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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建羽哥若是與他大伯提上一句半句不好的話,就會影響某人的仕途……雖然未必真的會有這樣的影響,但是她跟你本也沒有過不去的矛盾,自然不會為了這點小時而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 茉莉被他繞得有點兒發(fā)暈,不過大致還是聽懂了的,只是有些將信將疑,不過覺得就算不成功也沒壞處,便跟栓子兩個人合計著把這個消息透出去。 兩個人還沒商議出個結(jié)果,蘭芝就叩門道奶奶,劉派人來看奶奶,說是還要送奶奶些什物。” “貓哭耗子假慈悲,這怕是來看我是真病還是裝病的吧!”茉莉沒好氣地啐了一口道,“我起不來身兒,把人領(lǐng)進來吧!” 本來還打算讓栓子先回避一下,不料他卻也不肯走,只得就這樣叫人進來。 先進門來的是劉身邊的大丫頭紅鸞,進來看到栓子先是一愣,聽了蘭芝的介紹是舅老爺,忙掛起笑容上前行禮道奴婢見過蔣,見過祝少爺?!?/br> “快起來吧!”茉莉客氣道,“大熱天的有事兒還勞動姑娘跑一趟來,真是辛苦了?!?/br> 蘭芝當即便遞了賞錢。 紅鸞笑著收了,磕了個頭才起身兒道蔣,我們聽說您身子不適,心里惦念得很,打發(fā)奴婢來給您請安問好,我們還說,身子不好怕是服侍不好蔣老爺,平日里奶奶那么客氣大方,我們也得禮尚往來才是,所以送兩個丫頭伺候?!?/br> 茉莉沒想到劉會來這一手,聽了這些話一時都怔住了沒反應(yīng),還不等回神兒就聽那紅鸞又接著道這兩個丫頭都是打南邊兒買,從小錦衣玉食地供著,琴棋書畫地學(xué)著,模樣都是百里挑一的,比一般人家的都還金貴呢,來伺候最是合適?!?/br> 嘴里口口聲聲說的是伺候,但誰也不是傻子,如何又聽不出來這般明顯的意思,茉莉開始還覺得生氣,后來竟是被氣得都笑了出來。 栓子在一邊忽然開口道就是你身后這兩個丫頭?抬起頭來給爺看看?!?/br> 兩個丫頭怯生生地抬起了頭,果然都是江南水鄉(xiāng)女子的柔弱模樣,年紀都只有十四五上下,唇紅齒白的倒真是美人坯子。 “切……”栓子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指著下頭的丫頭對茉莉道,“你瞧,如今這樣的丫頭都算金貴了,那二姐身邊兒的白芷還不成了仙女下凡?干脆我去把白芷討來給你算了,也免得這些略齊頭整臉的就巴巴兒地地往家里拱,往床上瞧。?!?/br> 這話說得就著實是不客氣了,兩個丫頭都小臉兒都白了,紅鸞的臉上更是青一陣紫一陣的,她又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不敢擅自胡亂改變決定,只得盡量維持笑意道瞧祝少爺這話說得,只是留下伺候蔣罷了,還……” “得了,就你這點兒道行,傻子才會被你騙。”栓子翹著腿道,“我大哥和二姐都在南邊兒,不敢說都見過,卻也不至于這么眼皮子淺,這種姿色的丫頭,別說是我姐夫,即便是我都瞧不上,以后還是少弄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兒,鬧開了大家沒臉,我們卻是不怕的?!?/br> 紅鸞被栓子的一番話弄得懵了,不這位主兒到底是個來頭,一句頂著一句的說,半點兒也沒給自家面子。 栓子不等她,從懷里掏出個信封,揚手丟給她道我大哥拜上你們大人的,你順便給捎吧,也深得我再去跑一趟了。” 