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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家的事兒,也礙不著咱們。” “娘平素說得都有理,今個兒我話我可不同意,我才不信啥前世注定,人活得咋樣都是自己選了自己拼來的,咱家日子越過越好不也都是大家一起努力得來的,難道就只等著注定會過好日子,就在家里炕上坐著等不成?”荷花難得地跟方氏辯道。 “這話說得倒是也在理?!狈绞贤犷^想想,覺得閨女說得也有道理,點頭承認道,“天道酬勤嘛” 荷花轉而對良子道:“良子哥,我娘已經捎了信兒回家,我爹明后天應該就能過來,到時候你倆一起去把那房契地契地過了戶省事?!?/br> “這著啥急,左右現在都是我住著,過戶不過戶的有什么打緊?!绷甲硬灰詾槿坏卣f,“我覺得這樣挺好,我叔他們從村里來住著也方便。” 方氏聞言道:“瞧你這話說得,俗話講,親兄弟還明算帳咧,過戶是大事,即便你覺得不打緊,盈雙家也是肯定要在意的,聽嬸子的話,趕緊都置辦利索了,如今也沒有蘑菇生意做,你樂意跑山就多去跑山,或是找個什么工做一做,就要成家的人了,手頭寬裕些沒有壞處?!?/br> “就是的,即便是過戶給了你,難道我家來人你就不給我們住了不成?”荷花也跟著說道。 良子這才應下了,第二日果然跟著祝永鑫去辦了買賣過戶的契約,幾張紙上一按下指印,那院子如今就歸了良子自己所有了,他惦著手里那輕飄飄的幾張紙,一時間百感交集,幾年前甚至就是一年前,他都絕想不到自己會在城里擁有屬于自己的房子、院子,更想不到能說一個這么好的媳婦,想到這兒他的眼眶一熱,忙垂下頭去生怕被人瞧見。 祝永鑫見良子拿著房契地契一直站著不動,心里也猜到了他許是太過激動,便站在一旁等了片刻,才上前拍拍他的肩頭道:“大小伙子,眼看著就要成家了,以后好好干,得挑起家的擔子,讓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知道不?” “嗯,叔,我知道?!绷甲勇詭П且舻卣f,“叔,你先回家,我還有點兒事。” 良子和祝永鑫分道揚鑣之后,本來想去尋個酒樓訂一桌子菜,但是又不知道哪家店好,猶豫了一圈兒正遇見陪著小秀逛街的荷花,躲不開了便上前招呼。 “良子哥,你不趕緊回家把東西鎖好了,還滿大街的溜達什么。”荷花嗔怪地瞪他一眼說,想到這附近都是酒樓,便又問,“咋,來賣山貨?” 身后一家酒樓的伙計出來問良子:“小哥兒,我瞧您都走了幾家店了,還沒挑好地方?來咱家看看,地方干凈寬敞,大師傅的手藝沒得說,價錢咱也公道,咋樣?” 荷花挑眉看著面色尷尬地良子,先對那小二道:“多謝您了,這位小哥兒今晚在我家鋪子吃了?!?/br> 良子抬手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道:“荷花,其實我……” “大熱天的,先回家再說?!焙苫ǚ鲋⌒阃白呷?,良子只好在后頭跟著,心里納悶兒的很,自個兒也沒做什么錯事兒,咋被荷花瞪了一眼就這么莫名地心虛呢? 走出了都是酒館兒飯莊的那條街,荷花才撇嘴道:“好好的有錢去哪兒糟踐?倒不如買回家自個兒做了吃實惠,都是自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講究,良子哥以后若是發(fā)了大財,那不請我們還得自己來呢,如今去擺什么酒道什么謝的,這不是跟我們假客氣嘛” 小秀也點頭贊同荷花說:“城里的酒樓吃飯多少費銀子啊,一桌酒菜夠自家置辦四五桌的,良子你一直都是個踏踏實實的,咋也學會弄這些個花里胡哨不實惠的東西,也就是讓我倆碰著你了,不然你若當真訂了席面,看娘不狠批你一頓?!?/br> 良子聽了荷花和小秀的話,倒是也很老實地,自個兒跑去買了魚、排骨、豬蹄兒什么的一大堆吃食,大包小提地拎回鋪子里。這會兒正是傍晚前清閑的時候,方氏坐在鋪子的角落處正在剝豌豆,見他左右手都拎得滿滿的,嘴里還咬著一提糕點,忙上前接過來道:“我的個老天,你這是干啥去了?天上掉東西不要錢?。俊?/br> “今個兒跟我叔去把房契地契的事兒辦好了,我尋思著,若是沒有你們一家,哪里能有我的今天,不管咋說,我……我得感謝二叔、二嬸兒,還有荷花,還有博凱……”良子激動得有點兒語無倫次地說。 方氏一邊幫他把手里七提八拎的東西都放下,翻看了一下便訓道:“你這個熊孩子,買這么寫東西做啥,這得花多少錢???我昨個兒跟你說了啥都大風刮跑了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嬸子說話都不往心里去了是不是?”一邊說手底下一邊分揀著東西,把排骨、糕點、那兩條魚和兩只豬蹄兒拎出來。 “去,把這東西給盈雙家送去,就說是……”方氏在心里倒騰了半天,最近似乎也沒什么值得送禮的節(jié),“就說是今個兒房子已經過戶了,把房契地契給盈雙爹看看,把東西給他家,就說排骨給她姥娘補身子,魚和豬蹄兒給盈雙爹下酒,糕點給她弟弟解饞……” 荷花從后頭出來,拿了個盒子塞給良子道:“這一對兒珠花給盈雙打扮打扮。” “不行,不行”良子連連后退著擺手,“這些東西是我買來謝二叔、二嬸兒和大家的,要給她家我單獨再買就得?!?/br> 方氏一瞪眼:“你錢多啊?跟嬸子來這套,你這是怕以后嬸子上你家住,所以趕緊謝過就不認人兒了???” “沒有,嬸子,我可沒這個意思,真的不是,我……哎呀,我嘴笨也說不清楚,我……”良子心下一慌沒聽出來方氏是在調侃自己,急得腦門子上都滲出豆大的汗珠。 荷花端了盆水過來道:“娘,你快別逗良子哥了,瞧他嚇得那一腦袋汗。”扯著良子的袖子道,“趕緊洗把臉,我娘跟你逗悶子呢。不過我可跟你說,我娘在家說話最管用,說啥你就聽啥,不許討價還價。” 良子抬眼見方氏眼里都是笑意,這才松了口氣,抬手抹了把汗說:“可真是嚇死個人?!毕戳税涯樈M后到底還是沒拗過方氏去,拎著東西去盈雙家登門拜訪,盈雙爹瞧見東西果然態(tài)度緩和許多,盈雙呆在屋里沒見到面兒,但是也托她姥娘給良子拿了自己納的布鞋和繡的鞋墊兒。盈雙弟弟見了糕點,對良子似乎也是刮目相看,不再像平時那樣上前搗亂鬧事,而是自個兒抱著糕點坐在屋角,生怕被人搶去了似的。 從盈雙家出來,良子回了鋪子里,方氏已經關了店門,把屋里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