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4
舌根兒已經(jīng)被扯得有些發(fā)麻,喘息也越來越急促,腦子因為缺氧一陣陣地發(fā)暈,卻一點兒也不想結束這個吻…… 齊錦棠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火熱的堅挺微微跳動著,在掌心里又脹大了些許,已經(jīng)急切地想要釋放……荷花把另一只手伸進齊錦棠的懷里,沿著小腹緊實的曲線來回輕撫,就覺得手下一陣顫抖,熱流在手中噴薄而出,齊錦棠這才松開了荷花的舌頭,發(fā)出一聲饜足的呻吟,緊接著一連串的輕吻印上荷花的臉頰。 被子里被弄得一片狼藉,荷花這會兒才開始覺得臉上發(fā)燙,不過自個兒現(xiàn)在也沒法起身兒,只能喚了丫頭進來收拾殘局。 齊錦棠披上外衣自個兒去隔間沐浴,苗兒這才紅著臉端著水盆進屋,伺候荷花擦拭了身子換上干凈的衣裳。 雖然不是真刀實槍地運動,但荷花也還是出了一層薄汗,身上擦拭干凈以后就越覺得頭發(fā)黏糊糊的難受,又吩咐苗兒燒水洗頭。 沒成想團團醒了以后一直哭鬧,齊母和乳母怎么哄都沒用,只得抱過來找荷花,看是不是想娘了,一進屋就看見荷花仰面躺在床上,頭探出窗外,苗兒正用木勺子舀水給她沖洗頭發(fā)。 “哎呦,我的小祖宗??!”齊母嗷地一聲就沖進內(nèi)室,“月子里怎么能洗頭呢,真是胡鬧!真是胡鬧??!” 苗兒被嚇了一跳,手里歪了一勺子水都澆在了荷花臉上,濺得衣服上濕噠噠一片。 荷花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略有些心虛地看向齊母,之前她的確細細地囑咐過自己,不能洗頭洗澡,可自個兒也只是嘴上應承,覺得只要小心些,別洗得那么頻繁,一個月遮遮掩掩很快也就過去了,誰成想這剛第二次洗頭就被抓了個正著。 “娘,你別著急,月子里不能洗頭什么的,都是大家口口相傳的東西,其實醫(yī)書里都寫了,只要別吹風著涼,洗完就擦干,是不會有事兒的?!焙苫ㄉ慢R母動怒,連忙開口解釋,只不過這會兒她仰面躺著的姿勢著實有些不雅,身上還濕淋淋的,這話說出來都沒有什么底氣。 “我不懂什么醫(yī)書不醫(yī)書的,我只知道從我姥娘那兒開始傳下來的規(guī)矩,月子里就是不能洗頭洗澡。娘知道你一直都愛干凈,可這坐月子不是鬧著玩兒的,左右只是忍一個月,如今還是大冬天的,身上能臟到哪里去?家里也沒有外人,誰還嫌棄你不成?”齊母心里有些不悅,但說話還是盡量和軟地勸道。 “娘,我……”荷花見齊母盯著自個兒,知道她是在等自己表態(tài),但是這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她素來是個重承諾的人,若是此時應承了,自然就不能再反悔,一想到整個月不能洗頭,她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可若是不應,眼前這關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過去,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娘,我不是說家里傳下來的的規(guī)矩不對,但是我真是受不了頭發(fā)黏黏膩膩的,既然醫(yī)書上都說能洗頭,想來也是沒有關系的?!?/br> 齊母見她執(zhí)意堅持,尋思半晌勉強先退了一步道:“你若是非要洗頭,便先把那醫(yī)書找出來,我看過了再說其他。” 荷花沒別的法子,可也知道齊母既然先做了讓步,自己若還是死咬著不松口,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立刻點點頭道:“好,不過那書是我以前在我嫂子娘家看到的,到了這邊也不知道能不能尋到,我明個兒就撒出人去找,肯定能找到的。” 謊話已經(jīng)說出了口,即便荷花當時就后悔不迭,卻也沒了再收回來的可能,只得硬著頭皮笑看著齊母離開,然后一張臉頓時就垮了下來。 苗兒給荷花沖干凈頭發(fā),忍不住埋怨道:“奶奶,奴婢早就說了,月子里不能洗頭擦身,您就是不聽,如今被夫人撞了個正著,少不得又要說奴婢們伺候得不周到嚴謹,奴婢上回跪了一夜,這次還指不定要怎么受罰呢!” “就你話多,我這不是想法子呢嘛!”荷花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腦子里想著對策。 “還想什么法子啊,趕緊打發(fā)人出去把那醫(yī)書買回來,給夫人看看不就什么事兒都……”苗兒說著說著就覺出了不對,看著荷花略有些心虛的神色,抬手捂住嘴,半晌才道,“奶奶,您剛才該不會都是隨口應付夫人的吧?” 荷花尷尬地咳嗽兩下,小聲道:“自然是假的,我以前再閑著無聊也不會去看什么生孩子的醫(yī)書啊……” “那可怎么是好,若夫人過幾日來找奶奶要書,那豈不是要出大亂子?”苗兒急得直跺腳。 “什么東西怎么是好?”小秀挑起簾子從外頭進來,“我今個兒領著人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兒,還別說,你們這兒地方雖偏,景色倒是不錯?!?/br> “這窮山惡水的有什么景色,嫂子是在家悶壞了,如今看見什么東西都跟仙境似的?!焙苫]什么精神地應了兩句。 小秀見她提不起神兒,上前坐到床邊問:“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苗兒見荷花不開口,便把這事兒前因后果都說了個干脆。 “你這丫頭,連自個兒的身子都不當回事,這是鬧著玩兒的嗎?”小秀聽罷先斥了荷花幾句,不過她家里行醫(yī),對這些事兒比旁人更清楚幾分,也知道只要別著涼吹風,偶爾擦洗一下并不算大事,所以斥責歸斥責,到底還是幫荷花琢磨起主意來。 小秀想了半晌忽然一拍腿道:“錦棠娘不就是要看你說的那本醫(yī)書嘛,咱們就弄本書給她看不就是了。” 荷花聽了這話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會意過來,乍一聽覺得這法子當真可行,但是稍一細想就又覺得不對勁兒,忙道:“就算咱們現(xiàn)找人做出本假的來,弄出來也是簇新的,一眼就能瞧出破綻來的。” “生個孩子倒是把你給生傻了,那點兒心眼子都生團團身上去了!”小秀好笑地說,“書既然能作假,自然也有人會做舊?!?/br> 當晚吃飯的時候,小秀就對齊母道:“親家夫人,荷花說的那本醫(yī)書,我倒是給帶到南邊兒來了,明個兒一早就打發(fā)人回去取,正好兒也給家里那邊捎個信兒?!?/br> 齊母知道小秀娘家是行醫(yī)的,尤其是小秀的外祖家,診婦人科在城里還是挺有名的,所以聽得小秀這樣說,心里先信了大半,忙客套道:“若真是能洗頭,那也用不著非折騰著把書拿來了,我不過就是怕荷花年輕不知道厲害,落下什么病根兒就不好了?!?/br> “這話說得極是,我今個兒也數(shù)落她來著,雖說月子里是能偶爾洗頭擦身,但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