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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護費時,為了不被遷怒,好幾個人竟然自動多加了幾萬塊!由此可見云雀的怒氣已經(jīng)快要實質(zhì)化了。尤其是在回到家,卻沒有看到佐助之后,云雀更是憋滿了火氣,而且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而越燒越旺,如果不是還留著一絲理智告訴云雀如果傷害到跡部的話佐助會生氣,他早就提著浮萍拐去把那個孔雀樣的草食動物給咬殺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等到佐助回來,他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學(xué)那個家伙的口頭禪!這怎么能不讓云雀怒意填胸?!一想到跡部景吾那個弱小的草食動物曾經(jīng)對佐助做過那么過分的事情,現(xiàn)在佐助不但選擇和他同一個學(xué)校,還因為他三番五次地放自己鴿子,云雀在生氣之余,心底忍不住浮起深深的委屈。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個招搖而弱小的家伙了?為什么佐助就不能只看著自己一個人?!為什么無論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后的現(xiàn)在,佐助的視線里,總是有那個搗亂的家伙?殊不知,分去佐助注意力的,又哪止跡部一個?或者說,跡部才是所有人中最不重要的那個,云雀明顯弄錯了對象。“恭彌,雖然九年前的小景確實說了很過分的話,可是那時候的他畢竟才只有六歲,用那種方式去試探他的我,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錯誤。”佐助終于不再撩撥云雀,而是正了正表情,很認(rèn)真地對云雀道。“哼,我六歲的時候已經(jīng)能夠分辨是非,不會被任何小計倆所愚弄!”云雀仍然一副看不起跡部的樣子,不過他眼底的怒意倒是消散了一點,僅僅一點點。“恭彌和小景是不同的?!?/br>佐助的表情很正經(jīng),表示他所說的話確實是發(fā)自肺腑,而不是忽悠糊弄云雀:“就算接受過精英教育,就算智商很高,洞察力過人,跡部景吾也僅僅是一朵生長在溫室里的花朵,或者開得比別的話更加艷麗一些,卻不能改變它還是生長在溫室里的事實?!?/br>是的,跡部確實能力出眾,甚至開始慢慢蠶食掉了他父親在跡部財團中的勢力和影響,讓自己的說話聲更加強硬和有利了。但是,那完全是建立在他跡部的姓氏上,如果他不姓跡部,如果他不是被他父親,跡部財團的現(xiàn)任理事長賦予了很大的權(quán)利,僅憑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要做到如今這一點是不可能的!而云雀不同。云雀財團同樣在日本和世界上的影響力深厚,但是,那和云雀完全沒有關(guān)系,他從來沒有公開出現(xiàn)在任何上流社會舉辦的宴會上,云雀夫婦也沒有向外界介紹過自己的獨生子,云雀更加沒有參與過云雀財團任何的運行和決策。同樣接受了精英教育,云雀的側(cè)重面顯然和跡部不同。如今云雀在并盛的影響力,還有他那個硬初具模型的風(fēng)紀(jì)集團,全都是靠著他的堅硬的雙拳和聰明的頭腦經(jīng)營起來的。就算一開始的原始積累是用收保護費這種方式,可是誰也沒法否認(rèn),那也是年幼的云雀有實力讓人心甘情愿地把錢交給他,讓那些大混混和小混混不敢在他的勢力范圍內(nèi)鬧事。第二百一十四章十年后比起起點那么高的跡部,云雀顯然更加優(yōu)秀。尤其和原著不同的是,這個云雀還被佐助悄無聲息地改造過身體,他大腦的開發(fā)度,可比愛因斯坦還要高地多了!“所以,恭彌不要用你的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小景啊,那他就太可憐了!就像那些你看不上的草食動物一樣,這一生,他們的戰(zhàn)斗力都不可能達到你的程度!”不得不說,佐助的說法取悅到云雀了,從他那不再緊皺的眉毛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怒氣,已經(jīng)被佐助一點點地?fù)崞搅恕?/br>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云雀對于佐助“拋棄”自己的行為不再計較,實際上,之所以不想看到佐助和跡部之間重修舊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佐助心里最重要的人,只能是自己!而且只有自己一個人!從小到大,這個觀念就從來沒有在云雀的心里消失過,甚至隨著佐助離開的時間越長,這個信念就越加堅定。云雀不想去思考自己會產(chǎn)生這個念頭的原因,他只要知道,自己最重視佐助,相對的,佐助最重視的人,也要是自己!“弱小的草食動物不值得同情!”云雀的語氣軟了許多,可是中心思想?yún)s沒有變:“所以你沒有必要去陪著那個家伙群聚!”“兩個人不叫群聚吧,恭彌。”佐助很無奈地道,他沒有說出口的是,如果兩個人也叫群聚的話,他和自己可是天天都在群聚的。而且……佐助的眉頭稍稍皺了一下,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小時候的云雀可是很喜歡這種被他稱為“群聚”的行為的。那么,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讓他來個了徹底的改變?喜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彎?難道……想到一個可能,佐助看著云雀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歉意和寵溺,不是自大,讓云雀的性格發(fā)生如此大改變的,怎么想,也只有自己了!云雀沒有注意到佐助眼神的變化,他的心里正因為佐助說的話而悶悶的不舒服:“反正我不喜歡你去找他!”沒有辦法說服佐助的云雀已經(jīng)開始像個小孩子一樣耍賴了,那可愛的樣子讓佐助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終于笑出聲來:“恭彌,你真是太可愛了!”然后,在云雀惱羞成怒之前,先跑回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服了,所以,他也就沒有聽到在他進屋關(guān)門之后,留在廳里的云雀低低的呢喃:“如果真的認(rèn)為我可愛的話,就只注視著我,不要去看別人??!”捂上悶痛的心臟,云雀不明白,為什么只要佐助和別人在一起自己的心就那么痛,只是兄弟的話,反應(yīng)會那么劇烈嗎?同一件事發(fā)生了兩次,云雀終于開始思索其中的深意,聰明的云雀雖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少年少女被他放在眼里過,可是他卻隱隱地察覺到了,自己對佐助的感情,似乎不僅僅是兄弟之前那么簡單。那天晚上,注視著在自己身邊陷入深眠,一張英俊的臉龐因為睡著了