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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花球,一大早晨就吵吵嚷嚷的,真不知道你那腦袋里都裝得什么東西,怕不都是漿糊吧?就算這花球是從奶奶房里偷拿的,也自有苗兒jiejie和我管教,用得著你在這兒指手畫腳的?更別說這花球是我給白芷的” 半夏聽了這話臉色就難看起來,她從年前就對白芷得了荷花的青眼很是不滿,總覺得自己除了模樣不如白芷,其他什么都比白芷強上許多,而且當(dāng)初娘也說過,大戶人家的奶奶,都不喜歡長得太漂亮的丫頭,偏生自家的卻跟別人不一樣。 本想等齊錦棠跟荷花回來之后再好好表現(xiàn),沒想到來了個表老爺,自己就被苗兒安排去伺候表老爺一家,雖然是叫著老爺、太太,可原本分明就是跟自家差不多的窮人家,攀上門好親戚就搖身成了自己的主子,她心里就越發(fā)不甘起來,見白芷在前面越來越如魚得水的,就越覺得她不順眼,一直尋不到她的晦氣,今個兒發(fā)現(xiàn)機會,趕緊就吵嚷出來,誰知道竟是擺了個大烏龍。 “你如今是在表老爺屋里,做好自己份內(nèi)的事兒,別吃著碗里的還要惦記著鍋里的,自己該管什么不該管什么,能管什么不能管什么,心里都沒個數(shù)嗎?”小真對半夏訓(xùn)斥了幾句,又扭頭對白芷道,“你也是個沒出息的,弄出那委屈的模樣給誰看?你跟她都一樣是丫頭,憑什么她說什么你就聽著,她罵你你就由著她罵?你以為你是個軟柿子人家就不好意思捏你了?你挨欺負了沒什么,丟了奶奶的臉面你就給我仔細著” 半夏被小真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卻又不敢反駁,慪得心窩子疼也只能咬牙忍著。 白芷卻是知道小真是在提點自己,心里也是向著自己的,所以抬手抹去眼角的淚花,從小真身后走出來,站直了身子說:“小真jiejie,我知道了。” 小真白了她一眼,“你真的知道了才好”說著伸手拉著白芷就走,把半夏晾在了廊子里。 荷花在樓上看了出好戲,然后放下窗子道:“我還指望這個半夏能磨出來呢,誰知道打根子上就不是個好的,就讓她在表叔那邊呆著吧,左右端茶遞水的也沒什么能使壞的地方。那個粗使丫頭人怎么樣?” 苗兒實話實說道:“奴婢沒怎么太接觸過,幾個粗使丫頭到現(xiàn)在都瞧著挺老實的,讓做什么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去做,也不多嘴多舌的。既然奶奶覺得用得著,奴婢就去摸摸這個玲兒的底,若是能當(dāng)用自然最好,若是不當(dāng)用便換一個進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嗯,這事兒不著急,你心里有個數(shù)就行?!泵鐑阂娦≌娓总埔黄疬M來,便沖苗兒擺擺手,示意不要再說這件事了,然后扭頭打趣小真道:“剛才訓(xùn)人訓(xùn)得可舒坦?” 小真臉上一紅,扭捏道:“奶奶都聽見了?” “不但聽到了,還都看到了呢”苗兒湊趣道。 “可……”小真跺了跺腳道,“本來就是半夏那丫頭不好,還有這個白芷,平時在咱們面前都能說會道的,怎么見了半夏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由著她欺負都不敢大聲說話?!?/br> “教訓(xùn)半夏本來就是你份內(nèi)的事兒,只不過以后領(lǐng)回屋里訓(xùn),站在廊子里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樣子?!泵鐑簩π≌媲么蛄藥拙?,又安撫地拍拍白芷的肩膀。 荷花卻是饒有興趣地問小真:“你那***球是哪里得來的?我屋里可是沒少東西?!?/br> =======》《======= ——正月初四——在這浴血奮戰(zhàn)的時代,只有成為強者才有資格去決定別人的命運 ——細雨佾佾——穿越異能美女PK重生腹黑王爺,繪就一段金玉良緣細雨的 揣著包子找老公 手打txt 第三百九十六章 彈詞唱曲兒 第三百九十六章 彈詞唱曲兒 小真聽了這話趕緊辯駁道:“奶奶,雖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可奴婢不是那起隨便拿主子?xùn)|西的人。不管金子銀子只要是奶奶賞的奴婢都敢拿著,可不是主子賞的,就是一針一線奴婢都不會亂動的。這花球是顧先生給奴婢的,早晨奴婢在夾道里遇見顧先生,顧先生正拿著花球把玩,見到奴婢便說送給奴婢了,奴婢推脫不過這才拿著的,后來見白芷看著喜歡,就順手給了她?!?/br> 荷花聞言似乎察覺到了點兒什么,但看著小真卻是一副沒開竅的模樣,扭頭見苗兒也是抿嘴笑得一副了然的模樣,就又問小真道:“小真,你平時管著前后院兒的事,你覺得,顧先生這人如何?” “顧先生?”小真聽荷花這么問,想了想認真地扳著手指道,“顧先生很孝順,奴婢有時候到后面去,總能看見顧先生幫顧大娘架柴燒火,提水做事什么的。顧先生的學(xué)問應(yīng)該也很好吧,反正他讀的那些書奴婢全都不懂。顧先生人挺和善的,也沒有讀書人的架子,還教奴婢寫自己的名字……奶奶怎么突然問這些?” “他教著兩位表少爺,我自然要多問問,免得若是人品不好教壞了人,那我怎么跟表叔表嬸兒交代。”荷花隨口就敷衍了小真,讓她下去準備自己等下出門的用物,回房換衣服的時候?qū)γ鐑赫f,“你瞧著怎么樣?” “奴婢瞧著像是有那么點兒意思,依奴婢平日看著,顧先生是個老成持重的人,對家里的丫頭們每每都知道避諱,卻偏偏會偶爾跟小真說上幾句話?!泵鐑阂卜治龅?。 “我看那個傻丫頭是還沒開竅呢”荷花笑著說,“不過聽她話里的意思,對顧先生倒是也挺有好感的?!?/br> 苗兒的臉上卻露出為難的神色,有些擔(dān)憂地說:“奶奶,顧先生是讀書人,雖說現(xiàn)在家境貧寒,但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以后說不定還要再考功名,小真那丫頭雖說不錯,可光是出身就已經(jīng)差了很大一截,依奴婢看來,倒不如趁她還沒有開竅,直接讓他斷了這份念想。” 荷花聽了這話略有些猶豫地說:“我覺得顧先生不像是那種人吧?你說的這些他心里應(yīng)該都很清楚,以他的人品行事……”不過她自己都說得不肯定起來,思忖片刻對苗兒說,“你平時看著點兒她,后面的事不要讓她去了,換個婆子或是媳婦子過去,以后也不要對小真說這些玩笑的話了,免得真給說出什么別的心思來。” 囑咐過這些話,荷花才換了衣裳頭面,到薛家園子去赴宴。 隨著領(lǐng)路的丫頭進去,荷花也隨意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