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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還有父母在,我也不好自個兒拿主意,不管最后如何,過幾日我都定然去城里給鄭大哥送個信兒去?!?/br> 婚事就說到這兒作罷,方氏出去拾掇吃食,定要留他們父女吃頓飯住一晚再回去,祝永鑫陪著鄭大夫在屋里說話。這會兒博榮也領(lǐng)著博榮回家,去東屋給鄭大夫拜了年出來,見小秀在西屋自己也不好進(jìn)去,干脆拎了本書去老祝頭屋里呆著。 楊氏聽說是城里來的大夫,就跟祝大姐商議道:“那城里來的大夫手段應(yīng)該比咱們村里郎中要好吧,你也見過他,能不能去說說,讓他來給老三家的瞧瞧,總這么病在炕上也不是個事兒啊” 祝大姐覺得也是這么個理兒,拾掇了一下衣裳頭發(fā),起身兒道:“嗯,娘說得有理,我過去瞧瞧,若是能請過來那是最好,就算不說給老三媳婦看病的事兒,以前也成承蒙過人家的照顧,人家大老遠(yuǎn)的跑來,我也該去行禮拜個年。” 楊氏又回身拿了盤蜜角子,用個提籃裝了給祝大姐道:“聽說還領(lǐng)著閨女來的,你拿點兒果子過去好開口?!?/br> 祝大姐自然明白楊氏的心思,推開籃子道:“老2家里什么吃食都有,我拿著果子過去像什么樣子,請人來瞧病咱們自然是照價給錢的,難不成拿盤蜜角子就讓人白給瞧了?” 楊氏有些訕訕地說:“我哪里就說要人家白給瞧了,不過是覺得你空手過去不好看罷了?!?/br> 祝大姐還沒走出門去,祝永鑫和方氏就跟鄭大夫進(jìn)了院門,方氏上前道:“娘,大姐,正好今個兒城里的鄭大夫領(lǐng)著孩子過來拜年,我就請他過來給老三家的瞧瞧,這都病了這許多日子也不見好,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楊氏聞言很是高興,忙跟鄭大夫見禮,鄭大夫也躬身拜年,嘴里客氣道:“老太太千萬不要客氣,我跟博榮爹如今兄弟相稱,您就把我當(dāng)個晚輩就是了,咱們先去瞧瞧病人,出來以后再敘話吧?!?/br> 楊氏領(lǐng)著大夫進(jìn)屋,祝大姐伸手拉住方氏的手,嘆了口氣道:“娘當(dāng)真是有眼無珠,這么好的媳婦瞧不見,反倒是把那起不知好歹的擱在心上?!?/br> “大姐也用不著往心里去,我如今也想明白了,俗話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再怎么樣咱也還是的孝順不是?別的事兒我也不想再多理,如今分了家,各自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自家甜苦自知就得了。”方氏過年的這幾天,覺得全家就數(shù)自家的孩子最體面出息,日子也越發(fā)的紅火,心里高興就也想開了許多,拉著祝大姐的手道,“大姐,我還有個事兒想跟你商議,鄭大夫很喜歡我家博榮,想跟我家結(jié)親,不過說第二個兒子隨鄭姓,給他家承襲一脈香火,我這心里總覺得咱家跟他家結(jié)親等于是高攀了,心里總覺得沒個底兒呢 ” 祝大姐聞言干脆拉著她進(jìn)去坐下說話,尋思了片刻道:“按理說,城里這種家里只得一個女兒、又有些個家底的人家,許多都是招女婿入贅,但也有那些個瞧上了誰,人家偏生又不想入贅的,到的確也有很多這樣的,挑次子冠母姓,也算是兩邊都承繼了香火,說來倒當(dāng)真不算什么大事兒,那鄭大夫家,咱們住在城里找荷花的那陣子,我四下打探消息,也稍微聽了些話,風(fēng)評一直都是不錯的,只不過對他家小秀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兒,還在鋪子里拋頭露面有些許非議,不過咱家也不是那種死板拘泥的人家,小秀那孩子瞧著順溜,辦事也麻利,我瞧這倒是個不錯的。”不過說到這兒,祝大姐話鋒卻是一轉(zhuǎn)道,“唯一的難處就是你說的,咱家跟人家結(jié)親,終究還是有些個高攀了,就怕博榮自個兒心里頭不得勁,到時候反而不好了,不如先探探博榮的口氣,若是不反對,那這倒是門好親事?!?/br> 手打txt 第八十一章 初二回門 求粉紅?。?/br> 第八十一章 初二回門 求粉紅??!【粉紅160加更】 剛一上來就看到粉紅在新書榜第二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愛死你們了~于是我決定再遁下去寫一章加更來感謝大家~ =======》《======= 鄭大夫在屋里診脈,問了病情,又看了上回的方子,捋捋胡子道:“上回的方子的確是對癥下藥,按理吃了這么久應(yīng)該早就好轉(zhuǎn),但是病人似乎思慮過甚,郁積于胸,才會使得病情越發(fā)加重?!?/br> 聽了大夫這話,楊氏又問:“那可還有法子調(diào)養(yǎng)好?” “若是我猜得沒錯,之所以郁積于胸,定然是因為如后能否再有子嗣,其實也并不是一定沒有法子,只要寒毒都排出體外,好生調(diào)養(yǎng)還是有機會的?!?/br> “真的?”劉氏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但是已經(jīng)無力起身兒,眼角流著眼淚道,“還望大夫救我。” “倒也不是什么難尋的東西,我給你留兩個方子,但是這個藥材的主料還是要你們自個兒去踅摸,其一就是鹿胎,要的是已經(jīng)成型但是還未娩出的梅花鹿的胎兒,其二是林蛙油,你們本就在山里住,想尋到應(yīng)該不難?!编嵈蠓蛘f完起身到外間開方子,楊氏跟出去問道:“鄭大夫,當(dāng)真是能調(diào)養(yǎng)好不成?” “唉”鄭大夫搖搖頭道,“病人體內(nèi)除了寒毒還另有其他的毒素,之前吃的那江湖術(shù)士的丸藥里,雷公藤本就是毒物,劑量又重,我剛才那么說不過是為了解她心中的郁結(jié),若不如此,怕是命不久矣。這兩個方子都是排體內(nèi)寒毒的,若是能尋來,可以依著方子上寫的法子熬煮服用。” 楊氏剛提起來的一點兒希望又被澆熄,不過還是謝過鄭大夫,依照祝大姐說過的話備了診金,雖然鄭大夫再三推辭,但楊氏和祝大姐都堅持要給,最后推不過也只得收了。 當(dāng)晚鄭大夫父女二人就宿在了祝永鑫家,方氏領(lǐng)著小秀、茉莉、荷花和栓子住了西屋,祝永鑫陪著鄭大夫,再加博榮和博寧睡了東屋。初二一大早起來,吃過早飯把鄭大夫一家送走,祝永鑫就去楊氏那邊牽了牲口套了大車,方氏把要帶的禮物都收拾好,給孩子們一個個都收拾齊整,套上厚實的外衣,戴好帽子和棉捂子,都攆到門口等著車過來,自己尋思了一下又轉(zhuǎn)身回屋。 祝永鑫把孩子們都抱上車,見方氏還沒出來就回屋去尋:“你干啥呢還不走?” “以往每年回去都是我娘塞錢給我,今年咱家還算寬裕,我正掂量是拿兩吊錢還是三吊錢給我娘,也算是我孝敬的了?!狈绞蠈χb銀錢的箱子猶豫。 祝永鑫把她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