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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糧食和銀錢,我家全都是花在了芍藥姐身上,沒有半分的苛待,奶你大可放心就是了?!?/br> 老祝頭這會兒也把事情聽懂了個大概,但是這會兒楊氏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他也不好再插言說什么,只看看楊氏然后用力地嘆了口氣。 “爺、奶,若是沒事我和大哥就回家了,我爹說今年我們自家過年”荷花在自家兩個字上面重讀了一下,然戶也不等老祝頭和方氏再說話,就拉著博榮離開了。祝老四也忙拉著媳婦林氏起身,說出去繼續(xù)忙活就忙出去了。 老祝頭氣得用煙袋鍋子敲敲炕沿兒厲聲道:“糊涂,你真是越來越糊涂,老2兩口子是什么樣的人,不用別人說你這做娘的難道還不清楚?你若是想老三那個畜生那我也管不了你,但你不能寒了別人的心?!?/br> “那……那咋辦,難道還得我去上門請他們回來?”楊氏的臉色都已經(jīng)黑得瞧不出神情來。 “算了,讓老2家清靜清靜也是好的,你以后管好你那嘴,少說這些個著三不著兩的話。”老祝頭說罷甩手起身,在灶間來回踱步琢磨了一會兒,就進西屋對老爺子道:“爹,今年老2家來說,要自己在家過年,今年是他家媳婦進門頭一年,如今還大著肚子過來也不方便,而且說不準就是茉莉在家的最后一年,我尋思他們若是這樣說,那不如就依了他們算了,左右也是早就分了家,分開過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兒。”老祝頭小心翼翼地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老爺子的神色。 而祝老爺子聞言也沒什么特別的表示,只點點頭道:“也好,人多也是鬧騰,我今年也沒什么精神,分開過年也不是什么大事兒?!?/br> 待老祝頭走了之后,祝老爺子才把剛才提著的一口氣松了下來,看看在炕上正玩兒得高興的大毛和二毛,輕聲道:“都覺得我年紀大了,什么事兒都經(jīng)受不住了,一個兩個的全都騙著我、瞞著我,其實他們不知道,人上了歲數(shù)才看得更透,不過老2家也是夠難了,大過年的讓他們自己樂呵樂呵,歇口氣兒?!?/br> 大毛和二毛都還是懵懂的年紀,哪里聽得懂老爺子說得這些話是什么意思,聽了半晌見自己不懂,便也就自顧自的又去玩兒了。 博榮和荷花頂著風走在回家的路上,荷花跑出來得急,沒有套厚棉衣,身上的小棉襖雖然也還算暖和,但是被冬天的寒風一吹,還是打得透透兒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停住腳步蹲下身子,覺得身上冷得讓人止不住的發(fā)抖,心里也難受的讓她恨不得哭一場。 “今天真是太冷了?!辈s把自己的棉衣脫下來把荷花包住,“咱趕緊回家就暖和了?!?/br> 荷花伸手抓住了博榮的胳膊,哽咽著說:“大哥,你說一家人都是骨rou血親,俗話說打斷了骨頭都還連著筋,為啥就不能和和氣氣的好好兒相處呢?” 她想起自己以前從小到大,是多么的羨慕別的小孩子有爺爺奶奶,有爸爸mama,有叔叔嬸嬸……而她只能在自家的土坯房里,自己給自己做飯,自己給自己洗衣服……雖說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都很照顧自己,但是不管是錢財?shù)膸椭?、物質的接濟還是安慰和鼓勵,對她來說全都是那么的短暫猶如過眼煙云,在她的生活里都只能劃過一瞬便消失不見,剩下的就只還有自己。 如今來到這里,她終于擁有了一個夢寐以求的大家庭,雖說有個別的極品,但是她一直都希望大家能開心快樂的生活下去,可是現(xiàn)實卻總是在她覺得一切都變得美好的時候給她當頭一擊。 “荷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咱們不能控制別人的想法,但是做人,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辈s用大衣把荷花整個包著拉了起來,“不信你回去問娘,雖說她跟奶吵了架,但是若是能重新再來過,她也不會丟下芍藥不管,娘就是那樣的人,若她能夠硬起心腸,也許到時候覺得不對勁的反而是咱們了?!?/br> 荷花感受著博榮大衣里面還殘留的溫暖,靠在大哥的胸前埋頭又傷心了一會兒,蹭干了臉上的眼淚,揚起小臉兒對博榮道:“大哥說得沒錯,咱們回家吧,好不好?回去幫爹娘做年夜飯,咱們熱熱鬧鬧地過個好年” =======》《======= 今天是情人節(jié),所以當然章推要掛情人的書(上午的一章是昨天補的,不算數(shù)哦),所以隆重推薦我家傲嬌小受——短耳貓咪的書,看異能鑒寶,如何創(chuàng)璀璨人生,覓得有情郎歸 手打txt 第二百一十章 孩子們都長大了 第二百一十章 孩子們都長大了 今天看到書評區(qū)有親說激烈的章節(jié)不應該更的這么零散,最近幾天也實在是不得已,因為身體不好這兩天到外地的jiejie家檢查身體,昨天的更新是在火車上和晚上睡前擠時間出來寫的,這兩天也都要做檢查,現(xiàn)在去看什么專家號,排隊什么的就比檢查的時間還要多,實在有些傷不起,在這兒跟大家說聲抱歉。 =======》《======= 博榮矮身背起荷花,快步朝家里走去。 荷花伏在博榮的后背上,忽然有些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原本那個身量挺拔但是纖瘦的少年,如今已經(jīng)長大了許多,寬厚的雙肩和挺拔的脊背,似乎已經(jīng)在無聲的告訴別人,他已經(jīng)能夠擔負起更多的責任和壓力。 兩個人到家一進屋,荷花就明顯地感受到了方氏的目光投了過來,黏在自己身上,一路尾隨著自己,似乎充滿了說不出口的疑問。 “爹,娘,我跟爺奶說過咱自家過年,爺奶也答應了?!焙苫ㄟM屋換了衣服,到灶間系上圍裙,順手接過方氏正在拌的素丸子面漿,攪合了幾下挑了一丁點兒嘗嘗說,“好像有點兒淡了,大姐再幫我擱半勺鹽?!?/br> 方氏見荷花壓根兒就沒打算跟自己細說的模樣,只好趁著出去拿東西的功夫,到東屋去問:“博榮,你二妹去爺奶那邊說啥了?” 博榮從書上抬起頭來看看方氏,笑著說:“娘,你放心吧,荷花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人?!?/br>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還想不想讓我過年了???”方氏沖他一瞪眼。 “娘,你唬不住荷花就來唬我”博榮放下手里的書,拉著方氏到自己身邊坐下道,“荷花真沒說啥別的,就把她記的賬本兒拿去了,說既然要芍藥搬回去住,就把這幾年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