紅鸞這回是徹底被弄懵了,完全搞不懂栓子是來頭,雖然拜上兩個字用得還算是敬語,卻又沒有尊重的語氣,結(jié)果只見信封背面火漆封得嚴實,就也斷了偷看的念頭,開口道奴婢一定把信送到老爺手上。”說罷便準備告辭。 栓子在屋里中氣十足地嚷把這兩個丫頭帶走,我家用不著這樣兒的?!?/br> 紅鸞的腳下一個踉蹌,幾乎絆倒在庭院里,最后領(lǐng)著兩個丫頭灰溜溜地復(fù)命。 劉開始火冒三丈,差點兒不等紅鸞說完就把人拖出去打,紅鸞急忙加快了語速,把事兒前前后后說了個明白清楚。 劉這才若有所思地道難道蔣家是有背景的?竟然這般有恃無恐,難怪之前那個跟他家較好,原來竟是這樣的緣故。 劉大人看過信之后也沒提內(nèi)容,只對妻子道:你以后跟那個蔣好生相處?!?/br> 茉莉事后也問過栓子,那封信里寫了,到底是誰上寫的……栓子只笑著說天機不可泄露,便守口如瓶地如何也不肯說。 不過茉莉的日子卻的確好過起來,城里的中衛(wèi)也終于見識了劉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前還嫌棄得不行,剛過了不到幾日,便開始主動示好起來,著實讓人無法理解。 原本一門心思想要討好的人,如今一下子摸不著頭腦,都開始拉開距離觀望情況。 從頭到尾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就只有蔣世彥,過了小半個月,他美滋滋地對茉莉道還是有辦法,不管是樣兒的人來這里做知府,你都能擺平,最近生意上順利得不行,他們那邊更是一次都沒有刁難?!?/br> 茉莉聞言也只露出個淡淡的笑意,并沒有把內(nèi)情說與他的打算。夜里看著蔣世彥熟睡的模樣,輕聲道家是要靠咱們二人共同撐起來的,我不介意做你背后的,但我也會用的方法守護你和咱們的家?!?/br> 【博榮番外】★誤會(上) 時近中秋,秋高氣爽,院中的桂花樹枝椏繁茂,沉甸甸地綴滿花朵,隨著秋風(fēng)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香氣,兩個穿紅著綠的丫頭,肘彎處挽著籃子,站在高凳上翼翼地采著桂花,小秀坐在廊下,看著看著就走了神兒…… 最近這一個月博榮總是神神秘秘的,以往衙門里的公事辦完就,如今卻一日晚過一日,后找的借口卻還都是差不多的,不是說跟同僚去吃酒就說有商戶請客吃飯,可是每晚身上又沒有酒氣。 小秀也不是不是多心,總覺得這兩天博榮的時候,身上有一股子的脂粉香氣……每每想到這兒,她心里就是說不出的滋味。 按說以博榮的身份和如今家里的條件,若換做別人早就指不定養(yǎng)了多少個妾室了,博榮卻一直只有一個,平時沒少被別的官員羨慕。如今膝下兒女成雙,而且孩子都已經(jīng)不小了,按說自個兒都該張羅著給他納妾。 可但凡是個就沒有能這樣大度的,但小秀自問,若博榮當真領(lǐng)人,只要是個老老實實過日子不挑事兒的,也絕不會容不下人,偏生就要遮遮掩掩的,讓人猜來猜去的焦心不已。 “奶奶,摘了兩籃子了,您瞧著夠不夠?”丫頭捧著籃子問。 小秀看都不不看地說夠了,拿下去洗凈腌起來就是了?!闭f罷魂不守舍地回房去了。 晚上博榮果然又是極晚才,進門就打發(fā)丫頭燒水說要沐浴。 小秀心里一動便跟著,從丫頭手里接過換下的衣裳,捧起來聞聞果然又有股子淡淡的香氣,里外翻看卻又沒看出有別的不妥,她心里越發(fā)如貓爪一般。 “爺。”小秀干脆拿著澡豆等物進去,“最近這樣的忙,日日都這么晚?!?/br> “這不是快中秋了嗎,亂七八糟的雜事兒就多,那些個請客吃酒的,躲都躲不開?!辈s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