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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錦棠拉住她道:“這回牽連了你,我心里本就很是過意不去,又白白地擔了嬸子的感激,更是讓我心里難受,只盼著這回的事兒快快地過去,莫要再出狀況才好。” 荷花心里也是盼著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最好,垂頭低聲道:“今日之事都是我任性,娘也是被我拖累進來的,愿菩薩保佑,能順順當當?shù)倪^去最好,不然……”荷花的話說了半截,不好再繼續(xù)說下去,低頭把火石擱在東屋的炕桌上,對齊錦棠道,“時候不早,睡吧。” 齊錦棠欲言又止,想跟荷花說什么,卻又覺得這會兒不是時候,緊咬著下唇看著荷花轉身離開,自個兒跌坐在炕沿兒上發(fā)呆了許久,才想起吹了油燈躺下,卻也是輾轉難以成眠。 第二天天還沒亮,外面就傳來了猛烈地敲門聲,大黑在外頭拼命地吠叫,方氏披了衣裳下地,開了屋門揚聲問:“誰啊,天不亮就砸門?” “開門,我們是官差,來找人的”外面的砸門聲更大了起來。 荷花也起身兒下地,齊錦棠從東屋里閃出來,已經穿戴整齊,面色凝重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屋里好生待著,這會兒跑出去被抓就更加說不清了。”荷花沉了沉心,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只能硬著頭皮應對了。 方氏出去拴上了狗,開了院門放幾個官差進院兒道:“官爺,我家就我跟兩個孩子在,男人不在家,不知道您這是要查抄什么?” 那領頭的人也不理,一揮手就讓身后的手下進屋去搜,荷花和齊錦棠就站在灶間,自然是一開門就被人攆到了院子里,那領頭的人瞇起眼睛,打量著齊錦棠,然后吩咐道:“把屋里給我仔仔細細的搜?!?/br> 荷花和博榮屋里的書都被翻了個亂七八糟,全家抄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那領頭之人又扭頭打量著齊錦棠,然后轉身去問方氏:“這兩個是你的兒女?” 還不待方氏說話,齊錦棠就接口道:“這位官爺,在下姓齊名錦棠,與祝家荷花自幼有婚約在身,這次年后回來準備秋闈科考,父母都在任上,便把我托付給了祝家嬸子照顧,說左右是兒女親家,家里放心?!?/br> 齊錦棠這幾句話一出,方氏和荷花都心里一驚,但也只能隨著附和點頭。 領頭之人明顯露出狐疑,沉著臉色道:“一派胡言,即便是兒女親家,也沒有父母均在就投靠岳母的道理。” 荷花見狀回道:“這位官爺,其實我家父兄都在,只是過幾日大堂兄成親,便都去了城里幫忙,錦棠哥也是昨晚剛到,我們正準備今個兒就去城里呢”說罷伸手指著院兒里的馬車道,“不信官爺您看看,這馬車還是特意打城里租了回來的,不然我們這樣的窮人家,哪里用得起這樣貴重的東西?!?/br> “窮人家會有這么多書?”那領頭滿臉寫得都是不信。 “官爺,這些書是我家大兒媳嫁過來時候的陪嫁,如果官爺不信,隨便去村里打聽打聽就知道,當初這么惹眼的嫁妝,在我們村兒里也是頭一份兒的?!狈绞祥_口解釋道。 那領頭的人見荷花家答得絲絲入扣,似乎沒什么疑點,又問旁邊的下屬:“可曾找到什么犯禁的東西?” “回大人,不曾有犯禁之物,多是先賢圣訓,還有些話本詩詞罷了。”那下屬說話到也還算公允,又招呼手下的人把扯得到處都是的書本稍加歸攏地堆在了炕上。 荷花的一顆心剛要落地,卻聽見外面?zhèn)鱽碚R的腳步聲,隨后是行禮的甲胄聲,門外守著的官差都齊聲地道:“參見大人?!?/br> “在這兒怎么耽擱這么久?” 外面?zhèn)鱽硪粋€男聲,莫名地讓荷花覺得熟悉,卻又想不出是在哪里聽到過了,但也能感覺到這應該就是管事的來了,好不容易就要蒙混過關了,難不成又要再起波瀾? 她的心還不等放下就又被猛地提起,只見一個披著大氅的男子邁步進院,臉上還帶著些慵懶的不耐,進門抬頭瞧見荷花便是一愣,一雙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彎了彎,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小姑娘,爺可是在哪兒見過你?” 手打txt 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想日日看著她,時時護著她 第二百六十九章 我想日日看著她,時時護著她 荷花聽了這話,十分錯愕地又仔細看了看進來的人,果然覺得十分眼熟,倒是方氏反應的更快一些,驚訝地道:“這、這不是幾年前把我家荷花送回來的那位官爺?” 聽了方氏的話,荷花也想起了這件事,幾年前自己被搶走,后來被解救出來的時候,正是這個人送了自己回家,身后還送了二十兩銀子,于是立刻上前半步,俯身兒行禮道:“當初年幼不懂事,多虧了官爺?shù)拇罹?,民女全家都感激不盡?!?/br> 那人似乎也想起了當初的事兒,露出了笑意道:“對,原來是叫荷花,我就說你看著眼熟,當初還是這么大的一個小姑娘,如今都長成大姑娘了。我?guī)熃闩紶栂肫鹉悖€會念叨幾句,說是男的遇見這么好的苗子,沒能收去做徒弟當真可惜呢” 荷花聽了這話也笑著說:“那位小jiejie如今還好嗎?” “我是官爺,她倒是小jiejie了,可真是……”那男子笑意中帶著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個很是介意,“當初不是就告訴過你,她是我?guī)熃?,年紀比我還大呢,不過是長得如小孩子一般罷了,你叫她聲姑姑都不為過,怎么還是一口一個小jiejie的叫。” 一旁當差的人這會兒算是瞧明白了,合著頂頭上司跟這家還是有些淵源的,頓時對剛才的粗暴有些后悔,張羅著把屋里的書都收拾妥當。但是剛才領頭搜院子的人似有不甘,對那男子道:“大人,這個名叫齊錦棠的,就是那齊家的獨子,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絕非是湊巧,望大人明察?!?/br> “哦?齊家的兒子?”那男子把視線從荷花身上挪到了齊錦棠臉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問,“剛才聽著你說,跟小姑娘是有婚約的?” 齊錦棠看著那人閃著精光的眸子,本想繼續(xù)把剛才的謊話圓著說下去,但是卻不知怎么的總覺得眼前這人太不簡單,說謊很容易穿幫露出馬腳,到了嘴邊的話一頓,轉而道:“小生不敢欺瞞大人,實際上,我跟荷花是青梅竹馬長大,自幼便一直感情很好,我隨著父母到任上,轉眼就是一年的時間,原本應該這次開春兒回來準備秋闈,可……因為心里惦念荷花,所以就提早回來,剛才之所以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