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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成?這也還沒到九點(diǎn)啊?”薛凌宇臉上神色微松,放下手上端著的咖啡,起身朝著餐桌走了過來,“沒事?!?/br>“沒事就趕緊吃這抄手吧,這面皮是我自己搟的,可是用我家做面條用的面團(tuán)呢,勁道得不行?!?/br>薛凌宇用勺子舀起一個,嘗了嘗,面皮果真如他所言那般勁道Q彈,嚼勁十足卻又咸香適口,配上面皮里面包裹的一大塊rou汁濃郁芹香鮮美的rou餡兒,瞬間教人胃口大開食指大動。徐振彪看他吃的眉頭舒展,滿意的笑起來,“對了,一會兒要沒我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午飯你要吃什么?要不我先給你做好了再走,免得我中午還過來?!?/br>薛凌宇微微挑眉,“你有事?!?/br>“有啊?!?/br>徐振彪憨厚一笑,先喝了一口面湯,“下周末不是成都美食節(jié)嘛,我記得給你說過嘛~我也報(bào)了名的?!?/br>“哦?然后呢?!?/br>“什么然后呢?我參加比賽啊,得獎了就能進(jìn)煙雨閣做大廚了啊?!?/br>“煙雨閣?”薛凌宇抬眼看他,“你想去煙雨閣?”“哇靠你這是什么表情!”徐振彪拍怕胸膛,“身為廚師,想進(jìn)咱們成都最好的酒樓有什么問題么!”說罷巴拉著手指算了算,“月薪七八千就不說了,過年有獎勵過節(jié)還有年終,每天下班還能隨便拿隨便吃隨便帶走,尼瑪這等好康的工作是個廚師都想干的吧!”薛凌宇笑了笑,好心的說道,“你若想去的,我可以幫你推薦一下。”“不用不用……嘎??!”徐振彪拍桌而起,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優(yōu)哉游哉的吃著抄手的人,“你神馬意思?我腦子一下短路好像沒聽明白呢……”薛凌宇微微低頭,張嘴吃進(jìn)一個勺子里的抄手,感受著美味在嘴里散開的感覺,末了才說道,“煙雨閣的老板算是我的朋友,你手藝不錯,值得推薦一下?!?/br>“(⊙o⊙)”徐振彪張圓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冷氣,“嘶……”不由自主的身體往前傾了一些,壓低腦袋,眨巴眼睛,“你認(rèn)識煙雨閣的老板?啊不對不對……你認(rèn)識是很正常的……嘶……”說罷了自己就有些慌亂的坐了下來,眼珠子骨碌碌顫抖個不停,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轟然咆哮而過,然后便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思考和自言自語中,“好……啊不好不好……其實(shí)可以的……啊不行不行……走后門……啊不能不能……可是……啊沒有可是沒有可是……萬一……啊沒有萬一沒有萬一……”想了好一會兒,想到薛凌宇已經(jīng)慢條斯理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抄手時,徐振彪才十分懊惱惆悵的使勁兒揉揉自己的腦袋,萬分苦惱,“你怎么能給我個這么難的難題呢!這不是考驗(yàn)我的小人之心和君子之腹嘛……”低頭一看薛凌宇空空如也的碗,再看看自己面前碗里還剩了大半的抄手,條件反射的問道,“吃完了?我這兒還有?!?/br>他這話說的自然,因?yàn)樵谒易约杭依?,你吃一口我的我吃一口你的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薛凌宇吃了個七八分飽,原本覺得夠了,此時一聽徐振彪的話,不知為何竟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說道,“好?!?