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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妨礙,便也沒有反對,進(jìn)屋在博榮和錦棠中間加了把椅子坐下道:“建羽哥,你都這么大的人了,好歹也是為一方父母官了,怎么說話還跟小時候一樣,陰陽怪氣地就會擠兌人?!?/br> “呦,丫頭片子,我不過說了一句話,你就替他鳴不平???”孫建羽半靠在椅背上笑著說,“果然是女生外向,嫁了人以后就只向著夫家了?!?/br> 荷花瞪了他一眼說:“建羽哥,你這到底是想讓我來吃飯還是想攆我走???” “好好,我不說了還不成?!睂O建羽坐正了身子拱手求饒道,“小姑奶奶的脾氣還跟以前一樣,我可惹不起,你們?nèi)齻€是一家的,若是惹惱了你,把我按倒了打一頓我可打不過你們。” “得了吧你,叫小二進(jìn)來點菜,今個兒說好了是我請客,你剛才不還說要狠狠宰我一筆,可千萬別客氣?!饼R錦棠笑著岔開了話題,把自己手邊的菜單子遞給荷花問,“看看你想吃什么?!?/br> 荷花隨便點了兩個菜,等其他三個人都點完菜,小二收拾了菜單子離開以后,她才問道:“怎么,維修河道的事兒有眉目了嗎?” “那當(dāng)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幫著辦的”孫建羽挑了挑眉毛說,“不然錦棠怎么能舍得請我吃飯,還不論貴賤隨便點呢” “就算你幫不上忙,請你吃頓飯我們還是請得起的?!焙苫ㄒ挥龅綄O建羽就總?cè)滩蛔∫穾拙渥臁?/br> “聽聽這話說的,跟錦棠一模一樣?!睂O建羽哼了一聲說,“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錦棠原本多厚道的一個人,都被你這丫頭帶壞了。” “從小都是他教我,不管是識字還是別的,就算是帶壞也是我被他帶壞了?!焙苫ㄕf著又問,“河道的事兒朝廷會給撥款了?” “嗯,撥款的事兒已經(jīng)敲定了,剩下需要爭取的就是撥款多少了,等年后會有人到咱們縣里去查看上游河道堵塞的情況,還要查看城里的河道情況,不然若是城里的河道不夠堅固,等上游疏通了以后城里沖垮了就得淹水了?!饼R錦棠也絲毫不隱瞞地跟荷花講解道,“來的人要根據(jù)情況做個預(yù)算,看看需要花多少錢,然后再根據(jù)朝廷的情況來衡量到底給咱們多少錢來疏通河道,最好的情況是撥款就足夠修整用的,若是不夠可能還要咱們縣里自己籌些款項?!?/br> 荷花聽了這話雙手合十拜了拜說:“老天保佑撥款能夠用,不然就咱們縣里窮的那個樣子,哪里能籌得出來錢啊” “雖說大部分人還是窮的,但是也還是有些口袋里有錢的鄉(xiāng)紳地主的,修整河道對他們都是有利的,而且事后還可以給他們立個功德碑什么的,那些人就信這些東西,應(yīng)該還是能籌得出一些的?!饼R錦棠比荷花的想法要樂觀許多,端起桌上的就被抿了一口笑著說,“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先把主河道修好,其他河道先暫時堵住或者是暫緩,以后再籌錢慢慢修,不管怎么說這都已經(jīng)解決了大問題了?!?/br> “嗯,什么都得一步步的來,如今這樣已經(jīng)比咱們先前的情況好太多了。”荷花聞言也露出了笑意,點點頭說起自己上午的收獲,“我上午也聯(lián)系了三家店面,兩家是賣竹制品的,還有一家是賣繡品的,等回去以后可以召集一些會這些手藝的人試試看,雖然賺不了大錢,但是好歹能給一些人家貼補貼補家用。”說到這兒荷花扭頭對孫建羽道:“建羽哥,這件事我可是還要找你幫忙呢,你找人幫我去跟那三家店鋪簽個契約,免得我找人做了東西運來老板又不要,那我可就虧大了?!?/br> “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兒,沒問題。”孫建羽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來,“我上次似乎聽博榮說你想來這兒開冰水店?怎么樣,考慮好了沒有?” “我倒是想過這件事,可是……”荷花有些猶豫地說,“我來了以后也走了幾家店面,這兒的租金太貴了,而且我家也不在這邊,管理起來總是不方便,冰水也不是一年四季都能賣的東西,特意為了這個開個店面太不劃算了。若是還能跟以前在家里那樣,找個冰水店合作還比較劃算,不過這些都還只是想法,得等今年的楊梅開始收了以后,我試著做出東西來看好不好吃才能看這個生意能不能做起來?!?/br> “我在城東有個賣熟食的鋪子,若是你今后想賣冰水,可以考慮一下跟我合作?!睂O建羽聽荷花說了這一大串顧慮,笑瞇瞇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荷花的第一反應(yīng)是抬頭去看博榮,見博榮的面色如常沒什么不正常的反應(yīng),這才笑著說:“能跟建羽哥合作自然是最好的,而且父母官兒開的鋪子,我們是再放心不過了。” 下午孫建羽就派人去把荷花聯(lián)系過的三家鋪子都叫到了縣衙,那三家店的老板見狀自然也都明白了上午來的那位夫人是有后臺的,一個個都有些提心吊膽的,跟荷花談了之后又看了契約書發(fā)現(xiàn)是個公平的交易,簽字畫押只不過是為了有個保障,而且契約上的保障也是雙方面的,對自己也沒有壞處,而且如果合作愉快說不定還能促進(jìn)跟縣太爺?shù)年P(guān)系,自然是一百個樂意,都爽快地簽字畫押。 荷花拿著三張契約書也很滿意,盤算著回去以后如何開工的細(xì)節(jié)。 齊錦棠這兩天除了陪荷花出門,基本都是埋頭在書房里,對著河道圖寫寫畫畫的,希望能在上面派人下來之前自己先弄個大致的規(guī)劃出來。 兩個人雖然各忙各的,但都是一心一意地想要為清溪縣找門路發(fā)家致富,眼見都小有成效,自然也都覺得忙得很充實。 荷花還沒忘了小秀托付自己的事兒,臨走的前一天晚上特意請了博榮過來吃宵夜,齊錦棠也識趣去避去了書房看書,兄妹倆在花廳里,身邊擺著炭籠,荷花親自下廚做了幾個以前在家常吃的菜,還燙了一壺花雕,兄妹倆對面而坐,暖融融地喝酒吃菜。 博榮咂了口酒笑著說:“這款待規(guī)??墒遣坏桶?,我都有些受寵若驚了,怎么,臨走前要敲詐你大哥一筆?” “瞧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在大哥眼里就是這樣的人?”荷花撇了撇嘴,伸手給博榮夾了一筷子菜,“我從小大到?jīng)]離開家這么長時間,如今一下子跑來了南方,離家千里遠(yuǎn)的,雖說錦棠對我很好,日子也過得吃穿不愁,但是我心里總還是忍不住想家而且覺得不踏實,還好大哥也在這邊,雖說也離著幾天的路程,但是好歹都在一個道府,讓我覺得身邊有娘家人似的,所以今年過年我就也厚著臉皮不客氣地過來蹭吃蹭喝的,也算是給自己緩解一下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