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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畢竟孩子是無辜的,楊氏也一直盼著三叔家能添丁進口,這回該不會是闖了大禍吧? 她想到的這些方氏自然也想到了,也顧不得生氣就先上炕去查看劉氏,把下身兒的裙兒一解開,探手進去一摸,雙腿間果然是濕熱一片,抽出手來滿手的血紅,方氏的臉色立刻就變得煞白,難不成當真讓荷花闖下這么個天大的禍事?她顧不得再計較什么,招呼茉莉領著荷花出去架火燒上一大鍋的水備用,自個兒把炕上鋪了草木灰和草簾子,把劉氏扶著躺上去。 這會兒祝大姐剛把留哥兒哄著睡了,聽到聲響過來問是咋回事,聽方氏把事兒前后一說,先是氣得直罵劉氏不是個省油的燈,但是聽到后頭也不禁擰緊了眉頭,進屋看了看情況,問了兩句也沒問出什么來,只能勸方氏放寬了心,不管是不是小產,也不該怨荷花,那么小的孩子知道個啥,當時被氣昏了頭也是正常的。 方氏低頭見荷花臉色也很是難看,咬著嘴唇強撐著,神色很是嚴肅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伸手把女兒摟進懷里道:“荷花不怕,有啥事兒娘撐著呢” 手打txt 第七十八章 倒不如休回家去 加更求粉紅!! 第七十八章 倒不如休回家去 加更求粉紅!! 月底了月底了,親們的粉紅票子啊~丟過來吧丟過來吧~小無現在是新書月票榜第四名,跟第三名只差十票了哦,小無想進前三滴說,對手指求大家給票子吧~ =======》《======= 也不知是楊氏腿腳太慢還是眾人太心急,過了半晌郎中才背著藥箱子,跟著楊氏進了院兒。 祝大姐和方氏也趕緊進屋幫忙,荷花站在門口心里緊張得不行,雙手死死地絞握在一起,手心都是冰涼的汗水,忽然覺得手上一熱,低頭見是茉莉蹲在身前,正用手把自個兒的雙手包在里頭暖著,還不時地呵點熱氣兒上去。荷花心里稍稍松快了點兒,漸漸松開了已經快要麻了的雙手,但還是擔心地瞧著炕上的動靜。 郎中給劉氏診脈,眉頭越皺越緊,左手診過又換了右手再診,讓屋里的氣氛越來越凝重緊張。 方氏擔心的指尖冰冷,站在炕邊兒想開口問問又怕打擾了郎中。 最后還是楊氏小心翼翼地打破了僵局問道:“大夫,可、可當真是小產了?” 郎中聞言一愣,很是詫異地抬頭看看楊氏問:“誰說是小產了?” 楊氏被問得語塞,支支吾吾地說:“她、她自個兒說是跟上回小產時候一樣的疼法……” “瞎說”郎中嗤了一聲,“脈象明明就是經血不暢郁積,體寒宮寒。” “那、那她剛才下身兒都是血……”方氏有些抹不開地吭哧著問。 郎中卻沒有立刻回答方氏的問題,而是扭頭去問劉氏:“你幾個月沒來葵水了?” “兩、三、三個月……”劉氏吞吞吐吐地說。 “最近可吃了什么東西?”郎中眉頭擰得更緊地問。 劉氏被郎中的模樣嚇得不輕,也不敢再有所隱瞞,只好訕訕地說:“我、我想懷個兒子,去、去外頭求了些丸藥在吃?!?/br> “真是胡鬧,都不知是什么東西就敢吃?”郎中瞪了她一眼,“誰去把丸藥拿來我瞧瞧?!?/br> 劉氏說了地方,祝大姐去她房里取了幾個蠟丸兒過來,郎中捏開一丸兒先是聞聞味道,又掰開來在手里捻開再聞,最后稍微舔了下品品味道,更是嘆氣道:“當真是胡鬧至極,賣藥之人跟你如何說的?” “說是馬上要來葵水的時候開始吃,每三日一丸……”劉氏見郎中把那藥丸都丟到一旁,著急地說,“這些花了不少錢兒呢” “還生兒子,你再多吃些日子,以后可真是什么都生不出來了”郎中白了她一眼道,“這丸藥中有葛根,藤梨根全都是寒性的藥材,而且加了大量的三七,更是性寒止血的良藥,用適量就能治經血過多,你這么大量的吃,自然是立刻就把葵水都逼了回去。頭一次吃的時候,葵水已經在宮中形成,因為寒大閉塞了宮口,使得血行不暢全都郁積體內,而后面你連續(xù)吃藥,更是使得體寒不在行血,你今個兒可是摔了還是什么?” 祝大姐插嘴道:“是被家里孩子鬧著玩撞了下肚子摔倒了?!?/br> “那就對了,這一撞卻是很巧,把你閉塞的氣血撞開了,宮內的淤血得以排出體外,你之所以腹痛如絞,是因為這是硬行通了血脈,若是用藥或是施針循序漸進,就不至于這般疼痛,不過不管如何對你來說也是好事,我先開幾副溫補活血的藥,把體內的淤血先排個干凈,再繼續(xù)吃藥調養(yǎng)身子吧”說罷又訓斥道,“這種江湖術士的東西,以后可不許亂買亂吃,不然當真是會吃出問題來的?!?/br> 雖然他說的很多東西楊氏等人并沒有聽懂,但總體的意思還是明白了,等于是說荷花撞了劉氏反到是救了她,形勢一下子就逆轉了過來。 茉莉開心地把荷花摟在懷里,尖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喃喃地輕聲道:“太好了,沒事了,沒事了……” 荷花這會兒心情平復下來,才發(fā)現原來茉莉的身子也一直是在輕輕顫抖的,是啊,屋里這么多人,茉莉才是唯一一個真正的孩子,連自己都不知所措了,她肯定更是嚇壞了,卻還要強裝著沒事的樣子安慰自己,這會兒一放松下來,整個人抖得怎么也控制不住,荷花反手環(huán)住了她的身子,輕輕地安撫著她。 楊氏又問:“那這……會不會對她有啥影響啊?” “自然是會有影響的,那藥丸子等于是強行地用寒毒讓她不來葵水,可能還教了些什么*房的時辰姿勢之類的東西,實際上這樣反而是更不容易有孕,而如今已經吃了兩三個月,身子能不能調養(yǎng)過來,就要看造化了。”郎中一臉無能為力地搖了搖頭。 劉氏已經大致聽明白了郎中的意思,但是卻打心里不敢也不愿意相信,顧不得下頭還血流不止,猛地起身兒抓住剛要出去開方子的郎中,顫抖著問:“你、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東西要看造化?” 郎中有些同情地看了劉氏一眼,但還是直言道:“你身子這樣的情況,以后恐怕都不會再有孩子了,雖然不是絕對不可能再有,但是機會十分的渺茫,所以我才說,只能看你個人的造化了?!?/br> 劉氏聞言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怔怔地跪坐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