/br>于是徐振彪也傻乎乎一點(diǎn)沒覺得有任何的問題,端起自己的碗就用勺子往薛凌宇的碗里扒拉了大半抄手進(jìn)去,完了就又開始糾結(jié)不已,“我是表現(xiàn)得小人一點(diǎn)好呢還是表現(xiàn)得君子一點(diǎn)好呢?”薛凌宇又拿起勺子吃著碗里的抄手,唇上帶著笑,“你想做小人還是君子?!?/br>“小人……咳咳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啦!”“那就是君子了?”“也不是這個意思……”徐振彪癟著嘴苦惱的看著墻壁,憂傷的搖搖頭,真想流下兩滴辛酸淚,“所以說啊,小人總是過得比君子好呢?!?/br>然后也不再糾結(jié)了,低頭就呼啦啦吃起抄手來,眉頭一解,吃得那是眉飛色舞,還得意的沖薛凌宇說道,“下次給你做韭菜水餃,雞蛋韭菜餡兒,保管你吃得眉開眼笑的!”薛凌宇見他不再提煙雨閣的事情,知道這人看來是選擇做一個‘君子’了,不覺有些好笑,但也沒有再提起那個話題,只點(diǎn)頭應(yīng)和道,“好?!?/br>吃了早飯,薛凌宇也打算出門去酒吧看看情況,也順便帶著經(jīng)理去上面的人那里拜訪拜訪看看到底是誰在鬧事兒,難得周末這般閑暇的時光,竟是要浪費(fèi)在這等瑣碎事上,心情自然很是不好。锳三一大早的還沒起床,正在夢中和一漂亮姑娘你儂我儂甜蜜心動來著呢,外面的門就咚咚咚的敲了起來,他這房子是老房子,隔音條件基本沒有不說,那門還是木頭做的,敲起來咵啦啦作響不說,連帶著墻壁周圍原本就已經(jīng)腐朽的墻灰撲刷刷的往下掉,等到锳三好不容易被吵醒了黑著一張臉艱難的挪動雙腳走到門口時,地上已經(jīng)堆了厚厚的一層墻灰了。锳三打開門,冷眼看著一臉神清氣爽的徐振彪,扯了個邪佞的笑,拽緊了手上的順手從客廳里拿來的水果刀,“說吧,理由是什么,要是說的好,大爺可以少給你幾刀?!?/br>徐振彪拎起手上的一大口袋擱在锳三眼前,討好的笑,“我給你買了巷口十點(diǎn)準(zhǔn)時賣完的生煎包,二十個,保管你吃個夠,排在我后面那大媽還差點(diǎn)跟我打起來呢就剩這最后二十個了?!?/br>锳三拋了拋水果刀,挑眉,“所以呢?你以為這就能抵消你吵醒一個六點(diǎn)才睡覺的可憐人的罪過么?”徐振彪趕緊又把另一只手上的東西擱了上去,“還沒開封的絕對正品的二鍋頭,我都沒舍得給我爸買呢就先給你買來了!”“……”锳三十分嫌棄的看著眼前的裝在劣質(zhì)塑料口袋里的那兩瓶單價三塊錢的二鍋頭,癟癟嘴,“你若是能拎兩瓶五糧液來,我一晚上不睡覺專等你來。”“行!”徐振彪爽朗笑道,“趕明兒我去廢品回收站給你找倆五糧液的瓶子來,你把這二鍋頭換進(jìn)去不就行了么?!?/br>“……這倆東西你覺得能這么比么……”“不能么?我是喝不出什么不同啦?!?/br>锳三總算接過他手上的東西,微微側(cè)身讓了個路,讓人進(jìn)了門,嘴上卻還說道,“這就是我和你的區(qū)別,你整一牛,浪費(fèi)東西?!?/br>徐振彪眨巴眨巴眼睛,不解,“怎么我又是牛來著呢?難道我的脾氣很倔不成?”锳三翻個白眼,用水果刀唰的叉起一個生煎包,吃了一口,滿足的瞇起眼睛,“我對著你就是‘對牛彈琴’,你喝酒那就是‘牛嚼牡丹’,不是牛還能是什么?”徐振彪挑了挑眉,“是是是,你有文化行了吧!有本事別吃我這生煎包啊~”锳三冷笑一聲,往沙發(fā)上一倒,挑了挑下巴,“倒水?!?/br>徐振彪心頭有事兒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