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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感了。“讓開讓開,你這么弄非得爆了不可,衣服拿來!就不懂?dāng)Q一下再往上擱么!”一把搶過熊手上的衣服,然后就皺眉了,回頭看熊,“你洗了么?”“嗯,洗了。”“怎么洗的?”熊呵呵笑,做了個搓的手勢。薛子陽翻一個白眼,算了算了,能指望三歲小孩兒把衣服洗干凈么?能給你打濕還知道要搓就很不錯了!他也懶得再叫熊去洗,隨便擰了幾下就搭在了烘干器上,反正不是自己穿,怎樣都無所謂。“飯吃了,衣服干了,就回家知道么?”熊一聽這話,居然傻住了,“回家?”然后拔腳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回家了?!?/br>“……”大少爺!請一定要給我加工資!!那頓晚飯薛子陽沒吃到多少,一大半的方便面和冒鴨子都進了熊的肚皮,薛子陽很奇怪他醉成這樣胃口居然還這么好?吃過了晚飯,那熊打死了也趕不出去,薛子陽又累得不行了,看著熊窩在沙發(fā)里占山為王的背影,他也懶得再白費力氣了,別說他沒有同情心,你看他今天都泛濫成什么樣子了。他進了自己的臥室爬上了柔軟的大床,看了看手腕上貼著的狗皮膏藥,十分郁悶的拿起手機給大少爺發(fā)了個短信,就兩個字,“請假?!?/br>五分鐘過后,大少爺回信了,“馬爾代夫五日游。”薛子陽眼睛一亮,嘿嘿jian笑了兩聲,回信,“謝主隆恩!”然后收了手機關(guān)了燈,抱著枕頭樂呵呵的睡了——他可是已經(jīng)幾年沒有休假旅游了?。〈汗?jié)算什么假,那時候才是一年最累的時候好么!馬爾代夫~~~~比基尼美眉~~~~一夜無夢,天已亮了。可是為啥有點熱?。课野胍龟P(guān)了空調(diào)么?唉……不行我得醒了還真是有點熱呢……“哇靠臥槽勒馬個逼逼?。?!”這.熊.怎.么.睡.在.自.己.床.上?。?/br>薛子陽看看敞開的房門,再看看呼呼吹著涼爽冷氣的空調(diào),最后再看看睡成死豬樣絲毫沒有要醒過來趨勢的熊。“喂?”薛子陽伸腳過去踢熊一腳,不過對方根本不受這么點小動作的影響,大張開手臂和腿睡得四仰八叉的。“喂!”這一腳用了點力氣的,一腳踢在熊的腰窩子處。“嗯……”熊這下有反應(yīng)了,皺起了眉頭,一臉風(fēng)雨欲來很不爽的表情,然后慢慢睜開了眼睛,在強烈的光線下瞇縫著看過來。“……”他們倆就這么對視著,你很無語我也很無語的氛圍。薛子陽神色自然的努力朝他擠了個笑,然后氣定神閑的起床穿衣服,順便頭也不回的‘溫柔’的說,“這下總算是全醒了吧?那就趕緊回家了吧~你衣服在陽臺那兒?!?/br>鄭強揉著腦袋異常頭痛的坐起來,滿腦子都鈍痛暈眩,嘴巴又干澀發(fā)苦,實在叫人難受的不行,他瞇著眼看著穿衣服的薛子陽,努力回想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兒,可是就只模糊記得自己坐在草地上一口一口喝酒那會兒,再后面就完全記不起來了,想到這兒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徐徐抬頭看了看薛子陽的后背,然后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薛子陽把衣服都穿好了,才開口沙啞著聲音說道,“我……會對你負責(zé)的?!?