之力的人能夠做到,六道骸倒真是不簡單。收回透視能力,慈郎不再猶豫,直接揮拳。“嘭!”并不薄的墻壁好像紙糊的一樣,應聲而碎,露出了里面靠著墻坐在那里的云雀,還有繞著他不停飛來飛去的小黃鳥,云豆。云豆一邊飛著一邊唱著并盛中學校歌,這也是歌聲為何那么飄忽的真正原因了。隨著破碎聲進入的慈郎讓一人一鳥四只眼睛同時望了過去,云豆停下了唱歌,揮著翅膀飛到云雀的肩膀上停了下來,似乎是被慈郎嚇到了。至于云雀……云雀漂亮的眉毛向上挑了挑,看著慈郎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當然,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也許還能看到那掩飾地很深的喜悅也說不定。誰知道呢?見到有人來救自己,不管是特意的還是無意的,正常人一般情況下會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你怎么找到我”之類的話。或者“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得救了”這種慶幸的話也很正常,但是云雀畢竟不是普通人,所以見到慈郎之后的第一句話,云雀是這么說的:“石頭砸到我了。”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一樣,云雀晃了晃腦袋,一塊碎石順著頭發(fā)掉到了地上。墻壁后面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再說以云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沒法躲,所以慈郎打碎墻壁的時候,云雀自然不可避免地被碎石和灰塵給“攻擊”了一回。“下次我會少使一點兒勁?!?/br>慈郎則連眉頭都沒動,面無表情地道。“下一次?”云雀的聲音一下子低沉了下來,讓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他不爽的心情。“你覺得我還會輸嗎?咬殺!”確實,慈郎的話就像在說云雀還會再次輸?shù)?,遇到這種情況一樣,自尊心極高的云雀自然是接受不了。而且,也許慈郎的話真的戳到了云雀的逆鱗,本來連動一下都沒有力氣的云雀,卻像突然被什么東西附身了一樣,猛地站了起來,一拳揮向慈郎。倒不是云雀突然變得心慈手軟所以才赤手空拳對慈郎,而是六道骸不可能把敵人跟他的武器放在一起,即使那個敵人被自己打敗了也一樣。所以,現(xiàn)在的云雀除了拳頭之外,再無其他了。“你完好無損的時候都拿我沒有辦法,是什么讓你覺得一你現(xiàn)在這種傷痕累累的身體就能對我造成傷害?”慈郎的話一點都不客氣,同時五指一張,就把云雀的拳頭握在手心里,仍憑云雀怎么向后拽都拽不出來。但是,如果那么容易放棄的也就不是中二少年云雀了。云雀的眼一瞇,眼底厲芒一閃而逝,很干脆地放棄了右手,抬腳就向慈郎的腿踢過去,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那還在慈郎控制中的右手會被他如何對待。對敵人狠,對自己同樣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