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屜翻出一只云南白藥噴霧來,眉頭依然鎖的緊,“我給你噴點?要不行咱們還是回醫(yī)院吧,你這跟斗摔得這么厲害,要是又把腦袋摔了怎么辦?”锳三自己拿過噴霧給自己噴,朝著鄭欽豪翻白眼,“說沒摔著就沒摔著你怎么就不信呢?要真摔到了頭我還能跟現(xiàn)在這么一樣冷靜?我早自己連滾帶爬的的去醫(yī)院了還等你開口?!?/br>鄭欽豪還是不依不饒,“那明天去醫(yī)院打針的時候讓醫(yī)生檢查一下,拍個片看看?!?/br>“是是是,行了吧?”锳三用腳踹他,“把我內(nèi)褲拿來!”其實那一跤摔下去疼是疼的狠了,過了疼勁兒倒也沒怎么樣了,噴了噴霧過后也就膝蓋胳膊肘多了幾處淤青,他腦袋是真沒撞著,摔進(jìn)去的那一瞬間全身體條件反射的護(hù)著腦袋去了,可那鄭傻逼就是不信,煩得要死。鄭欽豪又是心疼又是喜滋滋的看著锳三穿上了自己的內(nèi)褲,不過他倆體型相差太大的緣故,锳三穿上他的內(nèi)褲就跟穿的寬松四角褲一樣,锳三沒放心上,有得穿就夠了,他卷吧卷吧又縮進(jìn)了沙發(fā)上的毛毯里,打了哈欠,折騰了這么一大陣子,是真累了,“我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大咪二咪小咪來~~跟爹睡~~”大咪二咪小咪聽話的從地板上一躍而起跳上了沙發(fā),各種撒嬌鉆進(jìn)他爹的毛毯里。鄭欽豪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一手拎一只,兩三下把三只貓拎下了沙發(fā),然后在锳三茫然的眼光下,將裹在毛毯的人一把公主抱了起來。“嗯?嗯?嗯?”锳三滿腦袋的問號,“干嘛?”鄭欽豪抱著人往臥室走,目不斜視,義正言辭,“怎么能睡沙發(fā)?咱家還能沒床了不成?”锳三只覺得自己被放上了一張柔軟寬大的床上,然后還沒等他搞清楚狀況就聽臥室門梆的一聲被關(guān)上了,然后是鄭欽豪走到他身邊的聲音,瞬覺不對,“這你臥室?”鄭欽豪把他身上的毛毯一把抽出來隨手扔在一邊的椅子上,然后將空調(diào)毯扯上來給他蓋上,才起身給自己脫衣服,“嗯,你先睡,我去洗洗?!?/br>“誒不對,我睡你臥室那你睡哪兒啊?”“我床大,睡兩個人沒問題。”“你跟我一起睡?”鄭欽豪脫掉了上衣,露出結(jié)實渾厚的腰背,躬身摸锳三的臉,皺眉,“你這臉上怎么有淤青?是剛兒摔的?不行,咱們還是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锳三把被子一撈,完全蓋住自己,甕聲甕氣的說,“我睡了我睡了,呼?!魢!魢!?/br>鄭欽豪無奈嘆了一口氣,只好把燈關(guān)了,只留了個他這邊的床頭燈,“好吧,就明天去醫(yī)院再檢查吧?!?/br>聽到鄭欽豪那廝的腳步往臥室里的衛(wèi)生間而去,锳三這才扯下了蒙住腦袋的被子,癟癟嘴,罵道,“真是比我媽還啰嗦!”翻身調(diào)了個舒服的姿勢,深深吸了一口氣,滿是干凈被子的淡淡花香味,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洗衣粉怎么這么香呢?