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6
踟躇,磨蹭著上前行禮道:“奴家見過二太太,見過大少爺?!?/br> “我問你,你跟我娘都說什么了?”孫建羽沒個好氣地問。 任姑見微露只低著頭不開口,便替她說道:“少爺,微露說您收了她在外宅里?!?/br> “啪” 孫建羽抄起桌上的茶盞就砸在微露身上,罵道:“你這丫頭著實可惡,我不過是看你無親無故可憐,讓你在宅子里做些掃灑縫補的事情,給你個安身之所罷了,什么收了你,別自個兒不要臉還往別人身上潑臟水”罵完回頭對二太太道,“娘難道就只聽她的一面之詞不成?若是不信兒子,叫那宅子里的阮mama一起來問個明白,看我可曾在那宅子過夜?我每次去都是跟博榮或是別人一起,何曾單獨去呆過?!?/br> 二太太聞言卻似乎并不驚訝,揮手打發(fā)了身旁的丫頭道:“再去給少爺端一盞茶來。自個兒拈著碗蓋撇著茶水,眼皮都不抬地問,“即便這個丫頭你沒動心思,那祝家的二姑娘荷花呢?也沒有嗎?” =======》《======= ——短耳貓咪——異能鑒寶,璀璨人生。 手打txt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他本就不是我心中的良人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他本就不是我心中的良人 孫建羽聽了二太太這話猛地漲紅了臉頰,張了幾回嘴都沒說出話來,神色窘然地站在底下不知道該怎么辯白才好。 二太太以為是被自己說到了點子上,見兒子這樣尷尬的模樣,覺得當著丫頭和任姑的面兒,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過于直白了,太不給兒子留顏面,頓時緩和了語氣,朝孫建羽招招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拉著他的手道:“建羽,你是娘肚子里生出來的,你的心思難道娘還能不知道?我聽說祝家是個本分人家,也聽說那丫頭似乎也有些才學,你若是當真喜歡,以后抬進來給你擱在房里也不是什么難事兒,娘今個兒就先允了你。不過你也該明白,如今你大伯正在京里張羅給你說親,他一心想要給你說個顯貴人家的女兒,畢竟他膝下無子,咱家以后就都要看你了,說個娘家有本事的媳婦,以后能給你多幾分助力??删鸵驗槟阒皇撬闹蹲樱吘共蝗缬H兒子來得名正言順,本就是有些為難的事兒,所以你這些日子就安穩(wěn)些,莫要在外面生事,尤其是這種正房沒進門,就先弄出什么妾侍的事兒,尤其是你這年紀輕輕的不知道輕重,若是再弄出個什么庶子庶女的,根本就是打女方家的臉,是最最要不得……” “娘”孫建羽原本想等娘親說完再說話,可聽到后頭著實聽不下去了,也顧不得懂不懂規(guī)矩,便直接氣道,“你這都扯到什么地方去了,荷花是博榮的親妹子,今年才不過十歲,還是個孩子呢我……我再怎么胡鬧也不至于……真是的” “……”二太太聽了這話就是一愣,下意識地朝任姑看去,又扭頭去看下面跪著的微露,面色不善地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姑聞言也是一怔,想到上午瞧見的荷花,雖說個子還算高挑,不過梳著雙丫髻,的確還是一臉稚氣的模樣,可自己被微露的話先入為主,從心里就先覺得荷花是個勾搭自家少爺的狐媚子,及至看到荷花模樣果然還算標志,說話又似乎有幾分文采,頓時便也立時信了,而且也總想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回來便也是按照自己的假想一起報給了二太太,她心里自然是覺得自家少爺千好萬好,一表人才不說還家世了得,這縣城里的女兒家,哪個不是眼巴巴地想嫁入這孫家的大門,更何況是個鄉(xiāng)下的丫頭。 所以這會兒見二太太看向自己,顯然是有責怪自己辦事不力的意思,頓時開口把矛頭對準了微露道:“你這丫頭到底是怎么搞的,編出這種謊話來欺瞞二太太,究竟是何居心?” 孫建羽不等二太太開口,已然是對微露道:“好了,你也不用再說什么了,我也是半個字都不想聽。本是看你無父無母的可憐,又因著你身上有孝不宜進府,才暫時把你擱在了外頭,沒想到你倒是深藏不露的。不過想來倒是我多事了,你模樣長得的確不錯,心里又有這么多彎彎繞繞,用不著我?guī)湍阋捕芑斓蔑L生水起。任姑,領她去結兩個月的月錢,打發(fā)出去便是了?!?/br> 微露聞言哭著撲到孫建羽腳下道:“少爺,我知道錯了,我、我也不知道荷花到底多大年紀,不是,我、我不該胡亂說話的,少爺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任姑聽得孫建羽對自己也不稱姑姑了,知道他想必是心里對自己氣極,哪里還容得微露立即起身兒扯著微露出了屋子,留下二太太和孫建羽娘倆在屋里說話。她一想到等下二太太也不會輕易地繞過自己,待少爺走后怕還是要得一頓教訓,若是二太太氣得厲害,說不定還要被扣月錢,頓時把所有的氣都撒到了微露身上,叫了兩個粗使婆子,擰著微露的胳膊,一路把她丟出了孫府的后門,聽她問及月錢,頓時朝她啐了一口道:“趕緊給我滾吧,還等著什么月錢,沒把你拉出去打死已經是我們太太慈悲了,生就一副狐媚樣,居然還想攀我家少爺的高枝兒,也不瞧瞧你那短命的德行,連給我家少爺做個提夜壺的丫頭都不配” 見任姑姑都這么罵個不休,兩旁的粗使婆子更加不會給微露好臉色看,罵得越發(fā)不堪入耳,待孫姑姑走后,更是變本加厲的,上前把微露頭上、手上,無論值錢不值錢的首飾全都搶了去,然后將她推搡到街上便丟開不管,得意地揚長而去。 微露摔倒在路邊,半晌才撐著身子起來,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視若無睹,也懶得撲打身上的灰塵,揉著摔疼的手肘,先走出了孫家的宅子附近,找人問了路尋到書院附近的宅子,誰知已經人去屋空,阮媽也沒了蹤影,只留了鐵將軍把門。 微露走投無路,蹲在門口哭了半晌,又起身兒朝南城那邊走去,待尋到荷花家鋪子的時候天色早就黑了,她徑直沖進去,見只有兩桌還有客人,沖著離著自個兒近的一桌,撲上去就掀翻了桌面,桌上的碗碟稀里嘩啦摔了一地,湯湯水水也濺得到處都是。 剛想轉身去掀另外一桌,卻已經被人反扭住了手臂,頓時動彈不得,嘴里卻叫道:“荷花,你出來,都是因為你才害我被趕了出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雖然年紀小,可那心氣兒可不小,我不信你對孫建羽就沒有半分的企圖,難不成還想做正房太太不成?” 荷花聽得這罵聲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