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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小尾太太,接著道:“所以小尾才假裝肚子疼中途退出比賽進了這棟大樓,然后到陳列室找你,而此時的犯人正好剛剛割完勝利錦旗還在陳列室里,聽到有人進來慌張之下就把刀子掉到地上了。小尾見到地上的刀和被割壞的優(yōu)勝錦旗,想到剛剛在窗戶里見到自己的母親,所以立刻以為是自己的母親把優(yōu)勝錦旗割壞的,然后把刀給收了起來。因此剛剛才出現(xiàn)了你們母子兩人互相袒護的畫面?!?/br>★★★★★★★★★★★★★★★小尾母子倆面面相覷,實在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他們倆之前確實都以為這件事是對方干的,為了不讓母親/兒子受到責難,所以他們倆才會義無反顧地為對方抵罪。現(xiàn)在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慈郎的細心,他們倆倒是為了別人做嫁衣了。那么,真犯人到底是誰?這是現(xiàn)在在場所有人都關(guān)心的問題,而慈郎自然也沒有讓他們失望:“那么真犯人是誰呢?”慈郎這句話并沒有想要讓人回答的意思,因為他馬上就把答案說出來了:“真犯人就是在小尾太太走向大樓的時候,跟著一起消失在賽場外面的那個人。那個人是左撇子,而且身高在160CM以下?!?/br>“什么?”“到底是誰?”眾人小心翼翼地瞅著身邊的人,好像哪個人都有嫌疑一樣,不過因為剛剛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賽場上,跟柯南一樣在看比賽的同時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確實沒有幾個。畢竟柯南的副職是偵探,早就習慣了不時地觀眾周圍的所有細節(jié)。不過雖然沒有跟柯南一樣對四周有著那么細微的觀察,但是別忘了慈郎可是有金手指的,有了小智的存在,無論慈郎是在睡覺也好,還是進入學習空間也罷,外界的事情都瞞不過它的掃描。剛剛慈郎所說的細節(jié)就是小智反饋給慈郎的。“不用假裝四處打量了,犯人……就是你!”慈郎的手一揚,一顆小小的黃色網(wǎng)球劃過一道弧線,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一個人的手上。那個人先是低頭呆呆地看著自己左手手心里的小球,然后反應過來之后立刻臉色大變,心里后悔地想要撞墻,甚至根本就不敢抬頭看向周圍人的視線了——自己怎么就那么傻?看著有東西沖著自己扔過來就條件反射地伸手接下來?而且接下來就算了,怎么還用了自己的習慣用手——左手?★★★★★★★★★★★★★★★“不會吧?”“怎么會?”“騙人的吧?”冰帝眾人呆呆地看著那個手里拿著小小網(wǎng)球的男人,震驚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比起小尾,他們更加不能接受是這個人把他們的優(yōu)勝錦旗割壞的,不是說他的人品比小尾強到哪里去,而是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啊!或者說,如果棒球部沒有辦法參加接下來的大賽,對這個男人不但沒有什么好處,反而是他的一個污點!“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小尾定定地望著那個人,眼底滿是不解和被背叛的難過。☆、第二百二十六章優(yōu)勝錦旗被割事件(終)“我……”面對小尾的質(zhì)問,校長張了張嘴,想要解釋,想要辯駁,但是慈郎卻并沒有給他機會。是的,那個接住慈郎網(wǎng)球的男人,正是冰帝的校長!“那個時候你也趁著理事長沒到的時候,抱著一種忐忑的心情在賽場外面伺機而動。你先是故意讓大家看到你的出現(xiàn),然后就馬上抽身,到大樓那里把偽裝做好,讓大家以為割壞優(yōu)勝錦旗的犯人是校外的人,然后再回到cao場?!?/br>“你血口噴人,這都是你的猜測!”眼看著周圍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善、越來越鄙視了,校長再不能保持沉默,沖著慈郎喊了出來。要知道今天之前,沖著慈郎喊叫這種事情,即使身為冰帝的校長,他也是不敢干的。不過現(xiàn)在情況不同,坐定犯人的身份跟得罪慈郎比起來,校長選擇了后者。可惜一心跟慈郎爭論出一個長短的校長并沒有注意到一旁跡部那驟然沉下來的臉色,否則他一定會三思而后行的。“證據(jù),證據(jù)在哪里?能夠證明我是犯人的證據(jù)在哪里?”校長的聲音越來越大,聲嘶力竭地讓他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這個樣子的校長讓本來就更加偏向于慈郎的冰帝眾人更加覺得慈郎推理是正確的,此時的校長在他們的眼里,與其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更像是垂死掙扎。不知不覺地,眾人望著校長的眼神就跟看犯人一樣了。不知道讓校長知道他在自己的學生眼中是這么一種形象會作何感想。“證據(jù)就在你的口袋里,想必陳列室的鑰匙就在里面?!?/br>相比于校長的臉紅脖子粗,慈郎卻仍然跟往常一樣面無表情,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那種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讓冰帝眾人對他的崇拜又深了幾分。要知道,即使是冰帝這種貴族學園,里面的學生家里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但是在校長面前能夠這么舉重若輕的,在冰帝里面也不多見。慈郎的話校長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褲兜,這一下更是證明了慈郎推理的正確。“你在做完偽裝工作之后,原本計劃是將鑰匙還回去的,不過后來有了那么多人來來往往,讓你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把鑰匙還回去,當然,另一個原因也是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去還鑰匙。所以說,我認為現(xiàn)在鑰匙一定還在真犯人的身上,你說對嗎,校長先生?”慈郎的語氣并不算是咄咄逼人,只是一如往常的冷淡而已,但是聽了他的話之后,校長卻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了起來,眼底閃爍著驚恐的光芒,放在褲兜里面的手怎么也拿不出來。校長的這一番舉動下來,即使他仍然還沒有承認,卻已經(jīng)沒有人還覺得他是無辜的了。如果他真的無辜,那么把褲兜翻過來證明一下??!如果他真的無辜,那么他腦門上那好像小溪一樣的冷汗又是怎么回事?“啊恩,到了現(xiàn)在你還想要狡辯嗎?”慈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