/br>嘎?薛子陽目瞪口呆的回頭看坐在床上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人,你他媽的酒還沒醒是吧!!110————————————————————“放心,咱倆什么都沒有!你絕對絕對沒有對我霸王硬上弓!我也絕對絕對沒有對你采菊東籬下!”薛子陽再一次語重心長的解釋道,這話他都解釋了快將近十次了,這熊怎么就一臉不信的表情呢?看著對方那不甘不愿的表情,皺眉,“還是說,你覺得我們倆有什么的好?”然后熊就露出了一個吃了屎的表情。薛子陽聳聳肩,拿梳子耙了耙頭發(fā),“這不就完了嘛,時間也不早了我一會兒要上班,你也趕緊起來穿好衣服回自個兒家了吧。”低頭看了看自己隱隱作痛紅腫的手腕,嘆了一口氣,“以后對事兒你還是冷靜點的好?!?/br>末了用梳子指著熊,“以后盡量別喝酒了?!?/br>鄭強臉色沉的很深,頭痛頭暈還有點起床氣,看一把梳子都快抵到自己的鼻子上了,不怎么高興的說,“為什么?!?/br>薛子陽嘿嘿怪笑了兩聲,朝他擠擠眼睛,“你昨天喊我‘mama’可是喊得很高興的哦~”鄭強捏起拳頭,朝他揮了揮,危險的瞇眼睛,“想挨揍么?!?/br>薛子陽一躍而起,拿過他放在門后晾衣桿子,插過去,叫囂,“來啊來啊來?。?!馬勒戈壁的老子忍你很久了!老虎不發(fā)揮你當(dāng)我叮當(dāng)貓??!你個胖虎老子還能怕了你不成!來啊來啊!老子把你串燒了!”鄭強立馬氣勢洶洶的起床,跟頭棕熊似的要撲過來。薛子陽立馬扔了晾衣桿子掏出手機,“喂喂大少爺么?你這朋友是不是殺人犯???要不您來把他押回去吧小人我的性命正在受到嚴重的威脅!”然后啪的一聲掛了根本沒打出去的電話,怒指房門,瞪眼,“大少爺叫你立即、馬上、now滾出去?。 ?/br>鄭強一聽到他說‘大少爺’三個字,心就沉了下來,想到自己昨日對薛凌宇說的那些話,并且已經(jīng)做好了切斷這段感情的打算,大醉一場醒來過后就當(dāng)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凌宇是自己的好朋友,只是好朋友。然而,剛被割開的傷口還沒有痊愈,眼前這家伙就往上面撒了一把鹽,真想一巴掌將人扇翻了過去。薛子陽吞吞口水,繼續(xù)用手機指著站在他面前人高馬大的男人,他們倆身板簡直懸殊太大了以至于他倍感壓力,不過這可是自己的家,萬萬沒有讓別人跑自己家里撒野的,于是他拔高了音量唰的指著門口,“出去!出去!”鄭強拔腿就走了過去。薛子陽心驚膽戰(zhàn),用胳膊擋在自己胸口前往后面縮縮縮,都縮到墻上了那熊還朝著他這邊走來,一看那人兇惡的臉,薛子陽有點怕了,“你…你…你…你要干嘛……”啪!鄭強兩手掌啪的一聲拍在薛子陽腦袋兩側(cè)的墻壁上,發(fā)出一聲巨響震得人耳朵發(fā)嗡,就連墻上掛著的時鐘都似乎跳了一下。薛子陽努力抬頭看上去,只覺得自己就跟泰山壓頂了一般似的,熊兩條粗壯的胳膊把他圈死在墻和他的胸口之間,肌rou強健的胸膛一起一伏的有些劇烈,一看就是氣壞了的表現(xiàn)……咕?!夷懿荒苁栈胤讲耪f的話?鄭強低頭看他,咧嘴笑了一下,但笑得跟個殺人犯似的透著點陰狠,看薛子陽就跟看一條垂死掙扎的小老鼠,“你剛剛說什么,要我怎么做?”薛子陽盯著他,雙手合十,笑,“沒事兒,一會兒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