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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玩水的?!?/br> 把兩個小的收拾了一頓之后,荷花才又恢復了他們平時正常的練字和背書的任務(wù)強度,兩個人經(jīng)歷過那幾日的磨練之后,對如今每天的任務(wù)覺得十分的滿意和輕松,也十分的珍惜這種每天還能抽出時間出去玩兒的日子,背書也越發(fā)的用心了。 荷花卻是把栓子說的看到祝大姐和傅先生的事兒記在了心里,悄悄地觀察了一下祝大姐,發(fā)現(xiàn)她最近笑容明顯的比以前多了起來,人出來進去也喜歡打扮了,說話做事全都透著一股喜氣兒。有一天見她在院子里和方氏一起收拾菜地,荷花便上前道:“娘,你瞧,如今是你要當奶奶了,結(jié)果大姑比你還美,天天都眉開眼笑的?!?/br> 方氏聞言尋思了一下也道:“還真是,大姐你最近心情挺好的啊” “咋,還不許人心情好???”祝大姐嗔怪道,“博榮是我親侄兒,他要當?shù)诉€不許我高興啊,你們母女倆可真是夠小氣的了。” 方氏雖然追問了好幾句,但是都被祝大姐插科打諢地岔了過去,荷花見問不出什么東西來,就也懶得再聽她們張家長李家短的聊天,去蘑菇房里看了一圈,然后便去小秀房里陪著她一邊做活一邊說話。 懷孕里不許動針剪,所以小秀拿著絲線在打絳子,荷花捏著撐子繡花,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見外面有人叩門,荷花跳下地奇怪地說:“這會兒能有誰來???肯定不是熟人,不然咋個還敲門的?!彼鋈ダ_房門一看就有些愣住,門外站著的是香草,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笑著道,“今個兒是什么風,咋把香草姐吹來了,再說來了還不直接進屋,又不是什么外人,還敲的什么門啊” 小秀和香草不熟,只知道是方氏好姐妹的女兒,見她進來忙要下地招呼。 香草趕緊攔住小秀道:“嫂子,你快坐著,你如今是有身子的,可不敢亂動,荷花不是也說,我又不是什么外人,剛才敲門也不過是怕你是不是在歇著?!?/br> 荷花對香草的突然到來有些警惕,因為她跟小秀怕是只有過一兩面的相交,不知道她今天的來意到底是什么,一回頭見小秀有些茫然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她便忙上前介紹道:“大嫂,這個是王嬸子家的大女兒香草,就是虎子的大姐。” “哦,我見是見過幾回,不過卻是人和名字對不上,只記得是娘好姐妹的女兒,生得怪好看的,一直就不知道叫啥,這回可算是記住了?!?/br> “嫂子太客氣了,是我平時都很少出來走動,所以才跟大家都很是生疏的?!毕悴菰诳簧献ǖ?,“其實今個兒來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拿來幾件兒我自己做的針線,我也知道嫂子如今有身子不能針剪,所以若是嫂子不嫌棄我的活計,就留著用用?!?/br> 香草說罷從拎著的籃子里拿出一雙繡鞋道:“這雙鞋子是做得稍微大些的,當初我娘懷著虎子的時候,腳就經(jīng)常有些腫脹,當時請郎中去看來著,說是有身子的到最后幾個月都有這樣的,那時候我娘平時穿的鞋子都穿不進了,還特意去買的大鞋子,所以我尋思著,先給嫂子預(yù)備著,以后說不定能用得上。這兒還有幾件小孩子的肚兜,還望嫂子不要嫌棄我的手藝不好?!?/br> “呦,瞧著針線做得,針腳這么細密,這樣的都要嫌棄的話,那我自己以后就也不要動針線了,我自己的那些可更是沒法看了。”小秀接過來一個個攤開看了,每個肚兜上的花樣兒還都不一樣,也能瞧得出有男娃娃的也有女娃娃的,便拉著香草的手道,“真是讓我心里慚愧,我都叫不出妹子你的名字,可你偏生還這么惦記著我,特意做了東西給我?!?/br> “嫂子這話就說得太外道了,我娘自己一個人拉扯我們姐倆,就靠著一點家底兒和平時做繡活賺錢,若不是嬸子時常的幫著我們,我家早就不知道是啥樣了,如今虎子還在這兒跟荷花學念書,我們?nèi)叶继馗屑つ銈儯乙矝]有什么別的本事,就是從小學針線,如今這針黹還算能拿得出手,不值得什么錢,只是為了表示點兒心意,只要嫂子不嫌上不得臺面,那我就心滿意足了。”香草平時在外頭都極少說話,今個兒說了這么一大套的話,幾乎都要把臉憋紅了,眼圈也跟著紅了起來。 荷花見狀忙勸道:“香草姐,瞧你今個兒這是咋了,就算沒有咱們兩家的這份兒交情,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幫個忙也都是應(yīng)當應(yīng)份的,更何況咱們兩家的交情可是從我娘和王嬸子小時候就開始的,大家都知道你針線好,你有心給我嫂子做東西,我們自然也都歡歡喜喜的收下,也不會跟你客氣,可你說這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話,可就是格外的生分了,若是讓我娘聽見,看她不得訓你的” 香草扯著帕子擦擦眼淚道:“是,荷花說得是,我平時很少說這么多話,今個兒覺得跟嫂子投緣似的,一下子說的多了反倒是說錯了話。” 小秀拉著香草的手道:“快別這么說,不過香草妹子,你這么總悶在家里也不是啥好事,總得有個啥小姐妹的,一起做個活兒、說說話兒的才好?!?/br> “我娘嫁過來之后,我很小的時候姥爺、姥娘就都去了,后來虎子生下來之后,我爹又走了,村里人都說我娘是掃把星,說我是小掃把星,如今我爺奶那邊跟我們都沒有聯(lián)系,若不是還有虎子這個弟弟在,爺奶還算顧念著我爹的香火,怕是早把我們娘倆攆出去了,我上哪兒去找人一起說話做活兒呢”香草說著又擦擦眼淚道,“也就只有嬸子和茉莉、荷花她們不嫌棄我,但是她倆還都沒出門子,我怕跟我走的近了被人說閑話,也就不常過來坐?!?/br> “瞧你這話說得,讓我這心里頭都跟著難受?!毙⌒懵牭靡灿行└袀饋?,拍拍香草的手道,“以后悶了就來我這兒,左右我是嫁了人的,也不怕別人說什么話,你博榮哥總是不在家,家里的人也都各有各的事兒忙,你過來跟我也是個伴兒,還能照看著虎子,豈不是一舉兩得?!?/br> “這……”香草聽了這話還是有些猶豫地說,“這樣好么?” “有啥不好的,就這么說定了,沒啥事兒的時候就多過來,總在家里悶著,好端端的人都得悶出病來?!毙⌒憷悴莸?,“你若是不嫌棄我這兒,就得常來,聽見沒?” 荷花見狀看向香草,總覺得她今個兒這么一反常態(tài)的積極就很是讓人生疑,但是若說她有什么企圖,連荷花自己都覺得不可能,認識香草這么幾年,她簡直就是個比芍藥還要安分的人,芍藥的安分是表面的,其實心里有很多自己的想法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