果然床比沙發(fā)舒服多了~~~不過……我不想和他一起睡一張床上……嗯……等會兒他出來我就還是去睡沙發(fā)吧……等他出來……鄭欽豪洗了澡擦著頭走出來,俯身壓在锳三身上看了看,人已經(jīng)閉著眼睛睡著了,手卻還緊緊拽著被子,他低聲笑了一下,看著锳三那張秀氣的側(cè)臉,伸手摸了摸臉上那塊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來的淤青,嘆了一口氣,低頭吻在上面,“快心疼壞了我,怎么就這么不聽話?”11————————————————————————經(jīng)過第二天醫(yī)生精細(xì)的檢查,也花費(fèi)了半個多小時拍了片,得到了醫(yī)生沒有大礙的準(zhǔn)備答復(fù),鄭欽豪才算真的放下了心,看著锳三乖乖的張嘴吃下了藥喝下了自己手上的水,他總算舒了一口氣,嘴上卻還不松懈,“還有哪里不舒服要給醫(yī)生說,不然回家了你給我說我也不懂?!?/br>锳三忍著護(hù)士給自己打針,沒好氣的,“再屁話多老子一會兒就去大街上要錢?!?/br>鄭欽豪沒明白,這轉(zhuǎn)變怎么有點快,“???要錢?”“不去你家了!什么破地方!”護(hù)士憋著笑給他打完了針,總算撲哧一聲笑出了聲,理了理锳三的襯衫,說道,“好了,打完了,你們是兄弟?”锳三搖頭,不屑,“誰跟他兄弟了?就他那德行也配和我一個基因?”鄭欽豪摸摸鼻子,挺害羞的,“嗯,不是兄弟,是夫妻?!?/br>“……”護(hù)士張圓了嘴,目瞪口呆的來回看他倆。锳三石化了一下,然后直接惱羞成怒的掀胳膊,扇他,“cao你媽的說不來話就別說做不來人就別做??!尼瑪?shù)倪^來老子保證不打死你??!”鄭欽豪pia-pia-pia的挨巴掌,也不躲也不擋的一臉沒錯打吧隨便的打誰叫你是我媳婦兒呢說話算數(shù)哦別把你老公我打死了就好,臉上表情那叫一個痛并快樂著,苦并甜蜜著。護(hù)士呆了呆,覺得偌大一個診室就他們仨氣氛挺尷尬的,便勉強(qiáng)扯了扯嘴,笑道,“嗯呵呵……你們夫妻關(guān)系可真好……”锳三唰的兇狠扭頭看向她聲音的方向,真是想撕了這護(hù)士嘴的心思都有了。好不容易在鄭欽豪的連哄帶騙下出了醫(yī)院,锳三坐在輪椅上啪啪啪的用手拍自己的大腿,表情猙獰,聲音怒不可遏,“鄭!欽!豪!我再說一次把你那打貓心腸給老子收起來?。∧隳锏脑賮y放屁我直接削了你我!聽到?jīng)]!聽到?jīng)]!你給老子聽!到!沒!”“嗯嗯嗯嗯嗯。”鄭欽豪嘴上答應(yīng)的順溜,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媽的……”锳三罵了一通,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吞了吞口水發(fā)現(xiàn)有點口渴,砸吧砸吧嘴巴,扭頭問,“有水沒?我想喝水了。”鄭欽豪趕緊從輪椅后面的小袋子里掏出一個保溫杯,里面裝了張姐一早熬的綠豆湯,小心倒在保溫杯蓋里,吹了吹,“有點燙,你慢點喝?!?/br>“嗯啦我又不是貓舌頭?!?/br>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貓舌頭的人下一秒就燙的差點從輪椅里跳起來,“臥槽怎么這么燙!??!”鄭欽豪挺無辜的,“就說有點燙……”“呸呸呸……我的舌頭……”“嗯?我看看?”鄭欽豪捏住锳三的下巴湊過去仔細(xì)看那燙的發(fā)紅的舌頭,皺眉,“有點紅,痛么?”锳三吐著舌頭,點頭。鄭欽豪呼氣,“我給你吹吹~~”锳三渾身一個激靈,鄭欽豪那廝還真的對著自己的舌頭給吹風(fēng),那一陣陣涼風(fēng)吹在舌頭上真是舌苔都在打顫,他趕緊把舌頭縮回嘴里,伸手推開靠的太近的人,神色有點慌亂,“行了行了不痛了不痛了?!?/br>鄭欽豪抿嘴笑,又給倒了一杯綠豆湯,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