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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簇?fù)碇R錦棠進(jìn)了屋來,圍著說話兒取笑,倒是有個眼尖的,見外間兒的小爐上暖著陶罐,掀開一看竟是醒酒湯,忙不絕口地夸道:“大姐家可真娶了個好媳婦,瞧這心細(xì)的,連醒酒湯都早早地備下了,以后棠哥兒可真是有福了。” 齊夫人當(dāng)著人面兒也是有心存體面的,自然也是對荷花贊不絕口,齊家歷代是讀書人家,也沒那些粗俗的鬧洞房花樣兒,只女人們坐在一處玩鬧幾句,在炕上翻了些喜果吃,又對齊錦棠取笑了兩句,便就也都散了。 齊老五的媳婦走前,對荷花低聲囑咐了那大紅喜被里疊著的白綢,萬萬要記得放在身下。 荷花頓時漲紅了臉,胡亂點頭應(yīng)了,屋里人一時都散了,只有苗兒和小真侯在一旁,準(zhǔn)備伺候二人歇下。 齊錦棠直接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囑咐外面的婆子關(guān)好門戶,這里用不著你們伺候。” 荷花坐在炕沿兒上,聽著這話,手里不自覺地捏緊了袖子,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似乎連坐都坐得不安穩(wěn)了。 苗兒和小真都退了出去,新房的門也關(guān)了個嚴(yán)實,齊錦棠這才走到炕邊,從上而下地盯著荷花瞧。雖然知道荷花算不得什么絕色女子,不過是清秀耐看,可那眉眼、模樣,卻是樣樣都合自己的心意,心里只想著要她,只認(rèn)準(zhǔn)是她,如今總算是得償所愿,一時竟怎樣都看不夠似的。 荷花被看得發(fā)窘,又沒處可躲、無處可藏的,想要開口說話都覺得喉嚨發(fā)緊,張了張嘴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直聞到齊錦棠身上的酒氣,這才尋了個話題道:“外、外面爐上給你溫著醒酒湯,去喝一碗吧……” 齊錦棠卻直接伸手抽掉了荷花發(fā)間的長簪,把鳳冠幫她取下,聲音中帶著笑意地說:“我沒喝幾口,大家都有分寸呢你平素最不愛戴首飾,頂著這個一天,該累壞了吧?” 從小到大的情誼,以前也不知被抱過多少次,拉過多少次的手,可是這會兒齊錦棠的手指只劃過了發(fā)間,就惹得荷花心里發(fā)緊,一陣輕微地顫抖,頭越發(fā)埋得低了。 齊錦棠拉住荷花的手問:“我剛才只喝了幾盞酒,竟都沒顧上吃東西,你陪我吃點兒?” 荷花這才抬頭看他,眉眼依舊是小時候的模樣,全都舒展開來依舊那么好看,站在紅燭前,衣邊被裹上一層光暈,越發(fā)襯得挺拔清朗,不由自主地就被他拉到桌旁。 兩個人雖然都腹中空虛,可誰也無心吃飯,都胡亂用了兩口,荷花盛了碗湯喝,將嘴唇染得越發(fā)嬌艷。 齊錦棠看得出神,喃喃地說:“荷花,你今天真好看?!?/br> 荷花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云,湯也喝不下了,端著湯碗的手都要抬不起了似的,恨不能尋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低聲道:“抹得白的白、紅的紅,有什么好看的……”說到這兒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卸妝,難怪總覺得臉上熱得難受,那么多脂粉糊著,都透不過氣來。 齊錦棠從門后拎了水壺,給她兌了小半盆溫水,看著她卸了手上的龍鳳鐲,挽了袖子,低頭就著溫水洗臉,白皙的手腕被紅燭鍍上一層蜜色,素手撩水,讓他想到小時候兩個人頭對頭洗衣的光景,湊過與她抵頭道:“我也一起洗洗,別浪費了水?!?/br> “都是脂粉,你來湊得什么熱鬧……”荷花嗔了一句,自己挪開地方擦臉。 齊錦棠過來就著她的手也胡亂擦了,將荷花輕擁入懷,看著她已經(jīng)羞成粉色的耳垂和頸子,一個guntang溫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畔,滿足地呢喃:“我終于等到能擁你入懷的這日?!?/br> 手打txt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喜帳內(nèi)兩相歡好 第三百四十三章 喜帳內(nèi)兩相歡好 嗷,拼命寫了,下午還有一章更新,也不知道大家這rou吃得滿意不,真的竭盡全力了,求打賞~求粉紅~求鼓勵支持~ =======》《======= 荷花羞得不敢抬頭,一個吻就從耳畔直燙到了心里去,再加上這句話,整個心兒都跟著顫了起來。把頭深深地埋在齊錦棠的胸前,耳中滿是砰砰地心跳聲,也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都連做一片,分不出彼此。 齊錦棠食髓知味,一個吻過后,就再也收不住了,當(dāng)下飯菜也不吃了,捧起荷花秀氣的臉龐,一個個輕吻落在她的額角、眉梢、鼻尖、臉畔……用唇細(xì)細(xì)地描畫著她的眉眼模樣。 細(xì)碎的吻不帶什么情|欲,吻得耐心又溫柔,把荷花的一顆心都吻得酥軟,心中滿滿地溫情,隨著一個個吻,蕩起層層輕柔的漣漪。 齊錦棠微微帶著酒氣的唇,吻遍了荷花小巧精致的臉盤兒,最后才蜻蜓點水般地落在了她紅艷的雙唇上,噙住了那微張的唇瓣,細(xì)細(xì)輾轉(zhuǎn)研磨,漸漸地不滿足于這樣輕柔的接觸,一手緊緊扣住荷花纖細(xì)柔軟的腰肢,拔掉了她頭上的釵鈿,將她一頭青絲散放下來,五指深深地插|進(jìn)發(fā)間,托著她的后腦讓她貼緊自己,吻得越發(fā)深入。 荷花第一次被人噙住唇瓣,緊接著就是這樣的深吻,聽著他越發(fā)粗重的呼吸,鼻尖縈繞的都是他的味道,雙手無助地抓著他胸前的袍子,大半個身子都靠進(jìn)了他的懷里,神志都被他吸出去了似的,腳下更是使不上半分力氣。 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荷花只覺得身上一沉,兩個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滾到炕上去了,齊錦棠雙手撐在兩側(cè),一雙眸子閃亮亮地看著自己,忙扭過頭去,卻又被他低頭吻上粉頸,癢得她忍不住想笑,身子直往后縮。 齊錦棠輕啄幾下見她笑著直躲,干脆唇間用力,在她頸上啄出一朵艷麗的玫紅,看著很是滿意,恨不能再多吻出幾朵。 荷花吃痛,伸手胡亂掐去,正掐在他的腰間,覺得觸手繃緊有力,并不似外面看起來那么單薄清瘦。 “你……”齊錦棠聲音猛地低沉下去,抓住荷花的手,不讓她再無意撩撥,引著她的手搭在自己肩頭,俯身又朝微微紅腫的嘴唇再次深吻了下去。 荷花頓時就沒了抵抗能力,身子癱軟如一汪春水,不知何時嫁衣已經(jīng)被解開,層層疊疊花朵般綻開,露出單薄輕柔的里衣,包裹著還略稚嫩青澀的身子,如半開的花苞,嬌怯含羞,讓人更想再探求深處的美好。 齊錦棠的舌尖描畫著荷花的唇形,輕輕撥開她的唇齒,追逐她嬌嫩的香舌,如白日里結(jié)發(fā)的青絲,糾結(jié)纏繞,恨不能再也不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