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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你還敢過來,要是讓人家一棍子掃到臉上,你母親還不得心疼死?萬一破了相可咋辦?” “呸、呸”荷花趕緊啐了兩口,瞪了祝老四一眼道,“四叔你咋就不盼我點好兒呢?不是挨打就是破相的。不是說里正都來了嗎,咋還動手呢?” “那齊寡婦家都沒一個講理的,若不是我們趕來的快,你魏二叔家的房子都得讓他們給撞倒了?!弊@纤某约荷砗笾噶酥浮?/br> 荷花扭頭一瞧,房子果然都已經(jīng)撞歪了半堵墻,屋門也都歪歪斜斜的了,不由得對這齊寡婦家的印象越發(fā)的不好,狠狠地朝剛才差點兒打了自己的人瞪了過去。 誰知那愣小子卻正一臉歉意地看向荷花,正對上她著惡狠狠的一眼,竟是被瞪得往后退了半步。 荷花心道這人還知道對自己表示抱歉,看來還不是那種太壞的人,剛才也是自己進來的太過莽撞了,但是一時間也緩和不下臉色,只收斂了眼神兒朝那人點了點頭。 那小子見荷花沖自己點頭,似乎是原諒了自己,頓時咧開嘴朝荷花一笑,露出滿嘴雪白的牙齒,越發(fā)的有些呆樣兒。 不過這會兒荷花已經(jīng)鉆進老魏頭的家里,壓根兒就沒再往這邊看。 手打txt 第二百零四章 芍藥的心事 第二百零四章 芍藥的心事 整個一個下午,幾乎就都在魏家吵吵鬧鬧的過去了,齊寡婦家里自然是不依不饒的,可魏家也是不肯負這個責任,鬧得著實不可開交,最后里正壓著雙方調(diào)停了許久,直到老魏頭和魏家老大回來,又狠狠地吵鬧了一番才算是理出個眉目。魏家沒有找齊寡婦的弟弟幫忙,但是畢竟是死了人,可齊寡婦家去打了魏家的人又砸了房子,最后協(xié)商的結(jié)果是讓魏家賠八吊錢。 將齊寡婦一家勸走之后,祝永鑫和祝老四幫魏家先把撞歪了的大門重新埋好。 魏老三氣得蹲在院子里抽煙,荷花見他肩頭一聳一聳的,忙過去問:“三叔,你沒事兒吧?” 祝永鑫也過去拍拍魏老三的肩膀道:“老三,這是干啥,有啥坎兒過不去的?” “……”魏老三抬手往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哽咽著道,“我家好不容易攢錢給我蓋房子娶媳婦,這臨要成親了還出事兒,我……我心里憋屈,八吊錢呢,八吊啊” 老魏頭從屋里出來,朝魏老三的后腦打了一記道:“臭小子,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都要娶媳婦了還這樣兒?不就是八吊錢嘛,自己有胳膊有腿兒的還怕賺不回來?” “可是,我……”魏老三還是心氣兒不順,跺了跺腳道,“那齊寡婦家欺人太甚,我……” 祝永鑫一把拉住了他:“這沒幾天就過年了,你想干啥?” 老魏頭也道:“你小子給我回屋老實呆著去,吃虧換平安也不是個啥大不了的事兒,齊寡婦家做事兒是不地道,但是你馬上要成親了,你去跟他們打一頓,然后吃個什么官司的,你那媳婦還要不要了?人家還敢嫁你?” 荷花也拉著魏老三的手道:“三叔,雖說那齊寡婦家里處事兒不地道,但是人家這輩兒就這么一個男丁,激動了點兒咱也多體諒體諒是不?不管怎么說,人家聽說咱家有活兒,主動的說去幫忙也是個情分,出了這樣的事兒誰也不愿意,咱就看在過世的人份兒上,再說也不能為了這件事兒把自己搭進去是不是?” 祝老四也跟著勸:“荷花說得有理,我知道你心里憋屈,但是咱犯不上為了這點兒事吃個官司什么的,你若是現(xiàn)在去把人家打壞了,到時候你家不還是得再賠錢?里正都給調(diào)停了,你如今最要緊的是收拾好新房,高高興興的把媳婦娶過門兒,這個檔口鬧事兒,傳到女方家耳朵里,人家還不得覺得你是個不懂事兒的,明知道年后就迎娶了還去鬧事兒?” 都忙活完了之后,林氏已經(jīng)在屋里做好了晚飯,硬是要留祝家?guī)讉€人吃飯,最后推辭不掉,都胡亂吃了一口,又說好第二天來幫著修房子,這才都回了家。 轉(zhuǎn)天祝永鑫去幫著修房子,荷花在家?guī)头绞险麴z頭、豆包兒,她的手太小,每次捏豆包的時候不是漏了餡兒就是捏得四扁不圓的,方氏教了幾次還是不見成效,就被打發(fā)去捏饅頭。 荷花團好個饅頭托在手里左看右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跑進屋拿了把剪子,在大半個饅頭上都剪出許多小刺兒,又在前面剪了個尖尖的嘴,然后拿了兩顆豆子塞上去做眼睛,然后托著問栓子:“栓子,你看這是啥?” 栓子見了大叫:“是刺猬”然后跑過來纏著荷花道,“二姐再多弄幾個?!?/br> 荷花剪了五六個刺猬之后,又給栓子做了兩個兔子,方氏那邊的豆包兒都包好了,見這邊還沒什么大的進展,把荷花打發(fā)到一邊兒,自己飛快地切面,雙手一搓就團出個饅頭,一會兒的功夫就擺滿了整個蓋簾兒。 “娘,還是二姐做得好看……”栓子見所有的面都被方氏用光了,不由得嘟著嘴擺弄著手里的刺猬。 “你二姐團的都留著給你吃行了吧?”方氏又取了木模子,壓了幾個魚形的饅頭,“沒幾天就過年了,我這兒都忙死了,你倆就別給我裹亂了行不?” “好了好了,不搗亂了,我們?nèi)痛蠼愫龎??!焙苫ɡㄗ优苋チ藮|廂房,博榮在炕上搭了凳子和板子,站在板子上往棚頂上涂漿子,茉莉和小秀在下面幫著遞糊墻紙,荷花扯了塊兒手帕給栓子包住頭發(fā),把裝著漿糊的罐子遞給他道,“拿著,給大哥遞刷子?!?/br> 她自己也包了頭發(fā),轉(zhuǎn)身對小秀道:“嫂子,你快去歇著吧,這兒又是灰又是凳子的,別再絆倒你,我們幾個就能搞定了。” “荷花,今年東河城有廟會,你想去不?”博榮站在凳子上,俯身用刷子去蘸漿糊,對荷花問道。 “當然去”荷花雖然根本不知道東河城在哪兒,但是有熱鬧的話她可是不肯錯過的,“什么時候去?” “咱們正月十六去,白天可以去逛廟會,晚上可以去看燈會,十七再回來?!辈s道。 栓子在一旁跳腳道:“大哥,你偏心,為啥每次都只帶二姐去?” “你二哥也一起去,他今年念書很有長進,所以我答應(yīng)帶他出去,你年紀太小了,廟會和燈會上人太多,等過幾年你年紀大點兒了,我再帶你去好不好?”博榮安慰栓子道。 “二姐……”栓子失望地纏著荷花,想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